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看翟绻饭才刚吃了没几口,接到凛木的电话就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急匆匆往外跑,也跟着迅速起身,横过手臂拦住他的去路。“你饭都还没吃好,这么着急着去哪?”叶枫明知故问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翟绻绕过叶枫,就想离开。“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要不你等我吃完饭送你回去?”叶枫悄无声息地又拦在翟绻面前道。“不用了,我在楼下打个车就行,你们这边地段好很容易打车。‘拖鞋’小可爱,下次再见咯!拜拜!”一人一狗就这么呆呆地站在玄关,眼睁睁地看着翟绻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叶枫和‘拖鞋’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阵,忽而弯下腰双手捧住狗头一通粗鲁的蹂躏。“你看看你,就知道吃!你就不会学学隔壁萨摩小天使,撒娇卖萌打滚使尽浑身解数地把人留住吗?”叶枫一脸不满地瞪着‘拖鞋’。‘拖鞋’则满脸无辜地会看着他,嘴巴一开一合,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好啦,看在你今晚表现得还算不错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了。”叶枫微笑着对着‘拖鞋’湿漉漉的鼻子“啵”了一口。翟绻急急忙忙地打车回到小区,便直奔凛木的住处。手忙脚乱地翻出钥匙打开门,只见玄关处留了一盏照明灯,屋内却一片漆黑。“师傅?你在家吗?师傅?你还好吗?听到回答我一下。”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角落里行动不便的在窝里躺着的小柴的喘气声。疑惑地把背包放好,换上拖鞋,由于心里着急,客厅的灯都忘记打开,翟绻凭着记忆摸黑往凛木的卧室走去。房子里除了他的脚步声,和小柴时不时伸着舌头喘气散热的声音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安静得近乎诡异。“师傅?你在卧室吗?”翟绻一边叫着凛木,一边循着方向往他的卧室摸去。终于摸到凛木卧室的门把,试图拧动了一下,“嘎达”一声门应声而开。翟绻从打开的门缝探进去一个头,朝里面瞄了一眼,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到。“师傅,你在吗?”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奇怪了,没人在怎么都不锁门?”翟绻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刚想转身出去拿手机给凛木打个电话问问,眼角不经意地扫到卧室大床的方向,透过窗户尚未关紧得窗帘缝隙流泻出来的一点点亮光,似乎看到床上有个状似人形的凸起。难道是睡着了?还是说晕倒了!翟绻的心弦因为自己这个想法瞬间绷紧,推开卧室的门,大步流星地朝大床的位置走去。当他逐渐靠近床边,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越走近气味愈见浓烈。借着微弱的光亮,翟绻看清了床上确实躺着一个健壮的身躯,便开口询问情况:“师傅,你喝酒了吗?”床上的人纹丝不动地躺着,如果不是听见了轻浅均匀的呼吸声,肯定会被误以为躺在床上的是个假人。翟绻弯腰伸手轻轻戳了戳床上的人,然而对方还是没反应。往他的脸又凑近几分,小声道:“师傅?”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床上躺着的人耳边,让本应打定主意装睡到底的人心思动摇,意志力摇摇欲坠。翟绻不明所以地盯着那张紧闭双眸的脸,缓缓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了对方的额头后,就着这个姿势,喃喃道:“也没有发烧啊。”刚想起身打开灯看看什么情况,却只觉腰上一重,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变成了自己,而身体上方,则被一个大大的黑影所笼罩。翟绻呆了几秒,那股熟悉的气味,连带着身体上方俯视着自己的人的呼吸钻入鼻腔,拉回了他的神志。“师傅,你…唔…唔…唔…”翟绻刚想说话,双腿分跨在他的身体上,双膝跪在床上的凛木,突然一手撑着床,一手捏过他的下巴,直直的吻了下去。翟绻瞪大了眼睛,似乎对此刻的状况表示非常的懵逼。手脚并用的试图把凛木推搡开,然而凛木非但不为所动,本应跪着的双膝随着翟绻的动作逐渐放下,把他动弹不安的身体牢牢地压制住。“唔…唔…唔……”翟绻摇着头,嘴唇被凛木强势的掠夺辗转亲吻,完全没办法让他开口说话。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紧贴的嘴唇突然被放开,凛木渐渐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翟绻松了口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缓了缓情绪,开口道:“师傅你是不是……”‘喝醉了’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唇便又被霸道的堵上。趁着翟绻说话间唇齿微张之际,凛木的舌头当即长驱直入,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凛木舌头上湿热的触感,伴随着浓郁的酒精气息不断地在口腔肆意翻搅,翟绻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乱轰轰的一片。师傅为什么要吻他,喝醉了一时意乱情迷?吻也就罢了,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虽然是意外),但他们可都是男人啊,怎么就…就…吻得这么直接深入了?这种事情,随便对谁都可以的吗?翟绻心乱如麻,而凛木还在专注地吻得起劲。作为二十一世纪为数不多的纯情小处男翟二狗同志,被这般简单粗暴的对待,显然有点招架不住。“唔…呃…”当凛木终于舍得离开翟绻的嘴唇,转战到他的脖子下方,顺着一路轻啃到锁骨的位置。以为得到解放的翟绻就在下一秒,抑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凛木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没有了刚刚那般侵略性的攻势,转而温柔缠绵的覆盖上那张略微浮肿的红唇,细细吮吻。边吻手上还边轻轻摩挲着他的腰。“唔…唔…呃…”翟绻被吻得晕头转向,仅存的理智早就在那温柔绵密的吻中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