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星璇站在水面上对着他们说:“你们都上来试试。”
房传策试探性地踩了踩水面,他现水面已经结冰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星璇,星璇说:“我现在功夫不行了,不然整个水面我都能冻上,现在就只能冻一小块而已,等一下你们跟着我身后跑得快一些,这样我们就能都过去了!”
说完她的身体还摇晃了一下,房传策赶紧走过去扶住她:“夫人,如果不是我们帮派和你们——,唉,不说了。”
星璇想把房传雄和南国联合这件事情告诉他,但是觉得此时说有点不好,等到大家都平安脱险了再说吧。
没有一会儿孙成带着其他人背着李承铭来到了河边,几个人身上都挂了彩,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了?”房传策问孙成。
“路上遇到赵大善人的人,我们把他们都打了,事不宜迟,我们要快,他们已经追过来了。”
星璇深吸了一口气,“嘿”地一声,就听到一片“咔嚓咔嚓”声音响起,现在房传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那是水面突然结冰出的声音。
房传策告诉大家:“此时水面已经结冰,大家跟在我和夫人身后跑快点!”
星璇中的这个mí_yào也没有说完全迷倒,但是又行动上不是很方便,所以房传策扶着他她摇摇晃晃地在前面把水面都冻上了,带着人离开了龙城。
大家来到岸边,看到流云盘腿坐在岸边正在打坐,孙成刚想过去,星璇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小心,不要去。”
孙成就停在那里看着星璇,星璇补了一句:“我怕传染,别过去。”
孙成听到了传染两个字,马上就原地不动,隔着一人远探着脖子观察着。
当他看到流云脸上的情况的时候“啊”地一声就喊了出来,好在他是个男人,如果他是个女人,现在应该吓跑了。
其他人包括房传策走过去一看,有的是捂着嘴,有的是回头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流云现在的脸上已经破皮,从破皮处钻出来一条条白色的虫子,不仅是他的脸上,有虫子从他的衣服里面爬了出来。
这些虫子爬出来以后就掉到了地上,白白的虫体在地上不停地蠕动,流云脸上的虫子可谓是层出不穷。
星璇缓缓走了过来,轻声地喊着:“师兄,你怎么样?”
流云艰难地张嘴说话,两只眼睛还是闭着的,“层出不穷,好在都是在表层,不然如果被它们深入体内,恐怕就小命不保了。”
李承铭听到他这样说马上问:“公子能否走路呢?如果能够走到哀牢地区,公子所中的蛊就可以被清除了。”
“蛊?”星璇瞪大了眼睛问。
流云接上了:“我早已经猜到是蛊了,想不到这赵大善人居然是哀牢的人,这也难怪,能够控制得住龙城人也就只有用蛊了。”
流云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口迅愈合,“走是可以走,不过度不能太快,如果运动度过快,虫子随血气运行很容易就深入五脏六腑。”
“师兄,我没能要到解药,都怪我。”星璇摇摇晃晃地说。
“我早就料到他不可能给你,他对你有意,又怎会放过我呢?”
李承铭摇了摇头:“我恐怕他不是不给你,是他根本就没有解药。”
“什么?”星璇惊讶地问。
李承铭说:“同样的事情也生过,他没有给人家解药,我怀疑他是根本就没有。”
房传策点了点头:“这也有可能,那么我们走吧,哀牢怎么去李兄可知道?”
李承铭摇了摇头:“具体怎么去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往西走,这也是我哥告诉我的。”
为什么没有人知道哀牢怎么去?因为哀牢一直是一个非常神秘的所在,据说进去的人没有一个出来过。
中原人最早知道哀牢是因为一个大夫的缘故,这个大夫当时据说是去采药,采着采着迷路了,就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里的女人们都是留着短头,反而男人都是留着长头然后盘在头上再用一块布裹着。女人都是光着脚穿着鞋,那鞋和中原人也不一样,只有一根带子套在大脚趾上,男人穿的则都是高靴。
大夫当时着急采药,采完就走了。等到再去找这个地方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哀牢这个名字也是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大夫当时进去的时候大家语言都不同,问他们什么他们都说“哀牢哀牢”,于是大夫就把这个地区叫做哀牢。
后来关于哀牢的传说就越传越邪乎了,有的说哀牢地区会把外来人当牲口一样看待,动辄杀了吃肉;有的就说哀牢是母系社会,男人去了都要留下来。反正就是怎么说的都有,但就是没有去求证过这些传说。
就算有人想去求证,也得先找到这个地方啊!
现在当星璇等人想要去哀牢地区的时候才现一直流传的传说把那个地区刻画的如此形象,唯独没有任何关于哀牢地区在哪里的消息可以查考。
没有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大家开始往西面走去。流云因为要时不时地停下来运功驱除身体里的虫子,所以大家也走不快。
好在后面没有人追,房传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赵大善人没有叫人追上来,李承铭点出了原因:也许是因为他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往哀牢而去,所以不敢追上来。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人追兵就是好事,这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