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在这里请自便!”
第二日天刚亮,林九英就敲响了清风的房门,手上提着箱子和雨伞,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道兄放心,路上定要注意安全,若是有事可纸鹤传书给我!”
清风闻言点了点头,刚刚做早课时,他就发现朱大常和朱祥奋两人急匆匆的离开了别墅,交谈之中说是要去濠江翻本。
而林九英紧随其后出门,定是放心不下,欲要悄悄跟上去暗中保护,不跟他道明原因,怕是不想丢了面子。
“好,那道友我走了!”
林九英说完便走出别墅,在路口打了一辆计程车而去,清风则在书房中研习起与对方互换的道经术法。
民间流传茅山派有上中下三茅之分,此言论其实并不正确,不过在茅山内部对于道术,的确是有明确划分地。
那些民间法脉,虽不如上清一脉正统,但因长时间活动于市井之间,确实吸收到了不少江湖术士的精华。
对于各种科仪法式他们或许不太擅长,可论起驱邪治鬼及整治他人来,个个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
这些东西尽管已经偏离了正道,但清风却也不会生起小觑之心,而是持有平常心来看待。
毕竟道虽为术之根本,但没有术来护道的话,那修行之路就注定布满了崎岖坎坷。
“二叔,我来帮你拿着伞吧~”
当天色黑下去后,林九英才带着侄子朱祥奋从外赶了回来,而清风听到声音则缓缓停下了修炼。
“我去上个厕所,你先给祖师爷上柱香!”
林九英沉声说完就走出了房门,正好碰到了出来查看情况的清风,刚要打招呼时,屋内顿时传来了一股阴冷的鬼气。
“厉鬼?!”
清风眉头皱起,说话间就从袖口滑出一道符篆,欲要先将其收了再说,但却被林九英给一把拦下。
“道友勿要着急,此鬼关乎他们二人劫难,我们听听再说!”林九英向清风解释道。
清风闻声就将手上符篆收了起来,原来是这样,看来那个所谓的女赌圣高少少还是像剧中一样,被暹罗赌王乃猜给害死了。
只是她的死其实一点也不冤,从其身上那强烈地戾气来看,生前死在她手里的人也绝不会少,与杀她的人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之所以缠着朱祥奋不放,除了两人儿时是同学关系外,更大的原因恐怕是想找个修道之人来替她报仇而已。
听着屋内朱祥奋称一只厉鬼为亲娘祖奶奶,林九英的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从其它房间取出一个酒坛慢步走进了屋内。
初进屋,清风就见一身着红色西装的女鬼站在阳台对着月亮唱起歌来,并且还诡异地扭动着身体,而黑着脸的林九英则出声打断道:“喂,你唱的难听死了!”
“呃?你们怎么看的见我啊!”
高少少愕然转身,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的清风与林九英两人错愕起来。
只是她却不知道像她这种新生厉鬼,清风和林九英想要隐藏气息,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哼!你身上有几根鬼毛我都看的到!”
林九英冷哼一声,暗道敢让我的侄子叫你亲娘祖奶奶,那我岂不是被你占了大便宜,看来今天不收了你都不行。
“哎呀臭道士,我看你们八成没被鬼整过是不是,呀~!”
不知厉害的高少少语气很是嚣张,说完就化作一副厉鬼模样向二人扑去,想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大胆!”
林九英怒斥一声,而后便将怀中酒坛对准了高少少,接着在坛身上虚画了一道符篆并揭去了酒坛顶花。
“啊——!”
只见一道黄光冒起,高少少就被瞬间定在了原地,随后被黄光打成一阵雾气便收进了酒坛之中。
“道兄,这只厉鬼身上有邪法的气息!”在林九英把坛子放在香案上后,清风向其提醒了一声道。
“嗯!是南洋降头术,我本以为他们的劫难只是这只厉鬼而已,没想到却是惹上了这等麻烦事!”林九英揉眉道。
“南洋降头术!”
清风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据他所知所谓的南洋降头术,其实不过是流传到海外的苗疆巫术,混杂了一些茅山外道邪法而成。
不过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变化,这南洋降头术怕是已经变得更加恶毒,更加难以对付了。
只是就算再难对付,只要他们敢在华夏的土地上用邪法谋财害命,清风也绝对不会任他们安然离开。
“既然这样,道兄你准备如何处理这只厉鬼!”
想起电影中那些降头师的所作所为,清风就在心中起了为民除害的心思,不过这高少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虽在电影中表现的还算良善,但厉鬼就是厉鬼,哪怕将凶戾之气给深深隐藏了起来,可在他的法眼中也是无所遁形。
“先封起来再说吧,她毕竟是朱祥奋的朋友,我们不如上楼问问他的意见!”
听到林九英这般回答,清风只好点头同意了他的想法,毕竟此事涉及到了对方的家人,他随意插手就是坏了规矩。
“二叔你太阴险了,竟然趁我不在把我朋友捉起来,给你面子叫声叔叔,不给你面子我就叫你死猪,聪明一点就把她给放了,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两人刚上楼,屋内就传出朱祥奋愤慨的声音,林九英闻声脸色一沉就要推门而入,但三叔朱大常的声音又接着响起。
“好!马上就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