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个黑影，但程小东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林……林慧……真……真的是你？”
“没错啊，就是我。怎么样，惊喜吧？”
“不，我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程小东抱紧了脑袋，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崩溃了，这或许就是发疯的前奏。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鬼，怎么可能会出现鬼？
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
他想要否定这一切，想要逃避这一切，最主要的，他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女孩。
“你为什么退缩了？”林慧依旧是一副天真的语气。
就仿佛生前一样，很可爱，也惹人怜惜。
但程小东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此刻的他已经被恐惧包围，哪怕眼前这个女孩儿是他一直以来深爱着的人，现在也不会有任何的感情流露。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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