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姯目瞪口呆,显得叫出声来。
苏玉珩将他肩头的手推开,清冷的语气是摇姯再熟悉不过的了,这是苏玉珩拒绝人惯用的口吻:“我爹是因你而死,我不杀你,但也不再是故人。”
段浮生将自己的桃花扇打开,深夜中的桃花扇发出点点星光,百日里含苞待放的桃花在深夜竟然怒放盛开。
“她那么势利的人,早已下山了。你会来求我给你双生草的,我们依旧是故人。”说完他将桃花扇撕开两半,往天上抛去:“这世上也总有一些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玉珩,你就是太自大。”桃花扇硬生生插进土里,只露出了个尖尖头。
“但是怎么办,我就是爱你的自大。”他喃喃自语,双眼无神。
段浮生走了,带走了深夜清凉的露水,带走了满月皎洁的月光,带走了摇姯对他若有若无的好感。
难怪段浮生不愿娶妻生子,难怪苏玉珩三番五次提醒她喜欢上段浮生会很痛苦,难怪段浮生经常向她献殷勤,难怪那把桃花扇的手柄处刻着个珩。
以前有小伙伴同她讨论,说皇室多数因为压力大而变态多,**是常事,今日一见,摇姯没有听轶事那样瞠目结舌,而是满满的苦涩和无奈。
“出来吧。”苏玉珩站在原地,望着远处的满天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