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ǒu cháng,终于又再见了。”刘浪大踏步走出地道,郑重的向这位敬礼。
“呵呵,都是同志,这里又不是会场,没必要如此正式。”周公温和的摆摆手道,握着刘浪敬礼放下的手用力握了握,“来,这边坐。我和中央的几位shǒu cháng都很想听听你们在晋东和小鬼子战斗的经过,也好为我们的同志以后该怎么打击日寇提供一下借鉴。”
刘浪却是没先落座,而是将目光转向一脸微笑着的未来大将,伸出双手,也笑了,“陈长官,我现在应该也可以称呼您同志了吧!”
“哈哈,我的同志哥,咱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可就喊了哦!说明你,可没有我的先见之明那!”未来大将伸出双手握住刘浪的手哈哈大笑。
“刘浪同志!你可别怪我没有保密意识,让陈耕同志知道你在我党的存在。别看他现在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旅长,但以前可是我党搞地下工作的精英,在国府那边也有不少的关系和老熟人,也是你的毛先生和我两人商量后一致同意,他是我党可以在明面上和你联系的唯一人选,如遇紧急情况,你可以找他给你一些必要的帮助,或者通过他联系党,我们会尽一切努力帮你。”周公见两人关系甚琢,也不由大是欣慰,并解释道。
刘浪心里涌过一阵暖流。他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未来大将当自己和延安的桥梁,周公所说的情报精英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恐怕还是这位在国府那边有着不少关系和人脉。一旦自己在战场上遭遇困境,他还能帮得上忙。
刘浪能够感觉到这两位大拿对自己的重视。
当然了,他也从其中听出一丝端倪。这两位红色首脑恐怕已经下定决心,他这个红心白皮独立团还得继续干下去。事实上,在这个两党还在齐心协力共扛日寇的时间段,就算他想回归红色,也是极难。别说他独立团已经是名气斐然,就算是个普通步兵团,此时也得顾忌国内的影响。
果然,周公让刘浪和未来大将两人落座后,也坐在刘浪的上手,脸色严肃的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商定,在这个特殊时期,独立团更适合以川军番号参与对日作战,不光是为顾全大局,更重要的是,我们也需要一支在对日前线甚至是大会战级别的战役中屡获战功的部队。在华北战场,有我党领导下的第十八集团军,在皖南,有我党的另一支部队,但在其他地方,我党也需要一支旗帜,那就是你刘浪独立团。虽然现在挂的是他大校长的**招牌,但日后打完小鬼子他若是再翻脸不认人向全国民众诋毁我红色部队kàng rì不力,那你改旗易帜的红色独立团就是让他难以自圆其说最有力的武器。你的战绩越强,干掉的小鬼子越多,就越有说服力。有了晋东一战,我们两个就更有信心了。怎么样,刘浪同志,你有没有信心完成党交给你的任务?”
“报告shǒu cháng,刘浪和独立团全体指战员保证完成任务。”刘浪很习惯的站起身向未来一样立正站直,铿锵有力的做出保证。
心里却是对这两位心思之缜密,目光异常长远表达着自己的惊叹!他是来自未来,自然是知道卫国战争必胜,但他们这个时代的人可不知道。
卫国战争从一开始就陷入困境,日寇占尽上风极其猖狂,要不然也不敢喊出三个月灭亡全中国的狂妄言论了。虽然现在已经3个月过去,华北还在鏖战,淞沪还在血战,小鬼子大本营高官的脸已经被打肿了。
可,这是整个中国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为代价换取的。有些国府高官已经在哀叹中国必败,就算是有民族气节的将领,也还在想着怎么打赢这场实力相差悬殊的战争,为跟日本人怎么打而焦头烂额,但这两位,却已经是将目光放到了打赢日寇之后了。
能有这样理念的人,放眼整个中国,能有几个?
显然,那位在收到了129师传递过去他说得并不算太清晰的“持久战”理念之后,更加坚信,胜利,一定会属于中华民族。
不过,这倒是遂了刘浪的心意。他来到这个时空,最希望的并不是什么建功立业,在这个时代使劲儿往上爬。他最希望的,就是率领麾下之军和小鬼子干。
或许,他一个团成就不了什么大事业,仅能获得战术上的胜利而无法决定整个战役。但刘浪坚信,一个团,瞅准时机就给日寇身上饱以几记老拳,时间长了,零打碎敲也能把日本人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卫国战争的时间,可还长得很。
果然,周公目光迥然,继续说道:“不是我们杞人忧天,我们判断,这场对日战争的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中华民族,我全中国四万万人民。可战争胜利之后呢?先君子后小人,对于某些人习惯性的出尔反尔,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上过一次当,那是千千万万红色党人的血留给我们的惨痛教训,对于这种深刻而惨痛的教训,我们不能再犯。”
“我明白!”刘浪点点头。
“好!很好!无论你和独立团在那个战场和日寇作战,你要明白,你身后站着的,是四万万同胞和我红色党人。我们都相信你,必能再立新功。”周公对刘浪的态度显然很满意,勉励刘浪后,专门拿出一个小本道:“现在,你赶紧给我说说在前线对日作战的一些经验,你的毛先生可等着我整理好了给他汇报呢!”
“不敢不敢,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不敢称经验,只能说是一点心得体会。”在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