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严礼强与梁义节在皇宫外的班房之内休息着的时候,孙冰臣却已经进入到了皇宫之内,在一个宫内太监的引路下,转过重重叠叠的宫墙门廊,来到了皇宫内幽静狻
“孙大人请稍待,陛下正在里面,陛下已经交代,孙大人若来,就不必通禀,可以直接进去!”
“有劳薛公公!”
“应该的,应该的!”带路的太监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都是为陛下办事,奴家知道孙大人在外奔走,可比奴家辛苦多了!”
孙冰臣点了点头,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那个薛公公则在孙冰臣的后面,把御书房的门关了起来。
“陛下与孙大人议事,御书房五十米内,不许任何人进入,违令者斩……”薛公公尖锐的嗓音在外面吆喝了一声,传到屋内,然后随后他自己也从门外走开。
一个身穿龙袍,面目清秀的男子正坐在一张桌案之后,桌案上是一堆奏折,他看到推门而入的孙冰臣,一下子激动的从桌案后面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看向孙冰臣。
“孙冰臣见过陛下……”孙冰臣对着大汉帝国的皇帝陛下长长一鞠。
“孙大人免礼!”皇帝陛下直接从桌案后面走了出来,来到孙冰臣的面前,从头到脚打量了孙冰臣一眼,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用有一丝颤抖的声音问了一个问题,“那个人……可找到了……”
“陛下是一国之君,胸有乾坤万里,掌中日月升腾,遇事当有静气才是!”孙冰臣反而显得颇为平静。
“昨天就知道孙大人已经回来,寡人昨晚整整一夜,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如果不是怕有人议论,弄得太引人注目的话,寡人昨晚就想招孙大人入宫了……”大汉帝国的皇帝陛下说着,仰头长叹一声,一脸忧虑,“这些日子,孙大人的西北之行,才是寡人最为挂念的事情,当日苏大人为耗十年阳寿窥破天机,最后给寡人留下的话,万里江山万里冢,十城九空无一人,皇城血浪玉龙碎,一线天机在此人,这偌大帝国内忧外患,未来凶险莫测,你说,寡人哪里不着急……”
孙冰臣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陛下吉人天相,微臣不负所托……那个人,微臣已经找到了!”
皇帝陛下一下子又激动起来,一下子忍不住抓住孙冰臣的手,“那个人此刻可在帝京……”
“微臣已经把他带到帝京了,此刻正在皇宫之外!”
听到孙冰臣的话,皇帝陛下脸色兴奋得发红,“孙大人为何不带他一起进宫,让寡人见见!”
“陛下,他只是一个少年,现在身份只是微臣侍从护卫,连官身尚未取得,又有何资格进宫面圣,若是我贸然带他进宫来和陛下相见,恐怕对他对陛下来说都不是好事!”
“对,对,对,是寡人太心急了,这件事的确不可如此鲁莽,小不忍则乱大谋……”皇帝陛下狠狠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掌,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接连问道,“那少年不知叫什么名字?岁数有多大,家中情况如何?”
“那个少年姓严,叫礼强,今年15岁,是甘州平溪城外一户铁匠之子……”
“姓严……居然是姓严……”皇帝陛下喃喃自语,然后两只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我怎么没想到呢,敢用两口誓吞天,这严字,上面不正是两个口么!”皇帝陛下说到这里,又兴致勃勃的看着孙冰臣,“不知这少年有什么奇异之处?”
“这个少年的确不一般,他是去年的国术县试三甲第一,不仅如此,微臣一到平溪城,就听说了关于他的一件奇事!”
“什么奇事?”
“当地都在传说这少年能在梦中遇到神人,并被神人传授了一种救治溺水之人的秘法,灵验非常,不少已经溺水无法救治的人,用了这个秘法,居然能救活过来,这法子去年在平溪城传开了,听说在地方上已经救了不少人,功德甚大……”
皇帝陛下一听这个,双眼都要放光,简直感觉不可思议,“竟然有这种事,可以在梦中遇到神人得授秘法,那个救人秘法究竟如何,孙卿可曾实验过?”
“那个秘法,就是在溺水之人呼吸断绝,无可救药之后,用艾灸溺水之人的肚脐,那溺水之人就有机会活过来,我至甘州的时候,甘州已经入冬,没有人在游泳,所以没有遇到什么溺水之人,但是我曾经让我的侍从义节到平溪城乡下走访调查,找到过几个被这种方法救治过来的孩童,确有其事!”
“妙哉,没想到此法如此简单,的确闻所未闻,此法若是能推广天下,这寡人的亿万子民,每年因溺水而亡者就要少上不少,不少家破人亡的惨剧也就可以避免,只是这一个法子,就能活人无数啊……”
“不错,所以我说此法功德盛大,更难得的是,那严礼强当初在用此法救人之后,一点也不敝帚自珍,还主动把此法传授给了乡邻百姓,仁爱之心,可见一斑!”
“那所谓此法是他在梦中得神仙所授又从何说起!”
“微臣已经仔细调查过此事,据当初第一次看到严礼强施展此法救人的平溪郡内的医生和目击者所言,这是严礼强当初在救人之后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那孙卿又是如何发现他的?”
“这说起来就是陛下吉人天相,微臣去西北时,原本也毫无头绪,只想着怎么把叶家拿下来,但没想到刚到甘州,就听说平溪城发生了大案,而且案子还与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