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有的恩恩怨怨,就这样被瑞帝的一个“误会”给总结了。
周伯只是瞪着瑞帝,他该说的都说了,说多了也无益,瑞帝能怎么做已不是他能管提了的了。
“你也不用不信朕。今日之后,该杀的杀,该灭的灭。朕从此无后忧,她一个女子,就算想做什么,也是孤掌难鸣,朕还怕她作甚,朕就让她折腾。她是大哥的女儿,朕要她代大哥亲眼看朕将大瑞治理的何等辉煌!”
瑞帝说道。
“你要监禁她?”周伯问道。
“锦衣玉食的住在朕的皇宫中,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生活,怎能算监禁她?”瑞
帝说到。
这或许这对周梦来说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如果她逃不出京城的话,所以周伯没有再说话,而是再次举起了自己的剑。
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举起自己的剑,也就在这一刻,他的腰身变得很直,那些岁月在他脸上留上的痕迹仿佛也在这一刻消失了,变得很年轻……
瑞帝的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而无慧老和尚则是又颂了一声佛号……
……
当常全还未登上山顶的时候,就见李敢抱着瑞帝向山下急驰而来。
“皇上受重伤!”
李敢只说了这一句,后面跟着的是浑身是血被幸存的虎卫扶着的张公公,远处是王质抱着。
常全本想问问具体情况,但是李敢以及张公公仿佛都没有时间来理会他,匆匆的向山下奔去。
“山上情况如何,那些刺客呢。”最终常全拉住了走在最后的王质问道。
抱着赵理尸体的王质有些茫然的看了常全一眼喃喃说道:“死了,都死了!”。
只是那眼神空洞的有些吓人,让常全有种不好的感觉。不过这时候也不容他多想,他吩咐了一小队人上山顶去查看究竟,自己转身便跟着李敢的方向跑了过去,毕竟皇上的安慰才是最重要的。
“张公公,李大人,皇上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常全不知道的问这话问了多少次,但是这一次的表情异常严肃,还有不善。
当瑞帝回到岱山寝宫的时候,就再也没见过任何人,连随行的太医都没有召见。
而随后张公公更是传了瑞帝的口谕,封锁瑞帝受伤的消息,并且要求明日便起驾回京!
常全先是问李敢,没有什么眉目,又跑去问唯一留在山顶上的一个文官,王质却像是因赵理之死,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神质不清,语无伦次。
随后上山顶查看情况的人也回来了,禀报山顶上并未见到张正一、典清还有那个和尚的尸体。想着王质说的那句有些神质不清的话“死了,都死了!”,常全背后瞬间被冷汗浸湿!
死了,谁死了!
当常全再次转身想找王质问个明白的时候,王质失踪了…
皇帝受重伤不见人,身边只有一个太监一个虎卫,知情人失踪,消息封锁……
种种怪异不仅让人浮想联翩,跟来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的都在底下猜测着,而负责此次负责瑞帝安全的常全再也忍不住了,再次跑到瑞帝的寝宫前,张公公和李敢仍是挡在那里。
“皇上很好,正在歇息,常都统这么晚了也该回去歇息了。”张公公眯着眼睛答道。
“歇息?皇上如今生死不明,若见不到皇上,今夜怕是没有一个人能睡得安稳!”常全吼道,声音里还有些恐惧。
“杂家刚刚已经说了,皇上好好的,是谁传谣说皇上生死不明的。”张公公猛得睁开眼睛,眼中的精光只向常全。
常全愣了愣,随即又恢复常色说道:“文武百官皆在议论,李大人的虎卫最擅长打听消息,难道不知道?”
李敢被常全将了一军,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却见张公公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常都统大概是忘记了皇上的口谕,再有人敢妄议皇上生死,皆以大逆之罪论处。”
“口谕?谁能证明是皇上的口谕?本将要见皇上,要亲耳听到,才作数!”常全大声说道,那些在殿外等消息的大臣们听到里面的争执,相互对视,眼神皆莫测。
皆凝神静气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常全这么大的声音,他们在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瑞帝没有问题的话,在里面,也应该是听得清清楚楚,怎么着也应该出个声吧。
不过让他们的失望的是没有任何声音,过了片刻他们才听到张公公淡淡的说道:“皇上有令,不见任何人,若常都统执意要见,杂家也不拦。不过你可别怪杂家没提醒你,皇上身上有伤,心情不是很好,若是惹出什么祸来,可别怨杂家!”
张公公说完就让开了一条路,又作闭目养神状。
常全愣住了,瞬时觉得脚下有千斤重。
寝宫内,瑞帝惬意的喝了一口茶,随即问道:“你们说这常全敢不敢进来。”
坐在他下边的是典清和王质,与典清比起来,王质自然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人物,也自然不会与典清抢这个难题回答,更何况他与常全又不熟。
“常全素来是忠于皇上的,皇上安危不明,他还真有可能进来。”典清恭敬的答道。
“哦,他进来就是忠于朕,而不是想知道朕到底有没死?”瑞帝不可置否的说了一句。
典清不敢接话,他可是有前科的,好不容易以罪抵过,如今这情况哪敢再随便接话,若那常全真有站那个皇子,那他到时岂不是又要惹一身麻烦。
想到这里典清心中叹了口气,想到在您的心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