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老师,关于如何处理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的反弹一事,现在的我还没有找到稳妥的办法!”日向一郎道。
听到日向一郎尚未找到稳妥的办法,纲手的脸上出现了惊讶的神色。
随后,纲手问道:“一郎,关于如何处理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的反弹一事,你是真没有办法,还是不愿意将办法告诉我?”
“纲手老师,现在的我是真不知道如何处理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的反弹!”日向一郎道。
“在不知道如何处理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的反弹的情况之下,你居然想要削弱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在木叶的影响力!”纲手问道,“一郎,难道你就不怕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会因你想要削弱两族在木叶的影响力而联手对付你吗?”
“纲手老师,难道我应该害怕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会因我想要削弱两族在木叶的影响力而联手对付我?”日向一郎反问道。
日向一郎的反问让纲手想起了此时的日向一郎已非从前的日向一郎。
“……”看着长大了不少的日向一郎,纲手一时默然。
“纲手老师,此时的我虽然尚未成为一颗遮天蔽日的凌云木,但已不惧他人的风吹雨打!”日向一郎道。
“是啊!”听到日向一郎如此评价自己,纲手一脸感慨的开口道,“我们的一郎长大了!!!”
感慨完,纲手的脸上流露出了淡淡的忧虑。
“纲手老师,你在担忧?”看着纲手脸上的淡淡忧虑,日向一郎问道。
“是的!”纲手道,“一郎,无论是你与森之千手一族、猿飞一族起冲突,还是森之千手一族、猿飞一族与你起冲突,我都不希望看到!”
“纲手老师,请不要太过担忧!”日向一郎道,“在你稳固五代火影的位置前,我是不会着手削弱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在木叶的影响力!”
“在你稳固五代火影的位置后,我才会着手削弱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的木叶的影响力!”
“当然,在削弱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在木叶的影响力时,为了尽可能的不引起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的反弹,我会选择平和的手法的!”
听完日向一郎的话,纲手一愣。
“在我稳固五代火影的位置后!?”纲手问道,“一郎,你想借我的手去削弱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在木叶的影响力?”
“纲手老师,借你的手去削弱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在木叶的影响力是在为难你!”日向一郎开口道,“我是不会让你感到为难的!”
“一郎,既然你不想借我的手去削弱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在木叶的影响力,那你为什么要等到我稳固了五代火影的位置后才着手削弱森之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在木叶的影响力?”纲手问道。
“纲手老师,想要革新制度,就必须掌握权力!”日向一郎回答道,“在木叶中,只有你,才会给我革新制度的权力!”
说到这里,日向一郎顿了顿,然后道:“纲手老师,只有你,才会无保留的相信我!”
“一郎,你就不怕我不给你革新制度的权力?”纲手问道。
“纲手老师,我并不怕你不给我革新制度的权力!”日向一郎道。
“一郎,是什么让你如此自信?”纲手问道。
“纲手老师,从我的内心深处讲,我一点也不在意忍界到底是处于和平还是处于战乱!”日向一郎一脸淡漠的回答道,“如果你给我革新制度的权力,那我不介意为忍界的和平尽上一份力——毕竟我是忍界中的一员!”
“可如果你不给我革新制度的权力,那我也不在乎忍界处处战乱——毕竟忍界不是我一个人的!”
日向一郎脸上的淡漠与话语中的随意让纲手确定日向一郎真的不在乎忍界到底是出于和平还是出于战乱。
“一郎,在忍界处处战乱的情况下,你岂能独善其身!”纲手道。
“呵呵!”闻言,日向一郎笑了笑,道,“纲手老师,在忍界处处战乱的情况下,我不仅能够独善其身,还能够庇护他人!”
“一郎,你太过自信了!”纲手道,“当然,对于你的盲目自信,我能理解——毕竟你尚未亲身体验过忍界大战!”
“纲手老师,虽然我未亲身体验过忍界大战,但我对忍界大战还是有所了解的!”日向一郎道。
“不!”纲手摇摇头,道,“一郎,我知道你对忍界大战有所了解,但你对忍界大战的了解都是来自于书本上的记载和资料上的记录!”
“纲手老师,我对忍界大战的了解来自于书本上的记载和资料上的记录有错?”日向一郎问道。
“一郎,你对忍界大战的了解来自于书本上的记载和资料上的记录没有错!”纲手道,“但真实的忍界大战又岂是书本上的记载和资料上的记录所能够讲述完的!”
说到这里,纲手顿了顿,脸色郑重的开口道:“一郎,忍界大战一旦开启,忍界就不存在一丝净土!”
“在忍界大战中,无论是何人,无论是何地,都无法避开燃烧的战火!”
“纲手老师,在忍界大战开启后,假如忍界真的不存在一丝净土,那我就带着我所在乎的人移居天上!”日向一郎开口道。
“天上!?”纲手一脸诧异的问道,“一郎,你带着你所在乎的人移居天上是什么意思?”
“纲手老师,我带着我所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