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起,请起……”严礼强连忙上前,把住司徒飞星的手臂,把司徒飞星扶了起来,重新坐到自己之前的位置上。
“从今往后,我和我麾下所有人马,唯主公马首是瞻,听从主公号令!”司徒飞星对着严礼强重重的抱拳,用坚毅的眼神看着严礼强,一字一句的说道。
“付常德之前的确和我说起过你,但他对你现在的详细情况知道得也不多!”
“主公想要问什么,尽管开口,我知无不言!”司徒飞星干脆的说道,看到严礼强朝着楼梯口那里看了一眼,他又接口说道,“主公放心,我刚才上来的时候,已经让这酒楼的掌柜把这层楼的楼梯口暂时关了,有人在下面守着,用餐的人在下面的楼层,不会有人上来!”
“好,那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现在麾下有多少人马?”
“我麾下人马对外称有一万多,实际上有八千多,不到一万!”
“八千多人马,实际上也不少了,也是差不多有三个营了!”严礼强点了点头,“这八千多人马战力如何,有多少骑兵?”
司徒飞星沉静自信的说道,“这八千多人马有骑兵五千出头,步卒三千多,若论战力,不输甘州州军,就算是步卒,也差不多人人会骑马,上马就能砍人!”
“五千骑兵,好家伙!”听到司徒飞星说他有五千骑兵,严礼强也暗暗惊讶于一片云的实力,“你如何有这么多的骑兵,这么多人怎么养活?”
“都是一点一点攒起来的,我和麾下的弟兄盘踞在风州甘州和黑羯人地盘交接的乌蒙山一代,那是三不管地带,属于祁云山的分支,甘州不管,风州不管,黑羯人也管不了,乌蒙山下有几个大草场,我们既收取来往商队镖局的过路费,也在草场养马,偶尔还带着兄弟们翻过乌蒙山,到黑羯人的地盘上干上一票,黑羯人来打大汉帝国的草谷,我们就打黑羯人的草谷,同时只要让我们遇到沙突人的商队,都不会放过,乌蒙山里还有一个大的铜矿和一个小型的伴生银矿,也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每年能赚个十来万两银子,就是靠着这些,我聚集起了一票人马,攒起来了五千的骑兵,就想着有朝一日,能打回古浪草原,把沙突七部的那些狗娘养的杀个干净,为以前的兄弟们报仇!”司徒飞星杀气腾腾的说道。
这司徒飞星,也算是卧薪尝胆了,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严礼强心中暗暗感叹着,又继续问道,“你麾下人马都是什么来历,是否完全可靠?”
“我麾下人马大多都是以前被沙突人从古浪草原驱赶出来的祁云都护府旧部后裔,这些人对我忠心耿耿,时刻想着杀回古浪草原,其中我还收服了几股马贼和土匪,也有不少不甘平庸走投无路之辈听说一片云的名头来投靠的,不过这些人人数不多,总数只有两千多人,西北各州都有,这些人在我麾下也都能听从号令,受我管制,虽然有些匪性,但也算忠心,不到山穷水尽之时,这些人不敢有丝毫异心,除此之外,我麾下还有几百人的黑匪,这些黑匪也都是听话的,不敢有丝毫异心!”
“黑匪?”严礼强诧异的问道。
“这些黑匪就是从黑羯人中逃出来的人,黑羯人的地盘上也不太平,各个部落部族之间常有冲突,而且非常残酷,大鱼吃小鱼是常有的事情,这些黑匪就是黑羯人中部落倾轧中活下来的失败者,或者是被黑羯人通缉的杀人犯,被人追杀,沦落为匪盗一类,在黑羯人的地盘上混不下去了,铤而走险翻过祁云山逃过来的!”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麾下竟然还有黑羯人,也算是咳……咳……很难得了!”严礼强本来想说也算是“国际化的团队”,话到嘴边,又连忙改了口。
“如果主公想要收复古浪草原,重建祁云督护府,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我和我麾下人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就算加上你麾下的人马,再把我弓道社的所有人加上,甚至这些人马再翻上一倍,你觉得我们能与沙突七部相斗,有能力收复古浪草原恢复祁云督护府么?”严礼强平静的问道。
司徒飞星沉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有些苦涩的说道,“沙突七部在古浪草原已经扎根几十年,人口已经有数千万,我们这点人马,就算是单独与沙突七部中最弱的一支相斗,都有些吃力,更不用说是想要与整个沙突七部相斗!”
“这就是了,靠着我们现在的这点人马和沙突七部相斗,想要收回古浪草原,重建祁云督护府,只是杯水车薪,就算我们全部战死,也不可能把古浪草原从沙突人手上夺回来,更别说什么报仇了!”严礼强平静的说道。
“难道主公就从来没想过要收复古浪草原,再建祁云督护府么?”司徒飞星一下子有些激动的问道。
“当然想过!”
“那主公觉得何时才是时机,听说主公现在的制造局日进斗金,一年轻轻松松可以赚几十万两银子不在话下,而且现在主公在西北的声望如日中天,莫非是主公想要靠着制造局在甘州拉起一支人马,再徐徐图之不成?”
“哈哈,拉起人马,我倒是想,可这却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需要时机与大环境的配合,想要和沙突七部较量一番,没有二三十万的大军根本不可能,你觉得朝廷与甘州刺史会允许我在甘州的地盘上拉起一支二三十万的大军去和沙突七部打么?”严礼强摇了摇头,“我现在弄的弓道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