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宇智波富岳看了一眼宇智波佐助。
“鼬,日向一郎在政界与军界的势力究竟是如何获得的?”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鼬问道。
“父亲,一郎是依靠拼搏获得其在政界与军界的势力。”宇智波鼬回答道。
“我问的是日向一郎在政界与军界的势力为何如此大。”宇智波富岳道。
“原来你提出的问题是这个意思。”宇智波鼬道。
“现在,你重新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宇智波富岳道。
“一郎在政界与军界拥有极大势力的原因有两个——其一,一郎对火之国的制度改革;其二,火之国统一世界的战争。”宇智波鼬道。
“促使日向一郎在政界与军界拥有极大势力的原因就只有两个?”宇智波富岳问道。
“我提及的两个原因是一郎在政界与军界拥有极大势力的主因。”宇智波鼬回答道,“在两个主因的作用下,一郎在政界与军界拥有极大势力。”
“你提及的两个主因是如何造就日向一郎在政界与军界拥有极大势力?”宇智波富岳问道。
“我提及的两个主因是如何造就一郎在政界与军界拥有极大势力,说来话长。”宇智波鼬回答道。
“我有时间。”宇智波富岳道。
“如此,我便说说我提及的两个主因是如何造就一郎在政界与军界拥有极大势力。”宇智波鼬道。
“你说吧。”宇智波富岳道。
“一郎在政界与军界拥有极大势力的第一个主因是一郎对火之国的制度改革。”宇智波鼬道,“父亲,一郎对火之国实施制度改革后,火之国的制度由旧制度变为新制度。”
“新制度的特征是分权与制衡。”
“因分权与制衡,国家权力被一分为三……”
“……立法权、执法权(行政权)、司法权分属参众两院、政府与审判院……”
“……因分权与制衡,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的关系由之前的上下级关系变为现在的平等关系……”
“……中央政府无法强行命令地方政府……”
把火之国的新制度的特征述说完毕后,宇智波鼬停顿了一下。
随即,宇智波鼬继续道:“新制度的核心是选举……”
“……因选举,国民获得了权力……”
“……在选举制度下,没人能忽视国民手里的选票……”
“……因选举,名门望族进入国家权力体系的道路被拓宽……”
“……名门望族可以通过各级参众两院发出自己的声音……”
听完宇智波鼬的讲述,宇智波富岳沉默。
一会儿后。
“火之国的新制度是日向一郎一个人想出来的?”宇智波富岳问道。
“火之国的新制度是一郎一个人想出来的。”宇智波鼬回答道。
“在日向一郎创建新制度的过程中,纲手大人或日向族长没有提出丝毫意见?”宇智波富岳问道。
“在一郎创建新制度的过程中,纲手大人与日向族长没有提出丝毫意见。”宇智波鼬回答道。
“日向一郎究竟是如何想出如此可怕的制度。”宇智波富岳一脸不可思议的开口道。
闻言,宇智波鼬与宇智波佐助反应不一——宇智波鼬面色平静,宇智波佐助一脸诧异。
“父亲,你怎么会认为日向大人创建的制度是可怕的制度?”宇智波佐助朝宇智波富岳问道。
“佐助,日向一郎通过新制度拉拢了火之国绝大多数人——虽说日向一郎创建的制度牺牲了少部分人的利益。”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你说日向大人通过新制度拉拢了火之国绝大多数人,我能理解。”宇智波佐助道,“因为我的所见所闻让我知道火之国绝大多数人对日向大人抱有好感。”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新制度的可怕之处。”
“因日向一郎创建的制度,谁敌视日向一郎,谁就是火之国绝大多数人的敌人。”宇智波富岳道。
“不见得吧。”宇智波佐助道。
“敌视日向一郎就是不认同日向一郎创建的制度。”宇智波富岳道,“不认同日向一郎创建的制度就是侵犯火之国绝大多数人的利益。”
“佐助,被侵犯者必然视侵犯者为敌。”
“被侵犯者确实会视侵犯者为敌。”宇智波佐助道。
“鉴于日向一郎创建的制度,火之国再无人敢与日向一郎为敌。”宇智波富岳道,“或者说,火之国再无人敢在明面上与日向一郎为敌。”
说到这里,宇智波富岳顿了顿,继续道:“火之国再无人敢在明面上与日向一郎为敌就是新制度的可怕之处。”
宇智波佐助想了想,道:“还是有人敢与日向大人为敌。”
“你认为谁敢与日向一郎为敌?”宇智波富岳问道。
“父亲,你不是说日向大人创建的制度牺牲了少部分人的利益么。”宇智波佐助回答道,“我认为那些利益受损之人肯定会敌视日向大人。”
“如果那些利益受损之人能众志成城,日向一郎是会被麻烦缠身。”宇智波富岳道,“问题是,那些利益受损之人没办法众志成城。”
“什么叫做‘那些利益受损之人没办法众志成城’?”宇智波佐助问道。
“在利益受损的少部分人中,纲手大人是最大的受害者。”宇智波富岳回答道,“因为身为火之国最高领导人的纲手大人失去的权力最多。”
“如果纲手大人带领那些利益受损之人抗拒日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