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麦和萧墨白还站在院门口说着话,宋童龄突然跑了回来,他一句话,让秋麦瞬间慌了神。
“童龄哥,你说什么,大哥,大哥他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啊?”
宋童龄一向是称呼秋盛名字的,只有忙慌了,才会喊了盛小子这个称呼。
宋童龄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秋盛,秋盛……他回来没有?”
“大哥他不是在私塾读书吗?”秋麦还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他瞅了瞅宋童龄身后,没瞧见秋盛一起回来啊,“今儿私塾放假么,大哥没跟你一起回来?”
宋童龄连忙摇手,解释:“没放假,我回来不是放假了,我就是来看看,秋盛回家来了没,他……他昨儿在私塾里打了人,然后就不见了。”
“大哥打了人,然后就不见了?”秋麦重复了一遍宋童龄的话,才听懂了宋童龄话中的意思,着急的追问:“童龄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我,我也不知道,昨儿秋盛打了私塾里的同窗,然后就不知道去了哪了,先生他们都找不到他,才让我回来看看,他是不是回家了。”宋童龄解释。
“大哥没回来,他是昨天就不见了的吗?”他们兄妹几个分家出来单过,没有别的什么亲戚,秋盛不回家能去哪儿。
而且,打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哥性格虽然有些冲动,却也是很良善的,绝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是啊,昨儿傍晚就不见了,私塾里翻了个遍都没找到。”
听了宋童龄的话,秋麦转身就回了院子,也不管站在院外的萧墨白和宋童龄了。
她推开厨房的门,凌决在屋里教苗苗和果果写字,铺平了沙子在吃饭的桌子上,苗苗和果果拿着树枝在桌子上比划着。
见秋麦突然推门而入,苗苗欢喜的唤道:“大姐,你看我会写秋字了。”
秋麦却只是笑笑,叫了一声凌决:“凌决,大哥不见了,我要出去找他,你看着一下苗苗和果果。”
秋麦说完,转身就往外跑。
凌决追了出来,叫住了慌乱的秋麦。
“你等等,发生了什么事儿?”
秋麦虽然忙着出去找秋盛,却也停了脚步,跟凌决解释:“童龄哥说,大哥在私塾里打了人,昨儿傍晚就不见了。”
正巧秋麦解释的时候,宋童龄也从院外走了进来,他补充道:“我们在私塾里都找了个遍,找不到人,我一路跑回来,没瞧见人,他也没回来。”
凌决是弄明白了,他神色镇定的对秋麦说:“你别慌,我把苗苗和果果叫祖奶奶看着,我陪你去。”
“我也去。”宋童龄也道。
两个小家伙也已经追了出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异口同声的说道:“大姐,我也要跟着你去找大哥。”
“不行。”秋麦是直接反对了。
“你们两个要跟着祖奶奶在家里守着,不然到时候你大哥回来了,家里又没人,不就不知道吗?”凌决佝下身子,牵起苗苗和果果的手,耐心的对他们说着。
“可是……”苗苗偏头看秋麦,她还是想出去啊。
但是看着秋麦脸色有些不好,乖乖的点了头,低低的说道:“我和果果守着家,在家里等大哥回来。”
“嗯,乖,走吧,我们去老祖奶奶屋里。”凌决牵着苗苗和果果,把两个小家伙送到了老祖奶奶身边。
秋麦也没等凌决,转身出了院子,却差点儿撞上迎面而来的萧墨白。
“你这么慌乱干什么,不就是你大哥没回来嘛,那么大个人了,还能走丢了不成啊?”萧墨白瞧着秋麦慌神的模样,吊儿郎当的说着。
秋麦却没有心情来应付这尊财神了,“萧公子,今儿我是没空来招呼你了,你请回吧,以后有好酒,我自会给你送来。”
“走吧,本公子好人心善,陪你去找你大哥去。”萧墨白一改嬉皮笑脸的神色,认真的跟秋麦说道:“马车总归是快一点儿,省的你两条腿到处跑,人没找到,这细腿给跑断了。”
他说完,率先跳上了马车,将马车的帘子掀起。
秋麦白了萧墨白一眼,却也没跟他客气,他说的对,马车总归是快一点儿。
见秋麦上了马车,宋童龄犹豫了一下,马匹稀少,马车这东西,他见都没怎么见过,更何况是坐呢,但他也担心秋盛,想跟着一起去找秋盛。
略一犹豫,还是上了马车。
凌决倒是很不客气,他关上院门,直接上了车。
“往哪儿走?”见都上了车,萧墨白吩咐了赶车的车夫上车,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秋麦是慌了神,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寻秋盛,她转头看向凌决,就听到凌决沉稳的说:“先去村口,问问刘婆子有没有看到秋盛进村,若是没有,一路往镇子上去。”
对啊,十里堡三面环山,进出村子都得经过村口,住在村口的刘婆子最喜欢坐在村口黄角树下的椅子上看来来往往的人,若是秋盛回了十里堡,那她许是遇上的。
若是没回来,十里堡通往镇子上的大路也就一条,再沿路寻去,也不怕会错过。
听到凌决的安排,秋麦总算是镇定了几分,她点头表示同意,又问了宋童龄:“童龄哥,大哥他,打了谁?”
宋童龄却没有立马回答,他眼神闪烁,脑袋转向窗外,许久才听到他回应了一句:“就是私塾里的同窗。”
“即便是同窗,那也有名有姓,大哥为何打他?”
宋童龄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