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清风的回答,五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想起了在半年前,那个不识好歹给钱不要,反而咒他们大哥有灭门之祸的道士。
“哦哦哦~,你惨了!别以为那次拉了b哥一把你就可以乱说话,上次是我们大哥心善放你一马,看这次谁还能帮你!”
发出几声怪异的音节,那个染着白发被他人唤作山鸡的青年男子,伸手指着清风恐吓起来。
“贫道所说之言千真万确,绝非虚言!”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手指,清风不禁皱起了眉头,对这山鸡沉声道:
“我观居士你面带黑煞,定是有血光之灾缠身,而且马上会灾祸临头,不信的话可以走两步试试!”
“靠!我鸡爷从来就不信你们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走两步就走两步,要是不准别怪鸡爷砸了你的场子!”
山鸡闻言不屑的撇了下嘴,而后向后退了一大步对清风嘲讽道:“哎~,我没事啊,怎么样~”
清风听后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不慌不忙的喝起了茶水,山鸡见状冷哼一声欲要迈步站回原来的位置。
“哎~没什”
“哐当!”
“卧槽~”
落下一只脚的山鸡正要说没事,但却立马跟撞了邪一般,自己将自己给绊倒在地,鼻子还重重磕在了桌沿上。
“山鸡怎么样,没事吧!”
那个叫陈浩南的男子见后,赶紧上前将其扶起,只见山鸡是满脸鲜血,鼻血不停从他两只鼻孔冒了出来。
“我去!臭道士你搞什么鬼!”
其余三人见山鸡受伤,立马抄起家伙就要向清风冲去,毕竟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说走两步还真的有血光之灾啊。
“都住手!”
“南哥!”
“没听到我说的话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搀扶着山鸡的陈浩南猛然大喝一声,在几人不解的目光中将他们喝退。
“道长你厉害,但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奉命行事,不管怎么说这欠的账总得还吧?”陈浩南点了根烟坐到清风面前问道。
“居士你说的没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贫道只有两万,剩下的利息不如用卦钱折算如何?”
清风闻言点了下头,而后从怀中取出两沓钞票放在桌面上,一脸淡然的向陈浩南说道。
“道长你开玩笑的吧,借两万还两万,这又不是慈善机构,我们怎么和上面交代?”陈浩南皱眉道。
“就是啊,你有没有搞错,三万的利用卦钱来抵,岂不是我们每人算一卦就要六千,你比我们这些矮骡子还黑啊!”用两团卫生纸塞住鼻孔的山鸡怪叫道。
“贫道只有两万,成你就拿走,不成这两万也没有~”
清风说完悠然的喝起了茶,还钱归还钱,但他绝不会助长高利贷这种把人逼到家破人亡的无良行为。
该是你的一分不少,但不是你的一分也不会多给,更何况他用卦金来抵利息,还是对方赚到了呢。
“我挑~,臭道士你不要这么拽,敢这么跟我们洪兴社说话的,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了!”戴着眼镜的肥仔又拍了一下桌子。
“曾经也有人像你这么拍过贫道的桌子,他们现在虽然没进坟墓,但重症室的医疗费可没少花!”
清风放下杯子轻笑起来,而后手指一弹,桌上的那把西瓜刀就瞬间断成了两截,飞旋着扎到了房顶上。
“哗啦~”
钢管砍刀落地声顿时响起,五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房顶的断刀,冷汗不由自主的从额头浮现。
“道长好功夫,两万就两万,权当是我们洪兴交了你这个朋友了,这是朱大常的欠条,告辞!”
沉默无声了片刻,陈浩南脸色有些僵硬的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放到桌上后拿起两万就起身准备带人离开。
“等等!”
看着面色紧张的五人,清风先是睁开法眼查看了一会,在掐指一算后不急不慢的提笔写下几句批语,而后用锦囊封好分别交给五人道:
“贫道说要给你们算卦,就绝对不会食言,这锦囊在你们最困难的时候打开,或许可以救你们一命!”
“谢谢谢!”
五人惊疑不定的对清风道了声谢,而后在陈浩南的带领下快步向楼下走去,这地方太邪性,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唉~,风光的背后充满了鲜血淋漓,殊不知你们日后也不过是别人刀下的亡魂罢了!”
看着五人消失的背影,清风不禁摇头轻叹起来,刚刚他给他们算了一卦,发现五人中除了那个陈浩南外,竟然都不是长命之人。
而且别看他们现在貌似兄弟情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他们日后的生死劫难,却正是因为手足相残。
一如江湖,身不由己,孤寡残死,怨不得人!
虽然仙道贵生,但却不渡无缘之人,连自己都没有求生的信念,他人就算是累死也无用。
“嘿嘿嘿,道兄这次又蛮烦你了,等我赚到了钱,立马连本带利的还你!”见麻烦解决,朱大常一脸不好意思的对清风笑道。
“知道就好!要是还有下次,你也不用来找我,准备跑路吧!因为我是绝不会再帮你了!”
狠狠瞪了朱大常一眼,清风袖口暗中滑下一道平安符,大力的打在了对方的背上,而后将其轰出了道场。
他半年来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朱大常还债,除了受林九英之托外,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快速催发其身上的霉运。
如果不这样大笔大笔输钱的话,谁知道那霉运会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