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突然笑眯眯的说:“哎呀呀,畜生是不会明白人的想法的。你别再费脑子了,想说就是说,我本姑娘是决不会受人威胁的!”
门外有白兰他们守着,不会有人发现她在屋子里说的这么嚣张的话。她真是本性外露,对着毒蛇一样的曹奶娘,那是毫不客气。
曹奶娘这回真是气的全身发抖,打嘛她又打不过对面的人。威胁人家吧,人家现在根本不受她威胁。
难道真要去说出这个秘密吗?然后又牵引出下一波的秘密,这对她本人也是很不利的。万不得已,她还真不想这么干!
原来还想舍去奶娘的身份也可以,用用原主母贴身丫头和救主丫头的身份也可以,可是这两天她仔细一想,还真的不行。
弄死这个丫头,可能会引来更多的麻烦,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特有的直觉。直觉还告诉她,弄死这个丫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可是这个臭丫头现在真的好气人呀!
李婷看着对面的曹奶娘,喘息着粗气,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她本来烦躁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点点好笑的感觉。
“奶娘,奶娘,门口就在那里,要去的话,你快点去吧。今天忙了一天,很累的,本姑娘,我要休息了。慢走啊,不送!”她原来就洗漱过了,现在脱了鞋,还真准备上床休息。
曹奶娘看事情还真要僵持在这里,想了一想,她先退让一步吧。
于是换上一副稍温和的面孔说:“姑娘啊,如果你真舍不得那些丫头婆子,你就留在你身边用吧。现在奶娘只求你一件事,帮我办成,成为侍郎府的宠妾的事。你看我这么大的诚意,你是不是该同意呀。”
这人还真是变脸变的快呀,李甜在床上笑了笑。
她掀开一点点纱帐,装出一副和解的样子说:“只要你不咄咄逼人,我也是很好讲话的,我这个人呢比较讨厌别人威胁我。你可千万要记住,我不是两年前的那个女孩子,现在的我,修养和自尊都是真正的官家小姐。如果你从内心认真记住这一点,我们再谈接下来的事情。”
曹奶奶忍住气,装着放心地说:“好吧,既然你这么介意,我也把你当成真正的张家姑娘。那么,姑娘啊,你同意,帮我去做成为妾室的事了吗?”
李甜放下纱帐,躺平了,然后再回答曹奶娘的话:“你这两天查过,应该清楚,现在府中的人大部分都是我的人。我同意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但绝对不会帮你的。不过嘛,你在去做事的时候,我可以让手下的人,不使手段对付你。
当然啦,成不成那就是你自己搞的事了。现在你想说一说从什么地方,找到我的,或者仔细说说我的身世吗?有兴趣的话就说没有兴趣你可以不说,我也不是那么太想知道。”
李甜说完后,真的像睡觉了一样,没再说话。
曹奶娘还真摸不清这个古怪的小孩,现在的内心是一个怎么样的想法?哪有人,不好奇自己的身世来历的呢,没有身世来历,那就是一个无根的人,死了也进不了别人家的祖坟,又得不到自己家的祖宗保佑的。
那可是会成为孤魂野鬼一般的存在,是人都怕这一点,难道这个孩子就不怕吗?
她看今天也谈不出什么好结果了,现在的情况嘛,也还可以先试用着过一段时间。等她现在回去,马上找武林的人来对付对付这个孩子,她还真不信呢,这个古怪的孩子,面对生死,难道真的不怕吗?
也许是两年的时间过的太长,这个破孩子已经忘记了过去的那种痛苦。让她见见血,也就想起来恐惧的感觉了吧。
也许这杂草孩子不怕快刀儿,而怕那种慢刀子割肉呢!
走出房门外的曹奶娘,阴险的一笑。
她还真不信了,她一个混过这么多年内宅的老手,又见过江湖人的手段,见识上可是超过很多人的。难道还真对付不了一个九岁的孩子吗?
白兰看见曹奶娘那阴森森的一笑,不由得身上一冷。她曾经建议姑娘快点动手,除去这个奶娘。
可姑娘说,这个人她要留着慢慢的玩,还要探出一些,更大的秘密。因为姑娘怀疑两年前张家的中毒案,这个奶娘一定与外人有勾结。
想知道这个奶娘背后的人,是哪一类的官员?还得慢慢的找,顺藤摸瓜才是上策。打草惊蛇或者除去一个小喽罗,不是一个好主意。
白兰想了想,只能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紧着一点皮,要把这个奶娘的行踪全部报告上来。
她进门看到纱帐内一个人影一动也不动,猜测姑娘已经睡熟。哎,姑娘有时候心还挺大的,遇到这么大的事都能睡着。
其实李甜根本没在外面睡,而是进了空间。只是她以前特意交代过丫头们,不许打开她的帐子,不听话的人只能卖掉。
半夜时分,有几个黑影从一个小小角门进到张府。
有人带着他们,走到李甜的院子前。几个人嘀咕一番,分头行动。
其实张府也是有护卫的,只不过没有人想到有人会对付一个小小的九岁孩子。大部分的护卫保的是侍郎府的金库和放重要文书的书房。
遇到恶人,栽种在墙头上的异植毒刺藤,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立刻有三个人被麻痹倒地,强忍着痛苦不敢出声。剩下的俩人,惊恐得像遇到了鬼一样,他们发现不知道是要进还是要退走。
因为他们收下重金,而且是听某官员的分派来。如果完不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