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此刻是震撼的,如果是突然生出来一团火或者聚集无数的雷霆,我甚至都没有这么的惊讶,但是不同的是,这次是生命的延续,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生命力是如此的神奇。
现在一切安静下来了,胖子小声说了句:“安静了,过去看看不?”
我给了胖子一个制止的手势,因为我猜测现在的安静,不过是暴风雨前面的宁静罢了。
这个花骨朵,按照正常的套路一定会绽放,如果现在不是为了在积蓄能量,然后一举盛开,那么就是需要人鲜血的滋养才能盛开。
我更希望是前者,否则的话,我们肯定会变成这朵花的养料。
只是这一路过来,在刚刚那个伏尸洞里面,充满了已经干枯了的藤蔓,而且我活的珠子的那个地方,也像极了现在的那朵花,难不成大多数人是止步那个洞穴,那个僵尸被人滋养过了,所以说才如我们看见的这般。
但是现在于禁的这个墓穴并没有闯进来,所以这些藤蔓并没有长出来,如果我们这次被消化掉了,后人来这个墓穴看见的怕是如伏尸的那个墓室一般无二了吧!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动,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手心已经沁出来汗了。而且我听到了一声滴答声,我猜测应该是胖子紧张到的头上的汗水滴到了地上。
未知的事情永远更可怕,在面对僵尸的时候,虽然知道随时会死,但是我们都没有紧张,无非是被僵尸杀死而已,但是现在这个幻境,根本不知道会有什么样子的进攻冲我们发动过来,甚至可能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或者说是对峙也不为过,终于我忍不住了,这次并没有咨询师父,而是直接就把天眼开了。因为师父说让我自己做决定,不管我了。
等我开了天眼之后,发现这个洞穴异常的纯净,毫无一点怨气。只不过有好多绿色的气流顺着滕王往花骨朵那边流动,我猜测是生命力,但是我在开天眼观察植物的时候,却并没有这种绿色的气流。
至于个花骨朵呢,本身却并没有一点绿色,也不知道融合进去那的绿色能量到哪里去了。整个花骨朵都在天眼的观察下,都是那么的暗淡无光。
看到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好看的了,毕竟开着天眼就纯属浪费精神力了,还不如静观其变。
我都感觉到我的腿因为长时间的站立没有活动,变得异常的酸痛。
“咔!”首先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声响,我都怀疑是不是待得时间太长出现了幻听,没过几秒钟,终于迎来了一声惊雷般的声音,依旧是“咔!”的一声巨响,然后在这个墓**响起来了无数的回声。
本来军用的这些户外的照明设备就非常的明亮了,可是现在我还是感觉到了一束刺眼的光冲我射了过来,我感觉到眼睛一阵生疼,就赶紧闭上了,但是我知道,这是那个花骨朵开花了。
过了几秒钟,我尝试着眯缝着眼睛往外看了看,发现那朵花已经没有那么的刺目了,才把眼睛张开。
如果非要形容眼前这朵花的话,或许用紫色昙花更恰当一些,因为这个直径超过一米五的巨型花朵,花瓣的形状宛若昙花的一般无二,只不过这朵花却是紫色的。
紫色通常都是高贵的颜色,但是这朵花的紫色,却并不是那么的纯正,反而给了我一种异常妖艳的紫色,仿佛一种下贱的生物披上了高贵的衣服一般,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我的潜意识却认定了,这朵花一定是一朵异常下贱的生物。
一股熟悉的气味渐渐的飘进了我的鼻腔,有些熟悉的感觉,仔细回想一下,这是血液凝固之后,放了好几天以后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画里面飘散出来的吧。
这里也没有人来,怎么一生长出来就会有这么浓郁的血腥味,甚至没有用我们献祭就自己开了花,莫非是……
我脑海中闪现过一个可能性,虽然我很希望我幻想出来的事情是真的,但是想起来江四悲惨的遭遇导致了后来的变化,想起来作为队友时候他们的可靠,我甚至觉得这些老人没必要就这么死去,当然这不过是情感上的想法。理智上来说,这种于国于人百害而无一利的人,早死一天就是为祖国做贡献了。
“师父,你有没有想过,这朵花为什么会开,为什么一开就这么浓郁的血腥味……”我的心情有些负责,情感和理智的纠结,对于我一个选择困难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心里的一种煎熬。
师父歪过头来看着我,然后说:“你是不是也想到了什么?”
“恩。虽然我知道如果是真的,对我们来说,甚至对国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心底里却并不想那样子的事情发生,师父,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低着头,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跟师父说了出来。
“孩子这很正常,我们只讲随心而已,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你之前已经放弃了内心的是非观念,懂得与他们合作。现在这么纠结,无非是心底特别不愿意他们出事,但是心里却越发的笃定他们出事了,至于你的另一个想法,不过是他们真的出事以后,你给自己的心理安慰罢了。”师父如同抽丝剥茧的般的给我分析,让我的汗一下就流出来了。
果然还是旁观者清,师父说的很对,我纠结这些没用的没必要。随心而已,只要我做人踏踏实实,自己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