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一次只能饮一毫升,虽然一次就能完全治愈你的眼睛,但你最好将其饮完...”
王紫怡证了片刻,将其珍重的装进了包里,这件事她当时只是当做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李凌枫居然还记的。
想到这儿,王紫怡心里一暖,说道:“谢谢你!”
“没事,这也算是我应该做的。”
无论前世今生,只要是李凌枫承诺下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努力做到!
李凌枫说着慢慢朝杨帅走去。
此刻,杨帅披头散发、五官扭曲、面目溢血,极为凄惨。
看到李凌枫一步步靠近自己,杨帅一脸惊恐,磕巴到:“你...你想做什么?”
盯着杨帅,片刻之后,李凌枫沉声道:“我不希望以后在看到此种事情发生,今后,不管王紫怡出了什么事情,哪怕不是你做的,我都会来找你!”
说着李凌枫也不等其回话,和王紫怡离开了此地。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杨帅嘴角溢血,双拳紧握,最后满脸苦涩。
...
“金牛街的小吃很有名,为了表达我对你的谢意,今晚我要请客,可不许堂推!”
王紫怡漫步在李凌枫旁边,笑嘻嘻道。
“呃...好吧...”
“这么长时间你去干吗了?”
“我在修仙。”
“又骗人...不说算了...”
“那个...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
“哦...”
“父母亲人全都是我喜欢的人。”
“嘻嘻...”
...
雪越下越大,两人就这样走着,不知不知中,两人在风雪里白了头...
金牛街,位于东城南面,白龙江边,原名古安道,始建于明代永乐年间,南起中太桥,北达万寿山,距今已有近六百年的历史。
古人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食色性也,这金牛街,自古以来便是传统小吃街,乃是东城最热闹的小吃区之一。
碧波厅的特色点心、臭豆腐;听月楼的素菜包、花心卷;白云阁的八宝饭、南翔小笼;紫竹苑的宁波汤团和酒酿圆子等,都是此地著名的美味小点。
当然,除了本土特色的小吃外,在金牛街这一带还洋溢着来自各地不同的特色滋味。
在蜿蜒曲折的老街上,举目可睹各式酒楼、餐厅、食店;在比肩接踵的人流中,到处可见热腾包子、酥饼、麻花。
总之,还没靠近此地,便被一阵阵热浪和各种香气所包围。
纵然下着大雪,但在此地却感觉不到一点儿寒冷,反而会有一种蒸腾的余热。
风雪中,一男一女两个白发青年徒步而来,霎时,就像是时光倒流,头发又瞬间转黑。
这二人自然是李凌枫和王紫怡。
“要不咱们先在这坐坐吧,你想吃什么?”
“薯饼吧!”
李凌枫回答道。
在李凌枫吃饭的同时,兰城,吴、周两家,正在商量如何对付他。
吴家大厅,吴承志垂手而立,非常恭敬的站在一中山装老者身后,这老者自然便是吴家老家主吴立国!
“志儿,这次一定要把废你**的人碎尸万段!”
吴立国一拍身下的太师椅,愤怒道,吴家偌大的家业,除去许久都不曾回家的吴若水,直系血脉就只剩吴承志这么一个独苗,而且各方面还都非常出色,可是就这么一个优秀的接班人,竟然被人废了!
想到这儿,吴立国就怒气冲天。
“爷爷,孙儿已经跟周家商量看好了,准备在除夕之夜,前往李家!
届时,想必那小子定会在家里,让暗杀者先把他弄残,而后我们在用各种方法炮制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吴承志目露凶光,像一条慎人的毒蛇,极为阴毒道。
“你老爸那个兔崽子,臭钱没挣几个,还连自家儿子都被人废了,这事要是他办不好,我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周家,周岩松一脸阴沉的坐在皮质沙发上,周子流坐在其旁,一副乖巧模样。
许久之后,周岩松点了支烟,说道:“子流,这件事情肯定是要解决的,只是必须让吴家走在前面,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他半生算遍北省商界,从一个草根商人做起,不到三十年时间遍闯下了周家如此规模的基业,可是,有得就有失,所谓知子莫若父,自家儿子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被人废了***也是咎由自取,不过,怎么说都是自己亲生,所以又不能不管。
“爸!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待会儿我就把钱给吴家打过去,我要让那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周子流兴奋的样子,周岩松长长一叹,仿佛苍老了十岁。
却说李凌枫陪王紫怡吃完晚餐,将其送回家后,已是晚上九点多。
走在白江大道上,冷冽的寒风卷起雪花,自耳边呼啸而过,周围时不时的传来被雪压断树枝的声音,李凌枫看着某处,突然玩味一笑,说道:“跟了我这么久,真当我没发现吗?”
此时,路边的一颗大树上零星的落下一些雪末,伴随着雪末,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自树上落了下来。
“呦!帅哥挺厉害的嘛,奴家就在树上藏了一会儿,就被你发现了,瞧这身体,多健壮啊,要不今晚跟姐姐我回去,包你欲罢不能...”
这女人正是跟了李凌枫一路的冥山鬼姬!
看着此女,李凌枫总是感觉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盯着其片刻,突然明白了过来,沉声道:“原来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