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氏,祖籍琅邪开阳(今山东临沂),卞家世操卑贱职业,是以声色谋生的歌者舞伎。据说卞氏出生的时候,产房中整天都充满黄光,初为人父的卞敬侯非常奇怪,便去向卜者王旦问卜。王旦回答:“这是大吉之兆,这个小女孩前途不可限量。”
话虽如此,长大后的卞氏仍然不免再操家族的卑贱职业,成了一名歌舞伎。这个以卖艺为生的家庭四处飘零,而最近半年他们一家又流落到了京城洛阳。
但仅仅是这半年多的时间,卞氏赛赛就成为了洛阳城内最有名的歌舞伎。
“不知将军此来所为何事?”卞氏脸上浮现明媚笑容。
“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吴启哲越是大量卞氏,便越是觉得喜欢,不管身段还是脸蛋都是一等一的的,尤其是隐藏在纱裙下的一双修长美tui。
“大家都叫我赛赛,将军如果喜欢的话,叫我赛赛就可以了。”卞赛赛柔声道。
“赛赛,好名字。”吴启哲坐在卞赛赛对面,同样是席地而坐。
“秋菊,还不过来为将军斟酒。”卞赛赛这话自然是对一直等在外面的侍女说的。
那个叫秋菊的少女,过来给吴启哲斟酒,并且还端来了两盘下酒小菜。
“将军,现在可以说明来意了吗?”卞赛赛做起身子,容颜娇媚的看着吴启哲。
“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我想要卞姑娘做我的女人。”吴启哲伸手就抓住了卞赛赛的玉手。
卞赛赛jiao躯轻颤,妩媚娇笑道:“将军说笑了,像你这样的大豪杰,我这样娼妓又怎能入你的眼呢。”
“姑娘,无须轻贱,我今天虽然只是第一次见到姑娘,却有种不虚此行的感叹。”吴启哲由衷道。
“将军如果只是一时贪恋美色,就请恕小女子无法奉陪了,小女子等待的是一个愿意真心对我好的男人。”卞赛赛柔声道。
“我来找姑娘,自然不是贪图一时的享乐,我想把姑娘接回府中,日日相伴。”吴启哲捏了捏卞赛赛的玉手。
“将军不是说笑吧,你这样的权倾朝野的人物,又岂会看上我这样一个小女子。”卞赛赛言语中流露出的依旧是拒绝。
“姑娘,如果不信,我这就招来明月楼的主事人,让她把你的卖身契交给我,到时候姑娘就是自由身,自然不用再待在这明月楼里遭人白眼。”吴启哲轻轻一带,已经把面前的佳人带入怀中。
“将军...”一直处变不惊的卞赛赛面对吴启哲的强势也不禁俏脸绯红。
“怎么了,赛赛是我怪我心急吗?”吴启哲抬起卞赛赛莹润的下巴。
“将军,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即便在这明月楼里,我依然是一尘不染,从未堕落。”卞赛赛明媚的双眼,迎上吴启哲火热的目光,俏丽的脸上多了一丝羞涩和嗔怨。
“我今后一定好好待你,锦衣玉食只要你想要的,我全都会给你。”吴启哲揽住卞赛赛的柳腰,像是想要揉到怀里一般。
“将军。”感受着吴启哲身上的体温,卞赛赛的身子也越发酥软,双颊晕红妩媚,变得有些情思涌动起来。
吴启哲并没有急着吃掉卞赛赛,而是招来了明月楼的主事人。
很快一个中年男子就过来了,他从老鸨口中已经知道吴启哲的身份,根本不敢跟吴启哲有任何的讨价还价,直接双手奉上了卞赛赛的卖身契。
卞赛赛见吴启哲一出手,就取回了自己的卖身契,美眸中泛起喜色的同时,也对吴启哲大感满意。
要知道在这洛阳城里她可不是没有追求者的,四世三公的袁绍,还有那典军校尉曹操,对她那是有求必应,不过卞赛赛几乎都不会像两人提任何要求,主要还是对方主动献殷勤的多。
卞赛赛虽然是娼妓,却从来都只是卖艺不卖身,见到的达官贵人多了,自然这眼光也就高了,原本她觉得袁绍不错,四世三公名门之后,但是从和袁绍的言语交谈之中,她就看出来了,对方根本没有把他娶回家中的意思。
至于曹操怎么说呢,有着一股英武之气,外表虽然只是中等,却给人一种前途无可限量的感觉,如果没有吴启哲的出现,卞赛赛过段时间真就有可能和曹操走了。
但现在吴启哲的出现,卞赛赛心意也就跟着改变了,不要说什么她见异思迁,这并不存在,因为她并没有和袁绍又或是曹操有什么正式的约定,所以她完全可以自主选择。
吴启哲年轻轻轻坐上了骠骑将军的位置,成为了洛阳城,或者说整个大汉朝权倾朝野的人物,比起袁绍和曹操,一个靠着家族,另一个不过校尉之职,完全是天壤之别。
“赛赛,跟我回家吧。”吴启哲环住卞赛赛的柳腰,低头亲hun,久久不舍得松口。
“将军。”卞赛赛的粉拳无力的捶打了两下吴启哲的肩膀,俏脸娇羞妩媚的看着自己的今后的男人,不得不说,不管是哪一点,吴启哲都要高出袁绍和曹操太多。
权倾朝野的身份就不说了,俊朗的外表,剑眉星目,挺拔的英姿,甩了袁绍和曹操不知道多少倍。
可以说,在任何一方面,吴启哲都是让卞赛赛心仪的男子。
当然,一旦卞赛赛做出了选择,她便会对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忠贞不渝,恪守妇道,尽自己为人妻为人妾的本分。
她虽然期待吴启哲能娶自己做他的妻子,但她知道这是不现实的,毕竟对方是堂堂的骠骑将军,娶一个娼门女子为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