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女公子的这个法子倒是比我的那个稳妥的多,既然女公子有了这个计策,想必您已经全都安排妥当了吧?”叶飞飏微微挑眉,看着衣熠的视线中带着一丝考量。
“倒是做了些安排,但最主要的还是叶公子您的配合。”衣熠将一切和盘托出后,再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所以在面对叶飞飏考量的视线时,也没有了之前的不自在,很是洒脱。
叶飞飏也不笨,在见到衣熠的神情后,心里也有了计较,左右思量过后,知道此事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衣熠,都是有利的,也不再追问此事,只需等着衣熠将那些人送过来,自己再出马也不迟。
“女公子的问题既然解决了,那还有再面见肖相的必要吗?”叶飞飏带着衣熠又走了一段,而后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便停下了脚步,迟疑道。
“既然来了,总不好就这么回去。”衣熠眼珠儿一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着回答道:“叶公子放心,我虽然身为女子,对朝中局势也不甚明白,与肖相想见确是有些危险的,但我此次前来相府,是做足了准备的,定然不会让肖相从我口中得到什么把柄。”
“倒是做了些安排,但最主要的还是叶公子您的配合。”衣熠将一切和盘托出后,再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所以在面对叶飞飏考量的视线时,也没有了之前的不自在,很是洒脱。
叶飞飏也不笨,在见到衣熠的神情后,心里也有了计较,左右思量过后,知道此事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衣熠,都是有利的,也不再追问此事,只需等着衣熠将那些人送过来,自己再出马也不迟。
可衣熠身为黎国公主,虽然黎国不如宁国这般国力强盛,但在财力上,却不输任何一个国家,甚至比许多国家都要强盛许多,所以在其他人眼里这些叫人叹服的景致在衣熠的眼里,也不过是稍为赏心悦目罢了。
叶飞飏走在前面,本来还想让衣熠看一看这相府的繁华,在她惊叹之时,自己再趁机好好介绍介绍肖相和相府,但走了这许久,也不见衣熠的神色有丝毫的变化,心中讶异之余,也莫名的有些意料之中之感。
衣熠不知道叶飞飏心里的这些变化,只是自顾自想着自己心里的那些事情,还在盘算之时,冷不防走在自己前面的叶飞飏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险些让衣熠直接一头撞上去。
“怎么?”衣熠被一旁的玉瑶拉了一把,这才避免了撞在叶飞飏身上的意外,在她略略平复了下呼吸之后,才有些不悦地问道。
“啊!是在下失礼了。”叶飞飏微微躬身,先向衣熠赔了个不是后,才继续道:“但事出有因,还望女公子海涵。”
“事出有因?”衣熠微微蹙眉。
“不错。”叶飞飏点了点头,道:“不过,在下将这件事告知女公子之前,女公子可否先行将您此来的目的告诉在下?”
衣熠看着叶飞飏沉吟了些许,而后笑道:“并无他事,只是有个小问题想要请教一下肖相罢了。”
“小问题?”叶飞飏微微挑眉,但随即,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可是有关李盛博李大人之事?”
“非也。”衣熠摇头,“与朝堂之事无关,当然,与叶公子您,也无关。”
叶飞飏听到衣熠的话后,心里一松,脸上也带了些许的笑出来:“女公子此话何意,倒让在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衣熠但笑不语,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在下要说的事,倒是与女公子不同,”叶飞飏上挑的眼尾微微扫了衣熠一眼,顿了一下后又问道:“女公子可知包显凡,包公子?”
“可是那位被尊正帝亲自罢黜官职的包老爷子的庶孙?”衣熠眨了眨眼,故意反问道。
“不错,就是他,他们一家自被赶出邺都之后,便举家搬到了城郊的老宅子里去了,除了回到带着包尔弥回到娘家的包夫人之外,其他的包家人都许久不曾在城内见到过了。
就连我都以为包家这一代算是全毁了。可不曾想,那个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包显凡,却在这时不知以何手段,搭上了吕闫竑这个人,依靠他的势力,现在竟成了吕闫竑身边最为得力的心腹之人了!”叶飞飏说到这儿,又抬眼瞟了一眼衣熠,补充了句:“我还记得,那个包显凡在投效吕闫竑之前,与女公子您家里的关系,颇为复杂吧!”
衣熠眼眸沉了沉,叶飞飏这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调查了自己?
叶飞飏似乎从衣熠略带警惕的神情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由会心一笑,道:“女公子不必如此防备,您别忘了,在下与女公子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怎会去做那些不利于女公子的事情呢?”
衣熠并没有放松警惕,仍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叶飞飏的双眼,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叶飞飏见衣熠并没有放松下来,索性也不再开口为自己辩解,反而换了个的话题道:“自从上次在下从女公子那里得到您的提点之后,在之后的皇宴之上,也算是出了一把风头,不止让肖相爷对我刮目相看,就连陛下那里也多少得了些脸面。自那日之后,肖相便开始器重于我,总算没有辜负了女公子的一番苦心。只是,在下还没有好好谢过女公子呢!”
说着,叶飞飏又向衣熠深深揖了一礼,在衣熠的不断客套之下,才重新站直身子。
“所以,女公子您大可放心,我的这条命都是女公子您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