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特走进会长的房间,把房门关好。
“艾斯特。”
“老师。”艾斯特恭敬地说。
会长是艾斯特的养父,同样是艾斯特的老师。当年会长看艾斯特有制作药剂的天赋就把他领养了。事实证明,他没看走眼,艾斯特的天赋远远比别人要高,于是会长就把艾斯特藏了起来,让他一心学习药剂学。
两人的关系很亲密,就和真正的父子一样。
“现在没有外人在,不用拘束。”会长让艾斯特坐下来。
艾斯特放松了靠在沙发上,两人都没说话。
“艾斯特,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你的天赋很强,何夕是比你还厉害,不过她很快就要消失了。”只要何夕在,就会一直压在艾斯特上面,艾斯特想要赢何夕实在是太难了。
“老师,你的意思是……”
“你想的没错,何夕绝对不能让她成长起来,不论是对协会也好还是国家也好都是不利的因素。不止是何夕,温大师也不能放过……”会长微微眯眼,面色阴狠。
“老师,你想好要怎么除掉何夕了吗?何夕肯定引起c国的重视,恐怕她身边有人会专门保护她。”c国的实力不弱,隐藏起来的力量恐怕也没比x国少多少,国安局派人贴身保护何夕的话,他们的人不一定能得手。
“放心,就算有人也不怕,我已经计划好了。在外面不好动手,但是等进了秘境,何夕别想活着出来。”
“老师要亲自对付她?可是老师你没法进入秘境……”维斯秘境有年龄限制,会长已经超过了,随意进去可能就是死路一条。
会长喝了口茶,“我不进去,这次还得靠你。艾斯特,比赛结束后我会把东西交给你,拿着它,何夕想不死都难。至于温大师就不用你出手了,我会对付他的。”
“谢谢老师给我这个机会。”艾斯特也想亲自杀了何夕,最近他制作药剂的时候如果想起何夕就会心情抑郁不顺,导致几次制作药剂都出了问题。不管的话,只怕以后制作药剂都会有隐患,好在他的注意力无比集中,花了一些时间进入状态才摆脱这种干扰。
房间的灯光很亮,但四处都有阴暗在滋生。
休息两天,可是哪里都不能去,何夕干脆就待在房间里制作药剂。团队赛还有很多场仗要打呢,不能这么快松懈下来。
何夕获得第一,意味着那些买何夕胜利的人都赚了,当然,也意味着买艾斯特的人都要亏本。
不止是那些人要亏,那家博彩公司同样要亏一大笔钱。有几笔巨额的资金都是压在何夕身上,公司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投注还把赔率调整过,这样一来他们要贴上不少钱。
一时间,世界各个角落里,诅咒和欢庆的人都不少了。
那些拿出一大部分的钱押在艾斯特身上的人要哭死了,本金一点点都拿不回来,等于把钱扔了一样。
何大姑看到主持人宣布何夕第一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
她几乎把家里的钱都压在艾斯特身上,何夕得了第一,意味着那些钱全都打水漂了。
何大姑敲着电视机,觉得肯定是他们说错了,第一应该是属于艾斯特的!
廖源和廖菲菲看到母亲这样,急忙把何大姑拉到沙发上,但何大姑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妈,你怎么了?小夕赢了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刚刚还好好地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何大姑突然嚎啕大哭,廖源、廖菲菲、廖父都一脸懵逼,完全不懂这是什么状况。
何大姑就是哭,什么都不肯说,廖源只能把纸巾递给何大姑,轻声安慰母亲。
“小、小源,怎么办,都、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何大姑抽抽噎噎地说。
“什么都没了?妈,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没什么是解决不了的。”廖源说道。
“解决不了的!这件事没法解决!我们家完了!完了!”何大姑情绪有些崩溃。
廖父宽慰了媳妇几句,让她不要有事憋在心里,都是一家人。
何大姑看老公和孩子都这么关心自己,心一横把事情说了出来:“我,我把家里的钱都压在艾斯特身上了……”
“什么?!”三人都惊呼出声。
全押在艾斯特身上,不就代表全都输掉了?
“你投了多少钱进去?”廖父急忙问道。
“三,三十万……”何大姑捂着脸又哭了起来,她好后悔,为什么要把钱都投进去。
这几年何大姑一家条件也逐渐变好起来,廖父的生意近几年都在逐步发展,也存了一些钱,一家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他们家两年前就在老家新买了房子,前不久在市里也买了一套,只不过是首付,每个月还要还房贷。煦省的房价一向很高,能在全国排前几,市里的房子更是贵得离谱。
如今儿子还在读大学,女儿已经出来工作了,这日子也算是有盼头。
但现在存款都被挥霍一空,而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廖菲菲已经24岁了,有个感情不错的男朋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三十万就是要给廖菲菲做嫁妆的。
廖源还在念大学,还不急着娶媳妇。但是现在娶媳妇的成本很高,他们在市区买房子也是为了儿子,总得有点资本。光买房还不够,一点存款也没有当然不行。
这个时间点上三十万没了,对他们家来说绝对是个打击。
廖菲菲今年就要结婚,现在嫁妆备不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