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王一听坏了,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田宝蛟没有告诉他他们说了什么,他两只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心里想着怎么样应付过去。
瑞王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崔洲平问两个瑞王:“下官当时和王爷讨论了一下三夫人,是也不是?”
瑞王可能是有点慌了,他马上点头称“是”。
勇王此时却多了一个心眼儿,第一,冯六世迎娶三夫人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喜宴上两个人说的话谁还能记得。
再说了,做下官的评判夫人,这不是作死吗?
他马上大胆地说道:“不可能!我们没有说过这些。姓崔的,你敢评价主母,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瑞王突然也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所在,他赶忙附和勇王,“对,我们没有聊过这件事!”
崔洲平往前一步,盯着勇王看,“那王爷说我们说了什么?”
勇王迎上崔洲平的眼睛,丝毫不退缩,昨晚上田宝蛟告诉他了,最高明的骗子就是把谎话说得连自己都相信了,这样别人才会相信他。
所以此时的勇王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也是因为他不怕,毕竟他也是个王爷,可不是平民百姓。
他心里想着,我一个王爷还怕了你一个大臣不成?
“我们——我们没有来得及说话,只是——只是——隔了那么久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们并没有说话!”
其实崔洲平对于当时情况记得的也不多,他隐约记得自己和瑞王只是互相礼貌性地笑了笑。那个时候他还年轻,瑞王也只是个孩子,他和一个孩子能说什么话?
崔洲平听到勇王这番话,他回头看了一眼瑞王,眼神中全是疑惑。
瑞王看着崔洲平这个眼神,似乎假瑞王说对了,他心里更有点慌了,指着勇王说:“你说,父亲临终前说了什么?”
勇王故作感伤:“父王一辈子克己奉公,他奉劝我要安分守己,勿要有非分之想!”
潇霞听到这句话以后笑了:“大家听到啦?那我问你,瑞王殿下,你现在在做的是什么事?”
真瑞王听到潇霞这句话以后回头看了一眼崔洲平,小声说:“是他们逼着我的!”
勇王突然问瑞王:“是谁逼着你,你说清楚点?到底是谁让你假扮成本王的样子来扰乱朝堂的?”
瑞王马上急了:“不不不——我才是瑞王,你是假扮的!”
“那我问你,洞房之日,夫人怎么和你说的?”
瑞王动了动嘴不想说话,勇王马上逼问:“你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吧——”
瑞王突然大喊一声:“不用!你把嘴闭上!夫人说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平平安安!”
勇王也来劲儿了:“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你不是在求荣华富贵吗?你认为他日你登上宝座平平安安的几率有多大?”
瑞王看了一眼崔洲平没有说话,崔洲平看明白了,钱大人那边的那个瑞王可能是假的,因为他似乎在劝瑞王放弃王位继承权。
“这位瑞王,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要谋害天子吗?”
勇王看着崔洲平就来气:“那是你说的,不是本王说的,你可不要把锅扣在我的头上!”
崔洲平上前一步,站在了大殿的中央:“诸位,这两位瑞王当中必有一人是奸人找来扰乱视听的!”
他转过头看着瑞王:“王爷,你可有什么是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瑞王皱着眉头想了想:“我身上有一处胎记!”
勇王听到瑞王的这句话,心里就乐开花了,这胎记他也有。
瑞王走到了崔洲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崔洲平马上回头对潇霞说:“此事还请皇后娘娘回避!”
勇王说:“不必,虽然这胎记的位置不雅,但是只要遮住皇后娘娘的视线就可以了!”
他可不想潇霞走了,这可是他的定心丸,如果要他一个人面对满朝文武装瑞王,他可受不了。
徐总管动作迅速地挡在了潇霞的身前,“诸位大人,有我遮挡住娘娘的视线应该没有问题了,你们可以开始了!”
楚一男等几个人也走到了瑞王的前面,背对着潇霞挡住了瑞王和勇王。
瑞王此时有一点扭捏,毕竟那胎记长在屁股上,让他当众脱裤子给人检查胎记,他一个堂堂王爷怎么好意思?
崔洲平看出来他的心理了,“王爷,不如让夫人来一趟可好?”
瑞王马上点头。
可是勇王听说让瑞王夫人来看,他又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到底那也是自己的嫂子,让嫂子看自己的屁股,那成何体统?
可是他又不能说不,毕竟他就是瑞王,夫人和自己这么多年夫妻,让夫人看一下又有何妨呢?
勇王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说不同意又不能,紧张的不由出了一身汗。
瑞王夫人很快就来到了大堂,有人把瑞王和夫人领到了养心殿的偏房,不一会儿瑞王和夫人就出来了,轮到勇王了。
勇王脸上的表情古怪之极,他不停地用眼睛看向潇霞,潇霞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果有人出言阻止夫人察看勇王的胎记,那么这事就不好圆过去了,所以她只好闷声发大财。
勇王扭扭捏捏地跟着瑞王夫人来到了偏房,太监在他们身后把偏房门一关,勇王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你还没成亲呢吧?”瑞王夫人问。
“你不就是我的夫人吗?”勇王回答。
“你还嘴硬呢!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