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on_r">没有人怀疑上官雄的话,其包括他身后的一众铁骑营士卒,其亦是感到吃惊。
他们对于上官秋羽,如此轻易的攻下岐关本就已经为其感到惊叹了。
如今,再听到上官雄说的这番话,其更是对上官秋羽感到好奇。
上官雄的话并没有一点掩饰,就连远在岐关城上的铁鹰和影老,连同韩庆虎三人亦是听的清清楚楚。
铁鹰和影老两人一直跟在上官秋羽身边,其自然知道这些事,除了水淹蛮军之外,其他的他们都是亲身体验见识过的。
可一旁的韩庆虎不知道啊,他一直以为料事如神,破悉洞察一切的是自家老上司镇国公上官雄。
而如今,自家老上司上官雄当着敌我双方的面,道出一切,这让他一双牛眼面向身前的上官秋羽瞪得老大。
不光他韩庆虎,其他人亦是没有想到上官雄会在两军阵前这般夸奖自家孙儿上官秋羽。
按照他们所了解的上官雄,其定然不会这般,私底下夸耀便已经足够让他们惊讶了。
更何况像这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却是从来没有想过。
如今,上官雄这般毫不掩饰的说出来,今日之事,定然会以极短的时间传遍整个大禹。
到时候上官秋羽的功劳,便不可抹杀,这怎么看都像是上官雄想要推自家孙儿上位的节奏。
不然以上官家一贯的惯例,和形式准则,其定然需要上官秋羽在军中好生磨练一番,然后再一步一个脚印的赞足军功往上爬。
其实,作为上官秋羽的爷爷上官雄,他内心也不想让自家孙儿爬的太快,以致根基不稳。
但是这次破灭南蛮大军的功劳实在太大,而且,这些确实是实打实的都是上官秋羽的功劳。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作为上官秋羽的爷爷,他亦是不好抹杀自家孙儿的军功。
虽然他可以一句话抹去自家孙儿的功劳,但是若是这样的话,其自家孙儿一番辛劳,不就白忙活了吗?
同时想到,若是他真的抹杀自家孙儿上官秋羽的功劳,如此会不会使得彼此之间还不太熟悉的关系。
从而对他这个爷爷产生误会,到时候两人有了隔阂,那就得不偿失了。
况且,如今他已经离开地方部队,回归中央。
若是将上官秋羽下放的地方继续磨练,到时,身在禹城的他,却是无法亲自教导自家孙儿。
而且,他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亲人,若是因此而使得两人相隔一方,难以相见。
那岂不是跟没有找到自家孙儿一般,依旧只能一个人呆在冰冷的镇国公府中。
也许,曾经的上官雄对于亲情来说看得不是很重,但如今渐渐老去的他,再经历十数年的孤老后,其对于那份原本不在意的亲情却是十分的看重与渴望。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一个人,只有当一件东西,或是一个人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才懂得其存在的可贵之处。
“咚咚咚…”
不远处,一阵阵沉闷声响起,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面竖着大禹二字的军队正快速地朝岐关方向而来。
其,中军帅旗上书写的乃是上官二字,寓意其主将乃是镇国公上官雄,只是帅旗之下无人。
却是留给带着十万铁骑马踏蛮军的上官雄的。
很快,那群浩浩荡荡的人人群中,奔驰出数百骑,向上官雄等人而来。
“踏踏踏……”
“吁”
只见十数名将官带领着护卫队来到上官雄面前,在上官雄十步开外,其纷纷下马单膝下跪道:
“末将等,参见大帅。”
上官雄见此,打马上前,一挥马鞭,很是威严道:
“慢了一个时辰。”
“末将等知罪,战后,望元帅责罚。”一众将官也不辩解,齐齐单膝下跪,领罪。
上官雄打马绕着十几名将官转了一圈,随即,开口道:
“念在本帅考虑不周,此次作罢,如有下次军法处置。”
来时,他却是忘了,汲水河的洪流,其必然会经过一众从天元城而来的自家麾下大军的必经之路。
如此,他们来晚了,也是情有可原,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同时,这事也要怪他自己考虑不周,却是不能完全怪责他们。
但军中,其将领所发布的命令,不论对错,不论缘由,作为下属都要坚决的执行命令。
这便是军队,哪怕你在过程中遇到什么困难,那都是你自己的事,军中其多数只要求结果,不问你过程。
今日若非上官雄心情好,不想去追究,更是将部分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以此来避免一众将官受到惩罚,其众人的惩处却是少不了的。
“谢元帅”
一众将官在听到上官雄的话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们这一路却是没有半点松懈。
一路上为了保证士卒能够在到达战场后,立马投入战斗,他们不敢过分让一众士兵行军太快。
以免到了战场之后,使得自家大军因为疲惫,从而无力杀敌,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原本上官雄提前通知了他们,其若是不出意外,应该能够同一时间与上官雄到达岐关城下。
只是,上官雄少算了一步,那就是汲水洪流它退却得流径,其刚好要经过天元城大军必经之路。
为了等洪水退去,他们才耽误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这让一众将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毕竟,镇国公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