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此时的约翰-凯恩斯还不是“凯恩斯主义”者,目前和我们的袁博士一样是自由主义经济学者。
要到1923年的《货币改革理论》中,他才对单纯的市场调节提出了质疑,认为这个调节的过程可能会过于缓慢,导致巨大的经济损失和社会动荡。
这本书里面有一句名言,“从长期看来,我们都会死。”
“凯恩斯先生,说起这个,我正想向你请教关于计划经济体系当中的货币功能……”
不管怎么说,袁燕倏两辈子都是经济学学者啊。
“吧唧”一声,“宏观经济学开山怪”从天上掉下来了,那还不得抓住机会好好聊聊。
这就像一位量子物理学家穿越过来遇见了“量子物理开山怪”的爱因斯坦。
或者一位土木工程师穿越过来遇见了“中国古建筑研究开山怪”的林徽音……
可怜的林小姐别说现在还没有成为“中国古建筑研究开山怪”,就算她真的成了也听不懂这两位……嗯,一位真-大经济学家和一位伪-大经济学家的专业xìng_jiāo谈啊。
她听得气闷,正想要拉徐志摩继续去跳舞,可是扯了一下才现自己的男伴恍如不觉。
林徽音这才想起来,徐志摩原来也是政治经济学的硕士。他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根本没有察觉他的小女友很是有点不耐烦呢。
她叹了一口气,放开了自己的小手,向着舞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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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在这一年的支持和鼓励。
祝病友们在汪星人年之中,除了“大师球病”没有别的球病。
大家的身体健康了,那么心情也要愉快。慕容会尽力把这本书写得更加因吹斯听。
最后祝大家在新的一年中取得更大的胜利……
皮卡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