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锋利宝剑,也许一直被人雪藏也不一定,就是武林之中不得闻名,这也是常理之中。只是真言师伯,那小子使出的两套剑法,连真言师伯都只识得其中一套,也不知那是什么剑法,与另一套不知名地剑法比起来又如何?”
吃惊于真言之言,但净无心中更多的乃是好奇,这便朝着真言问起,以盼真言解惑。
闻言,真言便答道:“那位小友所使两套剑法,这其中之一便是青琼山凌左秋所创的《春秋剑法》,至于另外一套剑法,还恕师伯眼拙,却是瞧不出门路来。”
“《春秋剑法》!?”
净无一呼,不禁问道:“那小子竟会使得《春秋剑法》,难道他是青琼山的弟子?”
“不会…”
真言摇头说道:“他身着一身黑衣,那可不是青琼山的弟子衣物,又如何会是青琼山的弟子呢?”
“师侄也是这般想的,方才不过只是猜测罢了…”
净无哂笑一声,答道。
这时,真言又继续说道:“更何况,那位小友的另外一套剑法之玄妙,更是远在这《春秋剑法》之上!也不知凌施主得知了这一些,又会有何感想?”
“真言师伯瞧不出的那套剑法,竟是比青琼山的《春秋剑法》还要高明,莫非那套剑法是青琼山的独门剑法,真言师伯这才看不出来?”
净无又是问道。
这倒也是一种可能,真言听得不禁皱眉。可思索了片刻之后,真言却又一阵摇头,说道:“这应该不会,那套剑法虽是玄妙,却是只守不攻,这并不符合青琼山剑法之剑意,想必这套剑法也定不是青琼山的剑法。”
“这可就奇怪了…”
见自己师伯都说不是,净无又疑声念道:“青琼山之剑法繁华玄妙,可谓是独步天下,就是说青琼山是天下第一剑宗也不为过!可这世上竟还有青琼山都比之不上的剑法,倒是令人有些不敢相信…”
“这有何不可信的?”
真言笑言道:“天下之大,可是无奇不有,何况这中原武林高手辈出,就是偶有人创立出几门高明剑法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师伯所言甚是!”
净无点头道。
音落,一旁净虚却是问道:“可是师父,你说的这些,又与那二人的血气杀孽有何干系?”
与净无聊了许多,真言倒是忘了这茬,此时徒弟又一次问起,真言便答道:“那几位小友身手皆是不凡,想必都是有着高人师父指点,连为师都知道这血气杀孽,他们的师父定然也是知道,为师又何必越俎代庖地去提醒他们呢?”
闻言,净虚这才明白过来,这便不复多问。
此时,真言三人已是出了苏州,净无又买来三马,三人便各自乘马向着太原而去。此去太原千里之遥,真言自然也不可能再徒步行去,毕竟老道姑一事兹事体大,可是怠慢不得,真言要是还选择徒步而行,等到到了那太原金龙寺,都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
一路策马疾行了两三日,真言三人已是来到了汴州境内,想到再去那太原已是不远,三人倒也不甚心急。
而一说起这汴州,便不得不说起那丐帮,丐帮的总舵可是就在这汴州城外,何况丐帮弟子也是遍布天下,在这汴州城之中更是人多势众,所以这汴州境内,也是丐帮一家独大,其他门派想要从其中分一杯羹都难。
不过,丐帮毕竟也是九大正派之一,倒是不可能做出那等欺行霸市之事,其他门派之人来了汴州,只要守得住规矩,丐帮弟子也不可能去与他们为难。
真言三人来到汴州城外,此时离得入城还有一段距离,大道两旁已是可见不少丐帮弟子,皆是一身破烂不堪、手中持着破碗木棍,可想而知那汴州城内,还有多少丐帮弟子在其中。
而众丐帮弟子见得真言三人策马而行,皆是侧目向着三人看来。真言、净虚师徒二人倒也罢了,二人一身僧袍都破烂褴褛,只差与丐帮弟子一个模样,倒是叫人不甚在意。不过真言身后净无地打扮,让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此人乃是金龙寺的僧人,也叫一众丐帮弟子正色以对。
“金龙寺的大师,怎么会和两个乞丐和尚在一起?看他那模样,好像还是以那个老和尚为首,也不怕丢了金龙寺的面子?”
一名年纪不大的丐帮弟子,看着三人离去地背影,嘴里小声念叨道。
“你不也是乞丐?咱们丐帮弟子都是乞丐,你还好意思说道别人,真是那啥…六斤八两!”
一个年纪稍长之人指着那丐帮弟子笑骂道。
“不会说就不要胡说,明明是八斤八两!”
又一人骂了一声,面上满是不屑。
“还八斤八两,你当是称肉呢!?”
一人实在看不下去,这便出声呼道:“是半斤八两!不懂还非要装懂,真是…”
说着,这人也望向真言三人远去地身影,又说道:“听闻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女魔头,专杀与金龙寺有关之人,也不知道这三人这么急匆匆地赶路,是不是在被那女魔头给追杀?”
“不会吧?”
闻得此人之言,一人却是不信地道:“我看那人好像是金龙寺的净无大师,他可是金龙寺的高僧!会打不过一个女魔头?你信我可不信!”
“净无又怎么?”
这人不禁呼道:“我听说金龙寺都被那女魔头杀了不下百人了,你以为这里边就全是一些武功差的和尚?”
闻言一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