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玲珑阁议事厅,绮荭高坐在上,旁边坐着一个人,脸上青纱遮面,看不清楚是谁。
“报!”一个弟子走进来单腿跪地。
“什么事?”绮荭说。
“铁槊唐家有人来信,请阁主过目。”说着走上来递上了一封信。
绮荭打开信看了一下,眼眉挑了一挑,把信递给坐在她旁边的人。那人拿起信看过了问:“可知道这人什么来历吗?”
“似是不知。”堂下弟子回答。
“派人沿路给他下毒,去后堂去取断肠散。”
“是。”弟子走了。
“至于一上来就用断肠散吗?”绮荭问道。
“怎么了,你心疼了?”那人说。
“我有什么好心疼的?”绮荭没好气地说。
“你别告诉我你猜不出来这个人是谁。”那人怪笑着说。
“是谁?”绮荭警觉地问。
“还能有谁?”那人说,“你的亲亲好师兄流云呗!”
“流云?怎么可能?你们不是十几年前……”绮荭惊讶地说。
“我如果不这么说,你怎么能跟我呢?”那人戏谑地说。
“你——”绮荭站了起来。
“我什么?你那天不也是很爽吗?婊子就不要还想立牌坊,懂吗?”
“你——”她伸手指着那人的脸。
“别喊啦,琢磨着怎么对付他吧,他这一次来可不会善罢甘休。”
绮荭坐回自己的座位,一声不出,脑海里浮现出几年前的画面。
“阁主……”九叔祈求道。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要来烦我了,我已决定终身不嫁了,你不要再啰嗦。”绮荭坐在内堂,九叔在她身边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疼爱。
第二天早餐吃过后,绮荭觉得有一点头晕,就打算回房睡一下。她刚刚躺下,就听到有人轻敲房门,她想起身去开门,却发现自己有一点用不上力。她想出声问一下是谁,却发现自己也说不出来话了,她大惊失色。
虽然看不到,但是她能够听得到,外面敲门的人从门缝里塞进了一块铁板,向左一点一点地拨动门闩直到房门打开,然后他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九叔。
九叔在追杀流云途中左眼被流云笛子内的镖击中失明,所以此时的他左眼上有一个眼罩。
就见他进来后,把门闩插上,他一边搓着手一边走到了绮荭的床前。
慢慢地在绮荭床边坐下,他用手轻轻地将绮荭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荭儿,你知不知道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绮荭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九叔。
“其实我比你上山早不了几年,不过我上山的时候,主,那时候琼玄阁主还在。他本来说过等下一年就让我成为正式的入门弟子,怎么知道他突然离去说是要去找寻什么追风剑法剑谱,所以我入门的事情就这样搁置了下来。后来琼玄阁主迟迟未归,寅生就成为了新阁主。其实我对于成为阁主没有太大的兴趣,你知道吗绮荭,我的兴趣在整个江湖,而不是一个小小的玲珑阁,如果不是我身有要事,我可能也不会在玲珑阁上蛰伏这么多年。”说罢他解开了绮荭的腰带,将绮荭的上衣褪去两边,歪着头看着绮荭。
“你上山的时候,是那么的小,扎着两个发髻,你是被寅生带回山的,你一路蹦蹦跳跳地走进了议事厅。你甜甜地喊了我一声九叔,我就成了你的叔叔,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成为你的叔叔,我其实比你大不了多少啊!”说着他褪去了绮荭的内衣,露出来一条绣着鸳鸯图案的肚兜,两只鸳鸯在肚兜上一边一只,他摩挲着肚兜上的鸳鸯。
“你喜欢流云我知道,流云长得真是好看,我是真的自愧弗如。后来星璇来到了山上,流云代寅生教她武功。星璇是比你漂亮,但是我喜欢的是你,我亲眼看到流云越来越喜欢星璇,而你眼里却渐渐地多了一层愁云。你沉浸在制药之中,你把山上很多小动物都抓来,母的你就毒死,公的你就毒死了再救活,我知道你心里苦,我好想告诉你别怕,你还有我。可是你连看我一眼都不看,唉。”说着他褪去了绮荭的外裤,露出里面的内裤,内裤上是并蒂莲的图案。九叔仔细地端详着这朵并蒂莲,他凑近这朵花闻了闻,“好香啊!”
绮荭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九叔看到她闭上了眼睛,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他用绮荭的衣角沾了沾小盒里的东西,擦在了绮荭紧闭的双眼上。
然后他把手放在了并蒂莲上,用手拨弄着并蒂莲花茎的部分,绮荭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的声音。九叔一边摆弄着一边继续说着:“后来我知道你也看出来流云和星璇的关系了,他们早就不再是师兄妹啦,他们已经成了夫妻了。我看到你夜晚的时候跑到星璇房檐下偷听他们两人私会,你好傻啊,你为什么要来听他们两个私会呢?你还有我啊!”
说着九叔伸手摆弄着绮荭肚兜上的两只鸳鸯眼睛,鸳鸯眼睛那里很有意思,正好突出来一小块,九叔两只手轻轻地摆弄着鸳鸯眼睛,很快鸳鸯眼睛就硬了了起来。绮荭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九叔。
“后来寅生派流云下山去天剑山庄贺寿,我想出来一个办法,我想要帮你除掉流云,他这个负心男子,我不允许他再伤你的心。而我知道,你发现了一种新型的草药,我知道你会让星璇服下这草药的,没想到你却给寅生服了。”说着他一把扯开绮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