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把自己的气运都坑进去了?还往里跳?就算这一件事情办成了能怎么样?傻不傻啊!”虽然我懂了师父的说法,但是我还是不太明白这帮人的做法。
师父摇着头说:“有时候,有些事情不得不做,更有些事情一旦开头了,明知道错了,却也回不去了,只有硬着头皮错下去,才是最好的救赎。”
“师父,我听不懂。”我挠了挠头,想了想师父的话,接着问。
没想到师父这次却并没有给我解释他说的话,而是告诉我:“这些事情你现在还不用知道,你质押知道前面我说的就行了。”
“前面也不太懂。”我如实的回答道。
“这个啊,比如说,一个人出一点小事,来求人的话肯定没多大的事情,随手就帮了,自然不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可是如果有人要话上百万只为找一个人,而且找到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再去平他的事情,还要以自己气运为代价,这种事情你可能还想象不到,比如说一个公司融资失败,这些你不太懂,我换个说法吧,你马上就要被逼的走投无路了,付出这些代价可以活下去,你活不活。”师父耐心的给我解释道。
“活,死了要钱有什么用。”这个问题想都不用想,我就回答道。
师父点点头接着说:“还是的,这得有多少惊天大事情,需要以这些人为中心去运转,肯定各个地界儿都有了不起的人物在他们手里,就这帮人的手段,我都丝毫不怀疑,就算有些高官不同意他们的做法,恐怕马上就会有手柄落在他们的手里,然后不得不答应,毕竟没有谁是清清白白的。”
“也就是说,他们形成规模之后,就开始威逼利诱让人家来帮他做事了?”我感觉到一股寒意冒了出来。
“怕是这样子的。”师父叹了一口气说。
我马上站起来说:“这是个毒瘤啊!师父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人揪出来,送到政府里面去呢!”
“好了好了,来坐下,这么激动干什么。”师父把我拉过去,让我坐下,随后才继续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你只要不常驻在这个小区,这个窃灵阵也就没有什么作用,也不过是为了找个人,交千八百万的手续费。”
“就算气运没事,这些人胆子这么大,没人管吗!”我气氛的说到,虽然口口声声的随心就好,不去做那些忧国忧民的大事情,现在真听到这种跟政府有关的事情了,自己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愤怒。
“哈哈哈。”师父大笑了起来,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说他们是毒瘤,收钱还不干好事,好多人都被他们威胁,感觉不得不除掉。师父告诉你,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没有任何意外。也就是说,这是国家的一个毒瘤,但是如果能控制好这股力量,却也难保不会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你真以为政府的人都瞎,这么大的一张关系网没人看见吗?只不过除掉他要付出的代价太大,还不如掌控他。”
“哦,大概懂了。”我现今年过完年开始,我的世界观在一次次的被师父刷新着,越来越感觉之前自己的幼稚了,现在看来,或许我比班上的同学见识多了那么一点,但是绝对没有资格去俯视他们,人是要进步的,我也只能一步步的去颠覆自己,人情世界。
随即我又想到了殷主任的老婆,赶紧问道:“老头,你说殷主任的老婆,在这里面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跟这个关系网应该没啥关系,充其量也是为求自保,从而躲进来的一个人,也就是一个接单子害人的罢了。”师父的语气中颇为不屑。
“这样子啊,那应该好处置了。”我点了点头,既然扯不动那张大网,拿一下这个要杀我的也好。
“啰嗦了这么半天,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要尝试着跟同学搞好关系,他们将来可能是各行各业的人,大到达官贵人,小到走街串巷,你都要搞好关系,因为他们是你自己关系网的第一批节点,不要因为人家能力不够就瞧不起人家,将来都用得上。”师父语重心长的说着。
我挠了挠头:“师父,你意思是将来我也要建立这么一个关系网吗?”
“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今天这么笨呢!”师父吐槽了一下,来回看了一圈接着说:“每个人都有一张以自我为中心的关系网,我说这么多只是让你意识到,关系网利用好了,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不是让你去干这种勾当。”
“早说嘛!你个老头又不明说,谁知道你要干什么?”我站起来对师父说:“是不是该去干正事了。”
“恩,是啊,让她安稳了这块一个小时了,也算我们积德了,头前带路,我看看是谁,居然给点钱就要杀我徒弟,先解决了她,再去找出钱的那个,走!”师父站起来,一甩袖子霸气的说,不得不说,当徒弟的,哪有不喜欢护短的师父的。
遵循着记忆的路线,轻声的来到那个楼,跟师父悄悄的上楼梯,没出什么声响。
“师父,咱们怎么进去啊?”我压低了声音,在师父耳边说。
师父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两根铁丝,在我眼前晃了晃,就要开锁。
“喂,师父,咱这么搞,算不算私闯民宅啊?”我拉了拉师父。
“算个屁,他们杀人都不管,还管我开锁吗?”师父呸了一口,把铁丝伸进了锁眼。
今年实行了这种十字锁芯,据说特别难开,我只会开普通的,这种防盗门的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