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军营士兵晚上打算进程巡夜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平时他们进出的西门口出现了一场骚乱,具体原因不清楚,但是西门口堆满了人。
城防的人一直在忙着维持秩序,军营的人打算着等一会儿宵禁开始以后,这帮人怎么地应该都散了,没成想宵禁都已经开始了,这些人还在街上不肯回家。
西郊军营的士兵也看不到里面具体什么情况,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进城。
城防的人当然不会阻拦他们,士兵进城了以后就开始驱赶平民。
“宵禁了宵禁了,都别看了,都走吧!”
开始的时候士兵也只是用手推了推,突然一个姑娘喊了起来:“不好啦!当兵的打人啦!”
说句实在话,当时那位兵哥哥不过就是用手推了这个姑娘一下,姑娘就顺势倒在了地上喊了起来,这碰瓷不是现代才有的,自古就有这么一说。
这姑娘尖细的声音一下子就把民众的情绪挑拨起来了,几个人纷纷抄家伙大有和官兵对峙的意思。
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带队的阮谷云副将当时走在后面,根本就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等到消息传到他这里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打了起来了。
阮谷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心里面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和身边的一小队人说:“你们找个缺口兜出去,看看这人群外的情况,然后回来向我报告!”
这一些人领命离开,没有一会儿就又跑了回来:“启禀阮将军,我们的人走到人群外面,城防的人让我们回来。”
“他们不知道我们是来巡夜的吗?”
“说知道,但是就是不肯让我们离开,说为了防止暴民将行动扩大。”
阮谷云一听这句话,心里就有数了,什么暴民不暴民都不一定是真的,城防的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不肯让西郊军营的人今晚正常巡夜!
单凭城防的人守在人群外面不肯作为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今晚这天剑城怕是不太平,自己如何才能够通知阮谷茂小心一点呢?
“你们回去通知一下军营里留守的将军,让他们带人过来支援一下!”
等到身边的人出城门以后,阮谷云刚想离开去前面看一看,就听到身后的城门居然关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阮谷云高声质问城防的人。
“阮副将,到时间了,这城门得关了啊!”
阮谷云心里想,他们早不关晚不关,偏偏现在关。军营离西门很近,他们现在一关门,支援的人就没有办法进来。
城防的人这么做,难道是想要将我们这一队人置于死地吗?
“不行!”阮谷云对自己说,“我得想办法通知阮谷茂。”
阮谷云走进巡夜队伍之中,将自己的衣服和其他普通士兵的衣服换了一下,开始往前方起冲突的地方走。
此时前方的民众和官兵互不相让,起冲突的地方两方都有人受伤,这些民众都是城防的人扮演的,自然也不舍得对着自己的同胞下手。
阮谷云慢慢地挪到队伍的前面,出其不意地喊了一声:“哎?这不是樊家小四儿吗?你不是在城防里面任职?怎么不干了跑过来给城防添乱来了?”
他这一声不大不小,可是却让手持家伙的民众有一丝骚乱。
阮谷云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喊着:“我说小四儿,樊青松可是我们未来的城主,也是你本家,你这样做何苦?城防营的人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大家说开了就好,都是自己族人何必那么计较呢?”
军营的人一听说暴民之中有城防的人,马上就吵吵起来:“好啊!城防营,袁城主这还没有退位呢!你们就忍不住要乱了是吧?”
“城防的人留下和我们明刀明枪地干,不相干的人就不要送死了!”军营的人现在也不打算手下留情了,既然对战的不是平民,出手时就没有必要顾虑。
趁着这么一乱的功夫,阮谷云偷着从人群里跟着一些人溜了出去,留下身后城防营和军营的人打在了一起。
阮谷云离开人群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翻了过来反着穿,然后一路小跑直奔阮府而去。
“开门开门开门!”到了阮府以后,阮谷云一顿大力拍门。
“谁啊!”
“我阮谷云找族长有要事!”
阮府下人把门开开,阮谷云一把就把他推到身后,“族长在哪里!快告诉我!”
阮谷茂现在还没睡,他听到外面阮谷云的声音以后,马上就走了出来。
阮谷云拉着阮谷茂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说,阮谷茂就知道要出事。
城防的人公然对西郊军营下手,此事绝不简单。
“来人!去樊府门前看一下!”
很快派出去的人回来禀告,说是樊府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却听不到太多人声,仿佛是一座空府邸一样。
“这个老小子,恐怕是兵变之前把人都送出城了!真是气死我也!”
“族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正说着话,阮山麟和孙剑客一同来到了前院。
阮谷茂一看阮山麟来了,马上说:“你来的正好,马上把家眷从后门送到袁府后门,就说你姑姑让你送过来的。人送到以后和我在附近胡同汇合,你不是闲的无聊吗?今晚咱们就看场好戏!”
“族长,姚家那边能收到消息吗?”
“你不是说你的人出去通知军营以后城防的人才关上了门吗?你以为你真的是幸运才跑出来吗?樊家那个小鬼不比他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