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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胖子,当然不是别人。
正是国党高层普遍认为装病躲避总裁发难的刘浪刘上校了。
不光国党高层知道刘浪受“重伤”昏迷不醒,其实,日本人也知道了。一直还挂着北平老百姓日报记者身份的鼹鼠何益之透过老百姓日报今日清晨再次发出密信,通报了这一情报。
先开始日军前线司令部几位中将少将还无不弹冠相庆,庆幸他们终于能给这次战争中涌现出来的这一心腹大患以重创,那一个中队帝国勇士死得也算还有些价值。不过,负责中日谈判的关东军副参谋长冈村宁次少将却是往所有人头上泼了盆冷水。
老奸巨猾并深懂中国文化的冈村宁次结合目前中日双方形势分析出了刘浪“装病”的动机,几乎和何上将以及光头大佬想象的原因一模一样。不得不说,这位未来的日军华北方面军大将司令官,现在就已经显露峥嵘。
至少,他很懂得揣摩中国人的心思。
只是,他们所有人,都想错了刘浪。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刘浪,从来都不是君子,有仇,现在就报了。
整个白天,整个北平都沸腾了。
不光是因为耻辱,而是极度的愤怒。
“塘沽协定”的内容虽然老百姓们还不完全知道,但其中不少的细节也早已被有心人泄露了出去。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默默酝酿的怒火早已开始蔓延,但美女记者柳雪原一篇无法登报的战地日记在被北平华清大学的学子们用了整整一个上午贴满了北平城的胡同,整个北平城这个压抑了数日的火山,终于喷发了。
“这也许是一篇注定也无法被刊登出来的战地日记,和往日的战地日记不同,这篇文字里将不会有任何一个长城团英勇的战士出现,因为,哪怕他们曾出现过那里,并亲手覆灭了所有参与制造残忍的日寇,但他们也请求我,不要出现他们的身影,请求我的那名国军上士,哭得像个孩子。
我要记录的,是我们的同胞,一个位于长城山脉里的一个宁静的村庄里生活的同胞。只是,他们每人能看到记录他们的战地日记,不是因为他们不识字,而是,他们的眼睛,已经无法寻找光明。
当我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时候,我的世界几乎崩塌。直到过了许久,我才用力握紧了我手中的笔,将我看到的一切进行记录,这个时候,我认为我,是坚强的,哪怕是我曾经直面过日寇的炮火,但那时我曾经身体颤抖过。可现在,我前所未有的冷静,从未有过的冷静。
这里的四月,虽然依旧微寒,但春风已经吹过了这个山坳。村里的柳树,已经开始发芽。“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说的应该就是这种美丽的景象吧!可是,我丝毫找不出任何美丽,有的,只有彻骨的冰寒和能将我烧毁的怒火。
我数过,沿着村里幽雅恬静的小路,总共种着五十六颗柳树,可这五十六颗柳树上,垂着的,不光是满是春意的绿丝绦,还有,曾经亲手种下它们的。。。。。。人。
一百一十五根绳索,五十四根环套是空的,还有六十一个是满的,六十一具躯体冰冷的挂于其上,有老人,有壮年,有孩童,有男人,有女人,他们的躯体被掩映在垂下的万千绿意之中,形成了世间最残酷的风景。
空着的五十四根环套并不是因为上面没有人,而是,被复仇的长城团战士们斩杀殆尽所有制造这一切残忍的五十四名日寇成了他们的祭品,他们,得以安息。
所有,被日寇用省子弹为名绞杀而亡的米家裕村民,共计一百一十五人。
请原谅我,虽然我已经足够坚强,但当我写下这个数字时,我依旧泪如雨下,无法再将残忍一一记录,我只想请所有中国人记住这个年份,记住这个数字,民国二十二年,日寇叩我长城而入,我长城米家裕村民战死一百一十五人。
同时,我代表米家裕侥幸得以生还的八名村民向日寇关东军全体下达战书,血债将用血来还,被他们坚持不得入土为安的六十一人还需要至少六十一名日寇的头颅做为祭品。
不死,不休!”
这篇大字报一出,北平城可是彻底爆炸了。
所有学校,由校方主动地进行了停课。
所有工厂,开始了罢工。
所有商业,自动地进行了罢市。
学生,走上街头。
工人,走上街头。
商人小贩,走上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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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于十万人涌上了街头,对日寇残杀中国平民这一事件进行了盛大游行。
北平城内本因为处于战争期间大量增加的军警在如此庞大的游行面前顿时捉襟见肘。
更可怕的是,还在城外的东北军几个师在听闻这一惨剧之后,所有官兵拒绝接受北方军事委员会调令进城弹压民众如同火山喷发的大游行。
以第二十九军宋哲元为首的十数名将领,纷纷联名致电已经焦头烂额的何上将,要求撕毁停战协定,这次,他们将不会后退,全军将士必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整个北平城,几乎都要在这种民族意识即将觉醒的怒火中被摧毁,就连一向睿智的何上将几乎都要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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