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云一听妹妹叫他,马上进屋,看朱由校规规矩矩离妹妹三尺远。哼了一声,算他识相,没太亲近妹妹。
李甜笑着说:“哥,我问清楚了,他的字是内书堂的公公们教的,只识字,还没正式学作文章。他练字的时间多,不像你们还要学四书五经,子集经史,独立的作诗词歌赋和策论等等高深的东西。不信,你让他现场作一首,他定是作不出来的。”
张泽云的自尊心得到满足,脸色好看不少。早知这小子的弱点,就让他作诗三首了。可他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哦~对了!
是妹妹的语气不对,怎么听着把这小子不当外人看呀!这怎么行?
朱由校在一旁,看到李甜三哥由好脸开始要变黑,立刻上前三鞠躬。言词诚恳请求他帮忙引见一些秀才相公,想向他们这些有学之士多学习学习。
几个马屁一拍,张泽云忘了要找茬的事,飘飘然地答应了朱由校的请求。决定马上去邀请上几位好友,来庄子上指导皇长孙诗词该怎么写,顺便让那班损友见识见识新的吃食玉米是怎么美味的。
给玉米写上三五首新诗,那也是一件美事。张泽云让妹妹快点回自己房里去,他赶着去请好友。
朱由校对李甜眨眨眼,用口形示意电灯泡走后,他们在庄子种植玉米的地方汇合。
背对着他们的张小秀才还在纠结该请哪些人。
请谁不请谁,都会有人怪他不够义气,这种效外踏青,庄中享受美食,给有利于天下百姓的新物种作诗的盛事,不邀请到他们某一人,那谁谁谁一溜儿的准能跟他友尽。
唉,朋友太多,真是没办法,谁让他就是这么受欢迎呢!
还是李甜拉走还在纠结的三哥,让他在去城里的路上慢慢地想。这样又能省时间,又能决定了事该怎么办。
等张泽云走后,李甜带着两小丫头假装在庄子上闲逛,拒绝了嬷嬷们的跟随关心。她要找朱由校说话,还是别让她们那种思想老旧的人跟在一旁唠叨了。
小丫头嘛,她一个眼色就能搞定,顺便还可以让小丫头望望风。
李甜看朱由校身边只跟了一个魏忠贤,两人正在大片玉米地边上等她,忙走了过去。
小丫头和魏忠贤走开到远处,留下两个主子说话。以李甜的木系异能,几秒钟就能查看,除了他们几个周围确实没什么人了。
大概那些皇宫的高手认为在庄子里挺安全,皇长孙身边又有会武功的魏忠贤陪着,于是安心去偷个懒了吧。
朱由校知道李甜已经查看了周围,放心地问:“甜甜,你上回信中提到我父王身边的太监王安与东林党的人勾结,这事确定吗?还有我当皇帝后,确实是东林党的人把持朝政吗?
还有后金的铁骑真的是那么勇猛吗?我们大明的士兵十个也打不过人家一个,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李甜笑着说:“你一下子砸出这么多问题,还是需要大量史料才能解释的问题,我怎么回答你?还是给你资料,你自己看吧!”
她从空间中拿出部分明朝历史资料给朱由校看。
“你先看看,然后我们再商量接下来该安排哪些事。让忠叔陪着你,小心别让人看到这些东西,我去挑一个合适的顶黑锅的人,冒充偷卖玉米的庄汉。”李甜说完抬起腿,向庄子里人住的地方而去。
可是,她刚走了七八来,朱由校手中的资料消失了!
空空的两手,提醒朱由校,明史资料真的不见了。他忙喊住李甜问:“甜甜,资料怎么不见了?你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李甜也很惊讶,事情真是离奇,以前没出现这种情况啊!
她查看空间,原来资料又飞回了她的空间里。难道是文字的东西,不能离开她太远吗?
她向朱由校说了猜测,朱由校也认为这很有可能。两人决定实验一下别的东西,可别都出现这样的事情,到时候想用到某类东西,而出幺蛾子就不美妙了。
果子类,粮食,金银宝器,吃的东西离她再远也没事,这是以前就知道的。
现在要测别的书籍和武器,离她太远,会不会消失。两人测得满头汗,发现重武器目前不能离她太远;关于明朝的历史资料,也不能离得太远;而其它的书籍却可以离开很远也没出现任何问题。
还有一些特殊物品没测,李甜决定以后找机会再测,应该抓紧时间在三哥回来前多办点私事。
朱由校只好小尾巴一样跟在李甜后面,她去哪里,他也去哪里。怎么感觉有点妇唱夫随的意思?啊,啊!他要争取早日也有夫唱妇随的场景出现。
有李甜在身边,他能保持非常愉快的心情。做什么都很快乐,那种幸福是形容不出来的,他希望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李甜办了一些事,终于挑了户人家进去谈顶锅的事。
这是她深思熟虑过的,这一户人家原是开镖局的,有祖传的武艺。可是在保一趟送官家女眷妻儿的镖时,出了事,弄得家破人亡。
原因是,那做官的是个贪官,夺了别人的家产,别人来报仇,弄不了做官的,只能杀了官的家小。而镖局的人自然成了贪官迁怒的对象。
李甜让这个家的女主人去请她家男人回来,有事要请他去做。先说明是自愿的,不愿意可说直说,她绝不强求,自然再去找愿意的去做。
邓嫂子嘴里连声答应着,让自家十一岁的女儿快点把木凳擦干净,抬来给姑娘和不知姓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