白老太爷愣说白氏肚子里的孽种丢人现眼,逼着她吃红花。
白氏好求歹求,说动了白老太君,以现在落下胎儿有性命之忧为由,通融了一些时日,让她暂时养几天。
这封信是白氏苦求府里一个心善的老嬷嬷送来的,信中将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已有与朱华廷诀别之意。
朱攸宁沉着脸将信放回原处,将外袍整理的叫人看不出被动过的模样。
她心里燃着一把火。
她知道,父亲不去接母亲,想来是怕母亲跟着他挨饿受冻,在娘家至少能吃饱穿暖,在父母身边也没有人能欺负她。
可谁料想,外祖父竟是这么个货色!
如今的父亲只是个码头上记账的,以白老太爷那种势利眼,父亲就算去白家门前跪破了膝盖磕破了头,也不可能接的回人。
朱老太爷说过的话,在朱攸宁脑海中反复回响。
强者为尊,适者生存。为家族做贡献,才能得到家族的回报。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必须强大起来,否则这世道根本不给人活路!
接下来的几天,朱攸宁一直在家帮着父亲做饭理家,做父亲的开心果,待到父亲出门后,却皱紧眉头想出路。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她终于看到了事情的转机。
这天,她听见院子里几个妇人在议论“宗族大会”的事。
朱攸宁在记忆中搜寻了一番,兴味的挑起了眉。
她也真是急晕了,竟将“宗族大会”这么大的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