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草包永远是草包,学了个皮毛就敢跟人去挣皇位,额,不,是一个世袭都督的位置而已。
当然这个都督所掌管的国土面积,也是比南疆南边那些小国家不知道要大上多少。
但是段正宇还真是比不上他的侄子,至少段兴智不会在打仗,尤其是攻城的时候把自己的所有的兵力都一股脑的给扔上战场。
能不能展开队形暂且不说,就说如果出现了局部的溃败,那是整个建昌府的军队将全军覆没。
不过还别说,这队伍训练的还是不错的,不散乱队形严谨,盾手在前长矛手在后,每个队伍都喊着口号,维持着方阵的样子,缓慢的向韩振汉这边的营地靠近。
而韩振汉这边,因为閟畔部的城墙很破烂,没有什么居险可守的地理优势,所以韩振汉干脆就把他的队伍也拉出来打野战了。
经验少的人,再加上韩振汉这边属实也是让人难以看透人数的情况下,很容易就引得敌人进攻。
毕竟名义上,韩振汉这边只不过是一群叛乱的山民罢了。叛乱的山民在大理,再或到了现在的云南行省都已一样时有发生,只不过像这样山民敢打府城的情况,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而韩振汉这边就像是当初高园骂他的一样,就知道让士卒们在战场上挖坑。而现在閟畔部城外的阵地上,也就是韩振汉这边的防御阵地上,兵将零散,聚集在一起的士卒也不会超过一百人。并且还是一字排开的阵型。
这样的阵型看在远处的段正宇眼里,对方的兵将也就不过三千人。逃回来的蒙古监军喊的两三万人八成就是为了夸张。
不过这也没什么,以后向忽必烈上表奏章的时候,绝对也不会写上这里只有三千人的情况的。
两万余人打三千,在磨蹭,会川府的兵将可是也要到了,独领风骚,当然要比众乐乐要好的多。
但是很是时候,你看的东西绝非物质的实质表现,很多时候一个小角浮出水面,可能下面要藏着一座冰山。天空上的一颗星辰可能要大过想象。
躲在藏兵战壕里的白族战士,异常的紧张,用着口音极重的汉语跟身边的一个战士说到,
“班长,动作要领是啥来的,站起身,端平枪,用力推?对不对。”
他身边的班长舔着嘴唇,抿着嘴巴,深吸一口气,不住的点头说到,
“对,你说的很对呀,等下听连长的,我们是防御排,记住让防御排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犹豫,让推杆子就推杆子,让抽刀子就抽刀子,别犹豫。被松手,砸着脚就跑不动了。”
这班长方头方脑,看上去一脸的和气,但是他自己的紧张也让人可以一眼看的出来。
“这个老全头,也挺有意思啊。”
“那你看,当初在运城要塞外面捡回来了的,还会算账......要不是他自己不愿意进机关说啥怕算啥的,俺也接不着这样的好家伙。你别看他紧张,冲起来不比年轻人差,刚来的时候胖着呢,现在全是腱子肉......”
两个衣领上绣着红标的黑衣铁帽的排长蹲在这条战壕的头上正在聊着,那个方头方脑的老头全头。老全头,老全头,这就是老拳头的意思啊。
正说着话,建昌军就冲了过来,许宝强作为连长,率先在身后插上了两面旗子,两面旗子上分别写着,勇者和必胜四个字,连在一起就是勇者必胜。
“御!”
随着宝强的一声大喝,他身边的两个司号手,把两只巨大的角号出吹了,绵长的闷哼声音。许宝强带的团是守在最前面的部队,而他的两翼也分别别放上了两个团的兵力。
也就是真的是只有三个团摆在了整个閟畔部的正前方前沿阵地上。
但是他们的士卒大多数都并没有站在明面上,而建昌军的统帅段正宇是在那里看到的三千人。
摆在前面的徐宝强他们能让敌军看到的也就只有队伍里面的三分之一人,看上去不过是分散在各处的连队一般。每个连都是有一个排的人负责防御,一个排的人负责用长枪,而另外一个排的人,则负责一种韩振汉自制的武器,用来减少敌人的进攻。
而让段正宇看到的后面集中的起来的人,当然是韩振汉的远程攻击部队了,作为防御的一方,在加上在热兵器盛行的年代,韩振汉怎么可能不去大量装备和使用远程攻击手段。
在许宝强他们的身后,共计有五千余人的远程攻击部队,另外还有近十个的热气球在战场的周围负责实时的观察地形。并且紧急为各部队传递消息。
不过在没有达到危机关头的时候,韩振汉交给他们的任务非常的简单就是看热闹。不需要你们参与战斗,只需要看就可以了。
因为段正宇的严格训练,成阵的敌人缓慢的冲到了许宝强他们团的面前。而一个看上去不是很大的坑道,宽叶算不上宽,长到是很长出现在了这些建昌军的面前。
这个坑说是坑还真的很奇怪,因为在建昌军面前,这个坑是一个缓坡,跑到坑底却是足有半仗的高度。
也就是说面前的坑说难上也不难上,多冲点人上去,用盾牌搭个墙,撑个桥也就是可以有人冲过去了,但是谁敢去冲到坑底,那坑上面,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手持盾牌的士卒,在缝隙里面,时而能看到,那些人的脚下还有一双双的眼睛。
但是两万人的阵型冲锋,怎么可能就此停止,有人心中有顾虑停下了步伐,有人却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