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商讨完事情,林九英将表弟朱大常和侄子朱祥奋唤进了屋内,当着清风的面对二人冷声喝道。
“啊?二哥怎么又要跪啊!”
朱大常虽嘴上嘟嘟囔囔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地跪了下去,而朱祥奋见状便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拿出来!”待二人跪下后,林九英沉着连对朱大常伸手道。
“拿什么啊二哥?”
“拿什么?当然是将姑姑私自传给你的秘籍拿出来了,飞头术!玉女喜神梦交法!她可真敢传给你!”
林九英面色难看的看着朱大常,说着便从墙角的花瓶中抽出一根鸡毛掸子来,抬手就要向对方打去。
“别打别打,二哥别打,我拿出来就是了!”
朱大常见林九英动了真火,急忙摆手劝阻对方的动作,而后起身就从床板下掏出了一本有小指宽,整体泛黄的书籍。
从书籍的纸张来看,恐怕最少也存在了五十年的时间,不过封面上写的却是《道德经》三个字。
“哗啦啦~”
林九英快速翻动了一遍书籍,站在一旁的清风只是目光一撇,就看到了不下二十种邪术的修炼方法。
其中虽然大多都是危害不大的邪术,如打小人法,噩梦缠身法这等类似于恶作剧的术法。
但也有比玉女喜神梦交法还要邪门的东西,例如‘元阴采补术’就是其中最臭名昭著的一种邪术。
《医心方》卷二十八所引:“男女相成,犹天地相生也。天地得交会之道,故无终竟之限;人失交接之道,故有夭折之渐。能避渐伤之事,而得阴阳之术,则不死之道也”
葛洪祖师爷也在《抱朴子·内篇》中有明确记载:“房中之法十余家,或以补救劳损,或以攻治众病,或以采阴补阳,或以增年延寿!”
由此可以断定,房中之术本就是道家修行的一种双修方式,在男女夫妻道侣之间极为盛行。
可后来在心怀不轨之人的篡改下,房中术就逐渐沦落成了一种单方面采补的邪术,被用来增添修习之人的功力或者寿数等。
并由此发展出了诸多门派与法门,而‘元阴采补术’就是古时最广为流传,通过采补处子来增长功力的一种邪法。
“你练了几种?”
林九英拿着书籍对朱大常质问起来,声音很是低沉,脸上也布满了失望的表情。
“两种~”朱大常低着头不敢看去看林九英。
“啪—!”
“哎呦~嘶!”
“到底几种?”
“好了好了,二哥我老实交代啦,就三种而已,真的没骗你!”
身上狠狠挨了一鸡毛掸子,朱大常顿时龇牙咧嘴了起来,连忙抓住林九英的胳膊道出了实话。
“哪三种?”
“飞头术,玉女喜神术,还有...还有合和法!”
听到林九英追问,朱大常对其不敢有丝毫隐瞒,而后急忙解释道:
“二哥你是知道我朱大常为人的,那些邪术我根本就不敢练,之所以练这三种...是因为...”
“因为什么?”
见朱大常一副扭扭捏捏,不肯将修习邪术的原因说出来,林九英瞬间便皱起了眉头,高举鸡毛掸子作势欲打。
“道兄,是否需要我回避一下!”
清风见状赶紧伸手一拦,刚才朱大常说话时总往他这边看,定是当着他的面不好意思将隐情道出。
“道友你在这里待着就是,正好在场做个见证,免得让同道中人知道后,看我们南茅山一脉的笑话!”
林九英闻言摇了下头,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事关他们这一法脉的名声,必须要从重处理。
“既然如此,那贫道就失礼了!”
清风听后先对林九英行了一礼,而后便后退几步旁观起对方处理家事,虽说都属于茅山道统,但在别人的地头上,不该管的他绝不会去管。
不过朱大常习练这三种邪术的目的,他心中倒是隐隐猜出了几分,因为它们在某些事情上若是配合起来,简直就是相得益彰如鱼得水。
“还不快说!”
林九英见朱大常还是一副吞吞吐吐地模样,顿时沉声轻喝了一声,并还运用了一些使人心生惧意的法门。
“二哥我知道错了,我咸湿我下流我无耻!”
在林九英的冷面呵斥下,朱大常当即做出了自我检讨,并将他练习三种邪术的原因说了出来:
“我练飞头术,是为了偷看女人洗澡,练玉女喜神是为了在梦里过瘾,而练和合术是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可人家却不喜欢我!”
说着说着,朱大常就抱着林九英的腿哭了起来:“二哥,我好惨啊~,年纪这么大了,竟然连个老婆都没有!”
“这...”
听到表弟的痛哭声,林九英原本因为对方目的太过龌蹉,而要举起的鸡毛掸子不由缓缓放了下来。
毕竟人心还是肉长的,身为朱大常的表哥,他怎能不知道其心中的苦楚,如何狠下心来再去责罚对方。
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朱大常暗自偷习邪术,虽然没有造成什么恶果,但按规矩还是要废除修为逐出家门的。
“好了住嘴!祖宗早就定下规矩,我南茅山后辈弟子不可借法术汲取财物,更不可借法行邪欲之事,违背者尽废修为你还记得吗?”林九英打断朱大常的话语问道。
“啊!二哥你不用这么狠吧,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朱大常闻言哗地一下跳了起来,他虽然不喜欢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