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衣人终究还是救走了小奇,按照师父之前给我的思路,应该是师父拼死都会留下他,宁肯自己牺牲,也不会让他出去在祸害可是,事实有点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看着黑衣人离去的身影,我问师父:“师父,你不说过,对付这种人,我们宁死也不会妥协。这次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他离开了?为什么!”
师父摸了摸我的脑袋:“首先,年级越大,就越舍不得一些东西,比如你。”
我听出来了弄弄的眷恋和依赖,我心想,假如如果是我碰到这样子的情况,坏人的死一定会拉着我的兄弟和我的徒弟陪葬的话,我也根本做不出第二种选择。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师父看我明白以后,非常开心的笑了,然后接着说:“小康,还有,我们不为谁而活着,我们伸张正义,也只是因为我们想,你要记住,一切跟随本心去走,不要因为太多的道义礼法,成为自己追求更高境界的障碍。”
我想了想,师父表达的,我不正是我的名字吗,随着时间的增长,我再也不是满嘴理论却并不理解的小孩子了,我越来越明白,本心两个字是什么了。
师父安排了大家,休整一下,继续寻找骸骨。然后就把我拉到了一边:“其实,刚刚若不是他没弄清楚情况,我们可能全军覆没了。”
“啊?”我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自从刚刚师父被那个黑衣人说是什么解开封印从而违背了约定,我就已经把师父当做不出世的高人了,怎么师父突然又给我来了这么一出,这到底咋回事啊。
“我这么跟你说,其实,我们也不敢彻底解开封印,具体是什么约定,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你要知道的是我跟你师叔,并不能发挥出完全的实力,但是他却不会顾及许多,而且也不能保证他有什么后手,所以只能放他走了。”师父有些无奈的说。
“师父,他究竟是谁呢?”其实我比较关心的是约定的问题,但是师父既然说不会告诉我,那我也就不问了,退而求其次,问问师父这个老熟人到底是谁也是好的。
“他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理论上不会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师父摇了摇头,我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莫非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这里也没法缠着他问,从到这里来以后我越来越多的疑问,一定要出去弄明白。
我可没忘记黑衣人走之前的那句话,或许他是被逼着?可是能团灭掉我们的人,想要逼着他就范,又该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个组织压根就不是我这种小虾米可以知道的。师父带着我接着往前走,我好奇的问:“不带着他们吗?”
师父一改之前的猥琐,反而有些睥睨天下的说道:“虽然你师父我只解开了部分封印,但是这里已经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们了。”
“师父,那你现在开始岂不是横着走了?”我有些羡慕的问他,羡慕的自然是他的能力,那么无法抗衡的小奇,都被师父一拳打飞了。
师父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之所以现在解开部分封印,是因为他们弄出来这么个有伤天和的东西,现在那个有伤天和的东西没有了,我只能保持一小会就要自我封印了,否则后果……算了,不说这些,反正一会从这出去之后,就还是之前的能力了。”
“那也是好的。”我点点头,能无敌一会是一会吧,总比处处充满危机强。
这里面除了林林总总一堆石柱,或是浮雕,或是那个组织的图腾,师父路过的时候,一路用手摸了过去,然后说了一路的“空的,什么都没有。”至于内容连看都没看,但是我偶尔瞥见的几眼,都是战争的场面。
这个洞很大,我们走了一小会,才来到中间的位置。这里有块石头,类似于指挥家放谱子的架子。上面非常的光滑,中间一个竹叶的凹槽,然后外面延伸出来几条非常粗的线段,由石台自上而下。
不等师父吩咐,我就把玉竹叶取出来,放在了里面。
玉竹叶缓缓的陷了进去,粗的线段里面填充出来很多颜色。缓缓的流入地下。
然后前面感觉像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然后虺骨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师父,这……”我手指着前面的石台,有些结巴的问着师父。
师父一脸处变不惊的表情,看着前方对我说:“一个小小的结界而已。”
可是这个时候,我的直觉,或者是别的什么感觉吧,让我又了一种强烈的被耍了的感觉:“师父,我有些不明白,这个玉竹叶为什么会被我捡到,那么多的罐子里面为什么放的竹叶,而且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是用这个玉竹叶打开的,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师父点了点头:“不错。”
我接着说:“师父,我感觉我们被耍了,从来开始,就感觉一切是被人操控的,而且故意让我找到了这个玉竹叶,然后好到这个地方来拿走虺骨的。或许如果不是你执意要打开那口石棺的话,我们早就找到了虺骨。”
师父皱了皱眉头:“不错。”
“还有,师父,那个黑衣人好像已经监控了我们一路了,甚至我们取走虺骨都不会干涉我们,若不是你伤害小奇的话,甚至那个人会袖手旁观到我们取走虺骨了吧,既然他跟我们对立,为什么又要让我们取走呢?我一直感觉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所以师父我现在感觉很不好。”我瞅了一眼雌性的目标,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