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的tú shā,是一面倒的杀戮,日军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反抗。
像桥本一山这样的,几乎已经是反抗的极限了,但那,也不过是拽着中国士兵的枪杆,不让他们再最短的时间内将刺刀再刺入另一名日军士兵的身体。
然并卵,60对50,以众欺寡一连的士兵本来就捞不到平均一人宰一名鬼子的机会,这下总算不至于有些人的刺刀都见不了红,所有微弱的反抗在闪亮的刺刀面前都被碾压至粉碎。所有在楼外的日军,在两分钟内全部被杀得干干净净,包括还在shēn yín和抽动的,全部被负责检查的三班一一补刀。
王小二补得尤其仔细,他先前那杆bù qiāng他早就不用了,他拿的是从一旁找到的原属于日军的三八大盖,刺刀钢材果然不错,连插了十具还未死透的日军都没卷刃,不管有没有碰到骨头。
雷雄手拿的两把刺刀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楼外杀戮伊始,楼内的日军也被惊醒了。相对于楼外的五十多名同僚,他们显然要更幸运一点,虽然他们遇到的是更加强悍杀人不眨眼的特种兵,但特种兵们终究还是有短板的。
他们人太少了,战力出众可以以一抵十但并不意味着六个人就可以轻易宰杀六十人,如果散布于各处的鬼子想跑,别说是六名特种兵,就算是浪团座这样的“西域之虎”在此也只能徒呼奈何。
还好,日军是谁啊?人家是亚洲第一陆军啊!别看人家是一帮二线辎重兵,也是被偷袭,想想两个月之前的平型关之战,同样是两个辎重中队的二线兵,可是面对着红色部队的绝对主力的伏击,人家还在山坳里鏖战了一天呢!
同样拥有着大日本帝国陆军骄傲的辎重兵们在发现自己被偷袭的那一刻,就开始了自己的反击。八嘎!枪呢?枪没了,那就肉搏吧!一个房间内的五六名日军在军曹还是少尉小队长的带领下,冲着眼里闪着寒芒闯入房间的入侵者展开了自己的反击。
恐怕等到嘴角绽开笑容的陈运发先是一jūn cì将一名悍勇军曹的喉咙刺穿,再一脚将一名围过来想捡便宜的日军裆部生生踹烂,然后单手将一名日军猛然拉至身前一记头槌将改名日军的鼻梁骨生生砸断捂着脸倒下的那一刻,日军少尉才发现,闯进来的,不是一头饿狼,而是一头猛虎。
而他们,就是羔羊。
可能唯一让日军少尉觉得心安的是,他虽然将配枪挂到墙上不见了,但就连睡觉也要贴身放置的指挥刀还在。刚“嘡啷”一声拔出花费上前线时家里花费大半积蓄购买的武士刀,就看见只用了两个照面就解决了三人的魔神一样的家伙咧开嘴猛地一甩手。
日军少尉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长二十厘米的jūn cì就穿透了他的喉咙,突如其来的冰冷让他双手第一时间放弃了家里花费巨资给他专门打造的锋利的军刀,捧着仿佛突然在脖子上长出的jūn cì,喉头“咯咯”作响猛然跪倒在地。
他并不知道三棱jūn cì是怎样一种武器,巨大的放血槽远比刺刀上的血槽要宽的多,但他也知道,自己要死了,不断喷涌向手心的热腾腾的滑腻告诉他,那是血,光靠手,堵不住。
他向喊:“敌人已经没了武器,杀了他!”可惜,连喉结都被jūn cì击碎的他发不出任何一个原本熟悉的任何音节。
他的麾下,也没有他想象的那般英勇,在陈运发犹如魔鬼一般连杀四人包括辎重小队最高长官之后,剩余的两人早已失去了继续赤手空拳和其作战的勇气,尤其是当对手反手又从大腿外侧抽出一柄乌黑的长刃的时候。
在死亡面前,两名日军彻底抛弃了大日本帝国陆军的荣耀,他们扭头就跑,一米外就是窗户,别说这里这是二楼,就算是四楼,他们也宁愿跳下去而去面对那名在黑暗中露出白牙提着致命武器的魔鬼。
陈运发这次却没有追击他们,先是一脚踩断了那名鼻梁骨折断被撞得晕晕乎乎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的日军的脖子,接着上前拔掉跪在地上依旧不愿松开自己伤口日军少尉脖子上的jūn cì。
一股血箭喷出,日军少尉这才不甘心的仰面而倒,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他对生命美好的最后一丝执念了。
而那名裆部已经变成一堆肉泥的日军则早已连哼都不哼一声了,他应该是最早死去的日寇。太监能活着,那是有技巧的手术,而且还留尿尿的玩意儿,哪有像陈运发如此粗暴做“手术”的?一言不合,就是肉酱,他一脚之力甚至能踹断chéng rén大腿粗的大树,别说鬼子的唧唧和蛋蛋这会儿都是软乎乎的,就算是充血了,那也是一击就成酱,连个桩桩都不带留的。
而之所以不追,那是,两名日军跳向的地方,是前院,哪里,有超过七十个彪形大汉拿着刺刀正比赛“杀猪”,自己往死人堆里蹦,那还管他做甚?
当然了,当反抗的勇气被绝对的实力碾压到绝望的时候,日军也不是顽固不化的石头,生命的美好终究还是让他们会想起眼前的苟且的,要不然,那还有什么诗和远方?
不管是荣耀还是什么苟且,所有的一切,首先得活着。否则,就会变成一小盒渣渣运回国内,这帮日军可不傻。
所以最终雷雄还是等到了从楼内跳出企图逃脱的日军,做为中国最精锐陆军师的肉搏第一人,又手持利刃,面对惊慌失措已经全无战力可言还从楼上跳下摔得七荤八素的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