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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甫,后方的近卫军已经杀到,那营长气势汹汹来到队伍前,用手点指潘素玄厉声道:“你个乱党,还不下马就擒?”
潘素玄轻蔑笑道:“现在官府指鹿为马的本事是越发的高深了,我早就说过我并非乱党,你若定要诬陷与我,那我一个小老百姓也没有办法,你们官府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营长一听,大怒道:“放屁!你持剑挟持本官,在场的众人有目共睹!单凭这一点,就可以把你定为乱党。”
赵二在旁道:“庞营长,您误会了,这位潘少侠是刘大人的朋友,刚刚还与我们在金陵城外一同御敌,我可以担保,他绝不会是乱党。”
庞营长三角眼一横,歪个脑袋看着赵二,没好气地说道:“你担保?你算老几啊?别说是你了,现在就算刘朝忠出来保他也没有用!方才他竟敢威胁本官,身后的兄弟们可都看见了,若不把他拿下,你叫我庞玉刚的脸往哪儿隔?”
潘素玄看了眼这个肥头大耳的庞营长,心道:“之前我一直想不通天启老人怎会如此神通,在短短数月间便将自己的党羽安插进了金陵城每一个角落,而且能在光天华日、众目睽睽之下轻而易举炸毁擂台,使陈老将军陷入极大地被动。现在一看这一切均不足为奇,因为城中最精锐的部队竟是由这样草包的一个人率领,还谈什么抵御外敌,捉拿乱党?”
庞玉刚见潘素玄目光轻蔑地看着自己,立即勃然大怒,对左右喝道:“来人,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拿下?”
左右闻听一拥而上便要拿人,赵二见状急忙大声道:“且慢!庞大人,可否听我一言?”
庞玉刚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赵二也不气恼,继续说道:“大人,您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了?”
庞玉刚斜棱个眼睛,缓缓说道:“你什么意思?”
赵二道:“大人本是奉李大人之命带领前锋营赶去增援刘大人。刘大人此时正被乱党围困,形势紧迫,我们若是晚到片刻,只怕他会有生命危险。”
潘素玄一听,这才明白为何城头刚刚放出烟火弹,这支近卫军便已穿戴整齐出现在街口,原来他们是去增援刘朝忠的人马,赶巧被我遇上了。
庞玉刚听罢哼了一声道:“那又怎样?增援刘朝忠是为了捉拿乱党,如今乱党就在眼前,岂有不拿之理?”
赵二点头道:“庞大人所言极是。但您忽略了一个细节,此处顶多只有一个乱党,您就算将他拿下也不过是一份小小的功劳,可刘大人那情况就不一样了。那些乱党已经和刘大人缠斗了许久,必定师老兵疲,不堪一击,若您此时以逸待劳带着兄弟们杀出,定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如此一来,既解了刘大人之危,又剿灭了大批乱党,这才是真正的一箭双雕,大功一件啊!您说呢?”
庞玉刚一听,三角眼放出阵阵亮光,小嘴一瞥道:“依你所说我该当如何?难道要放了这个乱党不成?”
赵二摇头道:“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您可以派几个信得过的人,押送他回金陵府,您自己则带上人手,迅速赶去增援,如此这般便可以做到互相兼顾两不耽误。”
庞玉刚沉吟片刻,回头对身边几个亲信耳语了几句,少顷,庞玉刚带来的人马分为两队,一队与赵二的人马汇合,另一队约有四十余人缓缓向潘素玄逼近。
赵二在人马调整之时,突然纵马掠过潘素玄身边,小声道:“前方是护国将军府。”
潘素玄一愣,心道:“我当然知道将军府就在前面,赵二此言是什么意思?”
未待细想,就听庞玉刚高声道:“来人,把这个乱党押回府衙听候发落。”那一队军士得令,四十余人分三层将潘素玄围在当中,个个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
潘素玄自知不是众军士的对手,只好收起长剑道:“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有一事请先替我安排好。”
庞玉刚冷笑一声道:“你个乱党,也要提要求?好,你且说来听听。”
潘素玄道:“请安排一位名医为我的同伴治病,我深夜至此,为的也是此事。”
庞玉刚道:“这好办,本官答应你便是。”心中却想,“这大晚上连个江湖卖药的都不好找,我上哪儿给你找名医去?再说了,你那同伴早已出气多,进气少,能不能挺到金陵府都不一定。姑且先把你稳住,等进了府衙,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赵二惦记刘朝忠的安危,见众军士已分队完毕,便对庞玉刚道:“大人,时候不早了,若是去晚了,让乱党跑了那就不好办了。”
庞玉刚点头了点头,高喊道:“出发,向青龙山进军!”百余人的队伍,高举火把向西而行,潘素玄则在余下军士的包围下向东进发。
金陵府衙座落在城东,据此尚有三十余里,需穿过大半个城区方能抵达。向前走出不远,便是护国将军府,只见正门处另有十余名侍卫正在巡逻。潘素玄心念一动,忽然明白了赵二那句话的含义。他本不知我是将军府的人,却特意告诉我将军府的位置,是想告诉我可以逃进将军府内藏身,金陵府的官差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随意到将军府里抓人,只要逃进府内就算是安全了。可惜的是赵二不知我现在身受重伤,纵然将军府就在眼前,但想要进府却势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