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有啥?”
若水很上道的对着齐老挑眉,对方当初对于她的事情见死不救,她其实那时只是有不甘心和求生欲,怨恨的话,则是没有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虽然有些反面,但不少人都是如此,人性而已,没有啥米好责怪的。
“呃——其实我们可以先进去说话的,你们也不喜欢说话说到一半就有个玩意过来搞破坏吧。”
齐老看着突然冒出头来的鬼物,才咧嘴,就被李正道眼疾手快的一张五雷咒的给炸得渣渣都不剩了,建议道。
“你怎么知道里面就是安全带,里面说不定危险更大呢?”
若水皱皱眉,不太赞同,
虽然那个伺堂被阳光照的就跟圣光加持一样,不过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可疑的很,所以若水这么段时间都在外面,而没有选择进去。
“诶呀,你个丫头片子,才入这一门,哪里知道得了?听我的,咋快些进去的好,不然,等会就会有大家伙出来了,你们要是还惦记着晚上的事情,那就别好力气在这会了!”
齐老语气飞快,似乎是想尽快的缩短时间,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期间,眼神不时看看天,好像是在估摸着时间。
“就听他的,走吧。”
李正道对着若水点点头,两人这才迈步走向不一般的伺堂,
齐老现在是鬼魂,所以就钻进了李正道的合金八卦盘里。
因为这伺堂是会阻隔阴邪之流的鬼物进去的,所以他需要有个阳物护体,掩藏自己身上的气息。
若水走一步心就悬在嗓子眼颤一颤,只有几步路的过程,也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走进去了,这伺堂不同于外面的光辉形象,里面却是出奇的普通,破败——
正对着伺堂门口就是陈列在布满灰尘的高台之上的铭牌,一排排的,密密麻麻的,虽然都粘了不少灰尘,蜘蛛网之类的,但是都是稳稳站直了的。
李正道拿着骑楼所在的合金八卦盘看着四周的排布,若水则是往前又走了几步,不敢乱动,生怕会有什么变数。
即使这个地方处在这么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就很可疑,变数一定更多,但是若水就是保持一种自欺欺人的心理,将头凑到了铭牌旁边,读解上面的繁体字,上面暗金色是字迹可是分外的清晰,没有随着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模糊。
“乖乖,这个地方到处都透露着一股不一般的气息。”
若水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嘟囔。
“那是自然,在一处得天独厚的鬼宅里有一处盛祥之地,当然这里就不一般了。”
若水话音才落,就听得齐老的声音闷闷的传出。
挑眉,
“你之前说有啥子事,关于这地方的。”
此言一出,李正道也是回过头来了,走到若水身边坐下,摆好了听故事的姿态。
“师傅,你不是听过了嘛?”
若水也是直接两腿一缠,就地而坐,斜睨了一旁万事俱赖的李正道。
“诶呀,之前情况那么紧急,我怎么静的下心来,只是听了个大概而已。”
李正道脸色不变,“况且,我要是离的远些,你听的清楚?”
说着,还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合金八卦盘,
然后就听得齐老有些气愤的喊着,“诶,老头,我说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成不?!我现在可是被摇的七荤八素的!”
“哦。”
李正道不咸不淡的应声,
“行吧,快点进入正题吧!”
若水蹙了蹙眉,她们虽然上来的早,现在这么一耗,时间也过去了不少。
“我想知道柳卓尔,柳卓雅——还有柳岩松,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卓雅嘴里的柳郎是不是就是柳岩松?还有这个地方。”
“嗯?竟然连柳岩松都知道了,哈,老头看来你这个徒弟知道的也不算少啊!”
“嗯哼,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若水翻个白眼,却是懒得跟他们呛声,浪费时间。
“这般,你么就要听我讲一个故事了……”
“从前,莫约明清时期,这里来了一个富豪,乡绅,不比其他的富豪,这个人,他相貌堂堂,身高八尺,祖上更是权贵之家,后来落寞经商,年纪轻轻的就小有成就,这方圆里的邻里相亲都是对他颇有念头,男的嫉妒,女的惦记……”
“行行行,这个人占的形容词也忒多了吧,下一个下一个。”
若水感觉自己额头有三道黑线滑落,挥挥手,
“呵,可不是嘛,说他自己可着劲的不要脸。”
李正道听到这里,嘿嘿一笑,尽显鄙夷。
若水却是面色一凌,
“他——自己?”
“嗯哼,这里我也知道,我跟你说,齐白道,就是这里面的这个,他就是当年在这里做房子的豪绅,娶了一对地方姐妹花,就是那两只,你知道的,还有一个姓柳的,你问的那个,是个读书人,和这两个姐妹花有一腿吧。你想的没错,这老兄弟应该就是被戴绿帽子了,啧啧,男人嘛,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多少顶点绿,这个道理都不懂,难怪这么没有定性,回了老窝就暴露了。”
若水看着李正道手里的合金八卦盘的目光一变,这么重要的信息……这……语言要不要这么不正经!
“诶诶!现在可是我来说!我的e!你不要这么刷存在好不好!再说,你特么的不是自诩正宗道家派,这些歪门的道理你怎么那么懂!”
不等李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