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星魂走后,风灼华冷冷的看了暗音带着一丝冷意道:“即然你们三个都是方才那位公子的小妾,那就应该做好小妾的本分,莫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知三位姑娘以为呢?”
一个苏挽月还不行,没想到又冒出三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苏挽月……她暂时还不会动她,因为她还没有想好,如何慢慢地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后悔跟她抢男人。
可是,若这三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也想要肖想冥哥哥,她也不介意先拿她们三个开刀。
再次听到“小妾”二字,暗无三人的脸色越发难看,但他们自然也猜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幽冥宫的身份定是不低。
他们三个如今在别人的地盘,招惹这个女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倒不是说他们胆小怕事,而是不想为弑天阁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阁主虽然好似跟冥尊的关系不一般,但这个女人即然能直接叫幽冥圣兽的名字,而不是喊它圣使,想必和冥尊之间定也是不简单吧?
虽然对风灼华的话还不是很理解,不太明白她说的意思,但辰耀还是拱了拱手,客气道:“在下虽然不知道姑娘所说别的东西是何物,但是还请姑娘放心,我们是不会和姑娘抢东西的。”
这女人真是奇怪,他们三个堂堂男子,难道还会抢她的什么东西不成?
见辰耀学男子般拱手,还以“在下”自称,丽娘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莫不是这位姑娘扮男人扮上瘾了?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还别说,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风灼华并未太过在意辰耀的动作和自称,不过在听到他的话后,面色微微缓和,淡淡道:“如此最好,否则这后果,本小姐怕你们三个承受不起……”
说到最后一句之时,风灼华的眼中快速地划过一丝杀气。
如此,那就暂时放这三个女人一马,若七日之后,冥哥哥真的将这三个女人还给那位公子,那自然最好。
如若不然,那就别怪她对这三个女人不客气了。
另一边,星魂追了某小蝶一路,发现它只是回清玉阁,心下不由一松。
然后随着某小蝶前去清玉阁复命,并且把发生在风月楼的事情一一向苏挽月禀报。
待星魂和慕容芷走后,苏挽月眉头微微一蹙。
即然那小美人儿连那只妖孽的字迹都识得,甚至还亲密地称他为冥哥哥,称毛毛为小蝶,她和那只妖孽究竟是什么关系?
记得那只妖孽之前说过,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别的什么亲人,所以这小美人儿应该不是他的妹妹才对。
见苏挽月明显是在怀疑风灼华和冥初尘之间的关系,某小蝶连忙飞到她的面前,急切地替自家美人尊主解释着。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本圣使可以对天发誓,伦家的美人尊主绝对是身心干净,和那灼灼没有半点关系。
苏挽月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的某小蝶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只妖孽是清白的,跟那个小美人之间什么都没有?”
某小蝶快速地点了点头,然后飞到桌案的宣纸上,双翅不停地比划着。
对的,对的,伦家的美人尊主简止白的像一张纸,没有比他更清白的人了。
苏挽月扑哧一笑,自然明白某小蝶所要表达的意思。
这毛毛虫想要表达的,无非就是这妖孽和那小美人儿之间是清白的,不过,这个她倒是可以相信他。
见苏挽月笑了,某小蝶好似松了口气,谁知苏挽月却戳了戳它圆滚滚的小肚子,戏谑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让那只妖孽甩了本小姐,然后好自己上位的吗?怎么现在还替他解释?若是本小姐和他散了伙儿,然后你在他伤心的时候,温柔地安慰一番,没准儿那只妖孽还真的会被你感动,即而接受了你也说不定。”
听到苏挽月的话,某小蝶身子一僵,蝶脸闪过一丝茫然……
这妖女说得对呀!本圣使莫不是吃错药了?若刚刚本圣使不去替美人尊主解释。
说不定这妖女还真的和美人尊主散了伙,到时正是美人尊主伤心之际,他也可以乘虚而入。
只要它再努力一些,美人尊主还会看不到它的好?
想到此处,某小蝶气呼呼的背过身子,不去看苏挽月。
小小的绿豆眼中满是纠结,本圣使这些日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处处都为这个以欺负它为乐的妖女着想?
莫不是本圣使被这个妖女虐上瘾了?
苏挽月嘻嘻一笑,故意提高声音,一脸可惜的说道:“哎呀!这么大好的机会,竟然白白错过了,真是好可惜呀!”
随后,苏挽月又一脸感激道:“毛毛可真是一只为爱牺牲的好虫子,本小姐都不知道如何感激你了,你可真是天底下最善良的毛毛虫了……”
某小蝶自然知道苏挽月是在故意拿它开刷,气的它小身子一抖一抖的。
最后它一脸傲娇的瞪了苏挽月一眼,直接飞到床上,找好位置后,然后合上了那一对绿豆眼,决定来个眼不见为净……
皇宫。
“怎么回事?为何本宫花了十一万两黄金,那苏挽月还没有死?”
宫翩若一只手抚在肚子上,一脸冷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脸上微微泛着白,显然是气得不轻。
黑衣人连声告罪,“娘娘恕罪,属下前两日每次前去弑天阁找那副阁主要个说法,却总是三言两语被他搪塞过去,今日属下再次前去,那副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