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参加宴会之前大概半个小时,完全没有路人的一条通道里,古风迈着有点蹒跚的步调往前走着。虽然他在有人的时候可以表现得和没事人一样,甚至可以比没事人看起来更没事,但是他脚上的伤其实完全没有好转,依然和最初一样。
古风现在的身体素质确实只能说是和普通人没有多大区别,但真要说起来,一点区别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从他身上的伤完全没有好转这一点来看,他就有着可以控制机体代谢的能力。
在礁石上的那段时间里,古风有意识地将身体的新陈代谢速率几乎降低到了动物冬眠的程度,也可以地控制了伤口处的愈合,为了降低身体消耗能量的速度,延长那坨焦炭能支撑的时间。否则古风可能连这十几天的时间都撑不了。
从一个侧面来说,脚骨和手骨上面骨裂的伤势其实不愈合还算好了,毕竟没有骨夹什么的玩意固定住的话,愈合以后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不过古风但是没有想这么多,他只是单纯的怕被饿死罢了。
随着脚步的推移,古风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算不上酷炫的大门,从样式来看,这个门后是杂物房或者仓库的可能性很大,门上把手处的一把挂锁把门给锁上了。嘛,这个挂锁虽然块头挺大的,但结构却算不上精密,估计门后也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那这是杂物房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反正古风这个家伙就是再找杂物房,这倒是合了他的心意。
首先找到合适的金属棒,然后插入锁孔中,之后这样……那样……再这样……
好,打开了。
古风毫无心理压力地推开了门,看到门后的景象之后,他大概能判断出这里就是他要的仓库了。这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虽然房间里的东西种类和数量都非常繁多,但是归类起来却异常的简单,杂物啦,杂物啦,还有杂物,仅此而已。虽然步伐不是很有气势,但古风还是大大咧咧地走进了仓库,找到了开关的位置后把灯打开,还不忘记关门,然后开始找他需要的东西。
过了一会,古风找到了几块大小厚度都比较合适的钢板,然后用麻绳将它们紧紧地绑在了自己的右手和右脚上,充当骨夹的戏份。
末了,还用粘合家具的胶水将麻绳粘在了钢板上,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在皮肤与钢板之间垫上缓冲用的布块,否则运动起来的时候可不是闹着玩的。将这些破事弄完以后,古风放下裤脚,整理好衣袖,这样从外面看起来真的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毛病。
在原地走了几步,虽然痛感没有什么多少减弱,但古风大概还是能够确定正常走动不会加剧伤势了。稍微握了握拳,古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欠揍的坏笑,自制骨夹的效果比他预计的要好上不少,现在他完全有能够把一个在自己面前瞎蹦哒的家伙打成智障的自信。
困扰这家伙已久的问题终于被解决可一部分,该去解决温饱问题了。这么想着的古风很淡定地走出了杂物房,迈着稳健的步伐对邮轮的内部开始了侦查行动,虽然这么说,但他只是单纯无目的地瞎溜达而已。
总而言之,这个过程非常无聊,所以我们还是把时间调回到古风这个家伙终于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八分饱的时候吧。
古风从旁边的一个盘子里取过一张折叠得十分精致的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的奶油酱油以及花生油。但是事到如今,这个家伙表现得再怎么优雅得体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了,不过在场的都是诚实高尚的体面人,到不会对古风进行什么语言暴力伤害。
他们只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和古风彻底拉开了距离,导致以古风为中心,半径为十米的范围内变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这样反而弄得古风一个人显得很显眼,刚才获本宫也能够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古风这个家伙也是这个原因。
优雅地擦完嘴之后,古风立刻脚底抹油,蹭的一声就从距离最近的一个出口溜出了会场。只剩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围观群众,还有几个藏在人群里打算慢慢接近古风的黑衣人。
这个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话说这个家伙之前表现得这么人模狗样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嘛,这些毕竟都与那个正一溜烟地飞奔着的家伙没有什么关系,虽然古风表现得很没心没肺,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俗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既然自己已经冒了头,那被打也就成了一件概率极大的事。
本来,在他没有失去灵能力之前呢,就算是整条船的人一起上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大不了就玩个大型的烧烤派对呗,多大点事。至于现在嘛,当然是跑为上策,刚才那几个黑衣人看起来脸色不善啊,而且一个个都长得跟施瓦辛格似的,傻子才和他们正面肛。
于是,一段饭后运动就这么热火朝天地开始了……虽然我想这么说,但是饭后是不适宜做激烈运动的,而且古风这个家伙也没有做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的打算。因为很快地,他就跑到自己的秘密基地(杂物房)里去躲起来了,这次没有开灯。一方面,既然要躲起来的话,开灯不就是跟人说这里有人吗?另一方面,这个家伙的宅男本性开始暴露了——喜欢在没有人的,阴暗而狭小的空间里呆着。
因为这虽然称为杂物房,但占地面积却大得出奇,实在算不上狭小,所以古风这个家伙就把身体缩在了两个储物柜之间,背部靠着墙,就他的个人感觉来说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