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戴弗斯他们渡河时,看到桥头两侧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在做警戒,过了浮桥,另一侧同样是警戒的士兵。
出了什么事?
等到色诺芬过来,戴弗斯才明白是什么原因。
“昨晚,对岸来了一个人,说是阿里柔斯的亲信,有口信要带给克利尔库斯和普罗克西努斯。于是几个首领接见了他,我也跟着普罗克西努斯在军帐里,听那人说,‘阿里柔斯提醒克利尔库斯要警惕,因为波斯军可能会在夜间袭击希腊雇佣军,并且还打算毁掉浮桥,把你们困在底格里斯河与人工水道之间。’几个首领听了都有些紧张,而我——”
色诺芬略显得意的加重语气说道:“经过思考,认为这个消息不可靠!”
“噢,你是怎么想的?”戴弗斯故作好奇的问道。
“因为波斯人来进攻我们,不是胜利就是失败。如果他们败了,又毁掉了,岂不是无处可逃;如果他们胜了,我们本就在波斯人的土地上,根本就无处可逃,又何必再毁掉一座很不容易才建好的桥呢。克利尔库斯他们听从了我的建议!”色诺芬略显自得的说道。
“嗯,有道理!”戴弗斯想了想,赞道。
“连你都能想到,蒂萨弗尼斯不是傻子,干嘛还编出这种一听就是谎言的话?”奥利弗斯语带讥讽的说道。
“那是因为他真的害怕我们毁桥!”色诺芬瞥他一眼,不想跟这个没有教养的家伙计较:“这几天你们都看到了,这一片地区有不少村庄,而且土地肥沃,出产大量的粮食,足够供养我们雇佣军大半年的,如果我们毁桥不走,蒂萨弗尼斯的军队又在对岸,一时过不来,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