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在信中写道,近日梴击案落幕,你小子在慈庆宫日子是不是过得好上一点呀?
跟你说,有一个叫王辉的锦衣卫百户是个人才,你最好调查一下,找个机会结交一翻。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我觉得他未来会是你的好帮手。
下面给你写写王辉和怀远将军陈天的事。
李甜拿出空间中的一瓶酸酸乳,猛喝一口,酸酸甜甜好滋味!然后,精神抖擞地开始细数她所知的陈天和王辉英雄事迹,当然也有不少糗事。
整整写上十张纸,李甜才停笔。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啰嗦,还真不把朱由校当外人了。甚至把家中父亲要娶继母的事也写进去。唉,她什么时候开始私事也会跟朱由校聊了啊?
不管了,写都写了,总不怎撕了重新写,那要费不少功夫。管它呢,当他是亲近的朋友,说了也就说了吧。
李甜在内心开始摧眠自己,她真不愿承认已经不把朱由校当外人了。甚至有时候,她觉得他比现在的家人还要亲。
朱由校在皇宫里收到李甜的信,心中很高兴。在他最焦心的时候,能收到这么一封爱心情书,真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是的,不管李甜写的内容是什性质的信,朱由校自动把它们全都归到爱情书信中。反正他看完后,总有一种被爱的人关心的幸福感。
连亲爹太子现在得花柳病的事,他也没那么心情急躁了。
那个不靠谱的爹,三天不弄出一点奇葩事,慈庆宫的人反而会觉得不正常。只是这的事,实在让人羞于说出口。
一个堂堂大明太子,在他自个宫内胡来,得了是个男人都怕的花柳病。要是这消息传了出去,啧啧!
大明的官员们会怎么想?大明的百姓又会怎么想?天下各国的人又会怎么想?最重要的是刚息下立福王为太子的皇帝又会怎么想?
有时候,朱由校真想掰开他亲爹的脑子看看,那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性病都严重到要请名医看的地步,他居然还不收收心,竟想把慈庆宫他的女人都临幸一遍。大概以为所有人都得病,就没人会嫌弃笑话他吧。
现在也有大半姬妾染病,给王安魏忠贤等护主的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有魏忠贤的帮忙,王才人倒是装重病躲过了太子的污染。朱由校在心里又给魏忠贤记上一功。
看着面前的魏忠贤禀报说要不要再出宫请名医偷偷进宫医治。
朱由校揉了揉额头,刚才的愉悦心情没有了,只剩下深深的无奈。
他手指头敲了敲桌子问:“忠叔,王安他们真尽心尽力了吗?怎么一个小小的花柳病,也要劳师动众。就这样还不能治好,真是好没道理的呀?大明的大夫真这么没用吗?”
魏忠贤真想冲去太子面前,暴打他一遍。可是人家是主,他是奴。人再不对,奴也不能去动手,反而要捏着鼻子去给人擦屁股。唉,奴才的命苦哇!
幸好他的正主子是面前这个可靠的少年。魏忠贤暗自和王安他们一比,顿时觉得他还是幸福无比的。
听到主子问话,他忙恭敬的回答说:“王安说他把能请到的大夫都请来了,可是没有用。如果再不得到好好治疗,恐怕十个时辰之内要发高热呐。到时不惊动陛下是不可能的,那时又是一场风暴。”
朱由校当然知道皇爷爷得到父王生脏病的消息,会是怎样的震怒。更何况追究起来,还是郑贵妃送来的脏女人传染给太子的。
皇爷爷得知这一切,又该是怎样的伤心呢!
他真的不想那个老人再伤心了,现在的皇爷爷对他们还是很好的。至少在外面那几个文人求太学祭酒来说,让他去上学时,皇爷爷满脸高兴地爽快答应。
他朱由校现在可是已经上正规学堂,学一个皇长孙该学的东西。
这是皇爷爷在对太子一系示好,告诉朝臣们说,朕虽然不满意太子,可非常满意这个长孙。你们可别再瞎闹,以后该怎么行事你们看着办!
朱由校认为现在的局面,不宜再生事端。
王安和东林党也觉得不应该闹大,要是让世人知道他们保的太子是一个纵欲过度,得了脏病的人,那可怎么向天下人标榜他们的品格高洁呢?
朱由校知道真到了发高热的程度,太子亲爹的命就有危险,那时谁也兜不住这个烂摊子。太子爹的病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难道要把灵液送去给太子吃吗?这会不会吃出别外的问题来?
现在时间紧,朱由校只好吩咐道:“忠叔,你还是亲自出宫一趟,找几个嘴紧医术好的大夫来。我们只能把灵液放进汤药给我父王吃,希望他能好起来。
你再找人灭了那郑贵妃送来的女人吧,省得父王好了,王安他们又要拿那些女人来打郑贵妃。现在东宫以稳,以静为好!”
魏忠贤领命走出皇长孙的房里,他边走边思索郑贵妃的阴招真是够狠够毒。完全不像她以往怠
这一回出招,人家把时间算的准准的,把太子遇到这事的反应也算得很准。
等太子病发,她已经把稍微亲近太子一系的太医都派去下面的惠民医所去。留在宫内的太医,如果太子敢请去用,那他们就敢曝光太子的病情。
魏忠贤觉得,郑贵妃都对太子这么狠,完全没理由会放过宫内王皇后。他有必要去皇后那里提个醒,太子的位子要稳,王皇后可不能先让郑贵妃给害死。
如果王皇后死掉,那陛下一定会没有心理负担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