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
三更半夜泪眼纷纷,
思想起多情有意的人儿~
我为你望山跑死马~
我为你沙里等黄金...”
一个面瘦须长、身穿青袍官靴的道士,一路哼着小曲儿悠悠晃晃地从青源山上走了下来。
一下山,那道士便住了声,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大摇大摆的进了村儿。
自打李康华上任青源县的父母后,别说和尚道士,就是街头巷尾的三姑六婆都不敢在明面儿上提鬼神之事。
虹富县辖区内的三镇十八乡,仅有一个和尚庙,还是在个不起眼的旮旯里,每年供奉的香油钱还不够买油渣的。
故而这道士一出现,村民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探头探脑的盯着他瞅,这里头有不少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活的道士呢!
一路上,但凡遇到的村民几乎都是同一种表情,青袍道士不以为意,似乎早就习惯了众人好奇的目光。他径直穿过村子,见村口停着牛车和骡车,知道自己找对了路。
牛车上空空荡荡,连赶车的都不见踪影。
骡车上倒是坐着一个小妇人,丰胸细腰,眼角含春,不是寡妇春梅又是哪个。
自打春梅答应给向梁银子(定下向福)之后,向家的官司是一出接一出,她想撵走赵小玉,但又怕向福被逐出向氏一族,所以一直犹豫不定,今天就是去县衙听结果的。
“姐姐,这车可是要去县城?”
别看这道士长得不咋地,但一副漂亮的嗓子却是无可挑剔,尤其是“姐姐”二字,听的春梅立时就酥了半边身子。(作者君猜测是下半身)
其实春梅刚才隔着老远就瞧见他了,见他主动上前搭讪,便有心与他调笑。
“讨厌~,谁是你姐姐~!”
春梅咯咯咯的笑着像只刚下完蛋的母鸡,她双手撑着身子向前半倾,直将胸脯抻到了车外头。
青袍道士忍不住舔了下干裂的唇角,抬眼就对上了春梅独有的春氏媚眼。
四目一勾,山雷引地火,两人的心思百转千回,却是想到了一处。
道士猥琐一笑,见四周也没什么人,索性就隔着衣衫摩挲起了春梅的凸点。
春梅故意捏着嗓子呻吟一声,惹得道士的下胯当即就热了!
“好姐姐,”道士伏在春梅耳边吐着热气,“我的好仙君,求你行行好点化了弟子吧。”
“没脸没臊!”春梅被他撩拨的不行,一把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道士的男根,顿时心中大喜过望:没想到这道士看起来瘦不啷叽,那里的尺寸倒是很合她心意!
两人躲在车里恨不得立时滚到一处,千盼万盼着赶车人回来,那道士二话不说递上一块银角子,包车!
春梅说了一个地址,赶车的人面上不显,心里却是耻笑不已。
青袍道士在车上就想要,春梅不许,咬着那人的耳朵道:“你猴急什么,到了给你便是!”
道士又要春梅用手给她纾解一回,春梅藏着私心,故而时快时慢的就是不给他痛快,等车停的时候,道士憋得更难受了!
“走啊~!”
道士不肯下车,一手抵着门框一手捂着裤裆,“这底下支棱着可怎么见人!”
春梅一把将他拽了下来,“(这地方)哪有人!”
道士定睛一瞧,怎么是个和尚庙啊!
“呆样儿~”春梅捂嘴一笑,拉着道士敲开了庙门。
这庙原是当地的一位大善人捐盖的,三进的院子,前殿大殿都修的相当气派。
可惜后来香火渐衰,年过六旬的老主持不得不另寻出路。
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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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沙弥,一见是春梅,熟门熟路的将他二人领进了后院的一处厢房。
青袍道士也顾不得脱衣裳,掀开春梅的裙子就要往里送,“我的好姐姐,我的可人儿...”
“你,你先戴上...”
“好姐姐,我不行了,你快给了我吧...”
其实春梅也早就憋得不行了,自打她归家后,她爹娘看的紧,平时根本没机会下手!
故而她半推半就的允了道士,只是刚进去还没动几下,她就先忍不住了。
“啊...别,别停,啊~,我快要死了...”
道士不防被她猛地一夹,泄了大半,春梅哪里肯干,扭着身子哼哼唧唧的吵着还要。
...
两个人在厢房里一直待到天黑还不舍得出来,春梅见天色已晚,不顾道士痴缠,快速理好仪装就要归家。
道士无法,只好与她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这才依依不舍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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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李康华一个人坐在书房内,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烛台快要熄了都未曾发觉。
“叩叩叩”,门板响了三下,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叩门声将李康华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清了清嗓子,“进来。”
“大人,”身形削瘦的差役行了一礼,起身后仍是矮着身子没有抬头,“青檀道长回来了。”
“唔。”
今上近年来越来越痴迷道术,这个青檀道长就是今天跟春梅在庙里苟合的那位青袍道士,也是皇上身边第一天师白眉的大弟子,跟着郭仪这个钦差一起来的虹富县。
“郭大人和李将军去了红花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