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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人成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将那四个农夫皆数点倒,随后回到箱子处,冷冷看着江飞道:“钥匙在哪儿?”
江飞冷笑道:“你……你觉得我能给你吗?”
罗人成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现在身负重伤,若不及时就医必将死路一条,为一箱雷火弹丢了性命值么?”
“哼……无耻小人,只会背后偷袭这种……卑劣的手段,有种解开我……我的穴道,我们光明正大地较量一番!”
罗人成讥笑道:“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成想竟是个腐儒?自古以来兵不厌诈,胜者为王败者贼,成王败寇又岂能有勇无谋?”
江飞哈哈大笑道:“好……好一个成王败寇!罢了,罢了……都怪我低估了你。早就知道你……你在打雷火弹的主意,只是没想到你……你居然狗胆包天,竟……竟敢当着我的面明抢!不过你……你这如意算盘也……也白打了,没有钥匙,雷火弹你……你一颗也拿不到……”未待说完,江飞猛一仰头,“哇”得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随后便伏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罗人成眉头紧皱,蹲下身去,厉声问道:“快说!钥匙在哪儿?!”
江飞上气不接下气答道:“不……不告诉你!”
罗人成道:“你告诉我,我立刻替你疗伤!你若不说,我把箱子抬走早晚也能把锁打开,对我来说不过费一番功夫而已,你又何必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
江飞脸色苍白,闭上双眼,缓缓道:“你……可以……可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打开?”说完,头一歪,昏了过去。
罗人成探了探江飞的鼻息,见还有口气,便点了他胸口几处穴道,护住其心脉,随后站起身,把那四个农夫的穴道一一解开,厉声道:“赶紧把箱子给我抬车上去,再把路边那个半死不拉活的也弄上车!谁要是再敢跑,可别怪我不客气!”
那四个农夫早已吓得魂不守舍,自知跑是跑不掉了,只得乖乖听命,把箱子再次用绳子捆好,抬到车上。
赵念彤见状,轻声道:“咱们动手吗?”
刘朝忠正要点头,潘素玄却在旁道:“别急,再等等。”
赵念彤不解道:“还等什么?再不出手罗人成可就把这两箱雷火弹抢走了?”
潘素玄道:“这里仅有两箱,净念那可是六箱。况且罗人成只是一个人,就算拿走这两箱雷火弹也不足为惧,谅他也搞不出什么名堂。净念则大不一样,此人心狠手辣且城府颇深,他拿走雷火弹绝干不出什么好事,所以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夺回净念手中那五个箱子才是。”
刘朝忠低声道:“潘少侠所言甚是。不过依我之见这两箱雷火弹也不能放任不管。既然敌人现在起了内讧,我们便可兵分两路,查清楚他们的目的,随后再逐个击破。”
赵念彤高兴道:“好极!就这么办!我和素玄师兄还有叶晗师姐去追净念,刘大人你带着手下人跟上罗人成,事成之后我们将军府见!”
刘朝忠摆了摆手,道:“还是我去追那六箱雷火弹,毕竟村子那边还有弟兄们在等我,而且李大人的援军若是到来,我去接应也比较方便。”
潘素玄点头答应,刘朝忠挑了十名精壮的军士留给潘素玄,自己则带了剩下的军士绕开官道,向东面村子进发。
这边刘朝忠刚走,罗人成等人也已收拾妥当。赶车的农夫问道:“大侠,我们向哪儿走?”
罗人成四下张望,等了半晌,忽然向北一指。农夫见状疑惑道:“大侠,这也没有路啊?”
罗人成怒道:“谁说没有路就走不了?让你走你就走,废什么话?小心你的狗命!”
农夫吓得急忙闭嘴,挥动长鞭,赶着驴车,脱离官道,向北而行。
潘素玄一见,暗道不好,这罗人成太过狡猾,从此向北皆是草地,再无山丘树木可以藏身,若跟在身后必会被他发现,这可如何是好?
梁叶晗也发现了这一点,小声问道:“追还是不追?”
潘素玄沉默不语,直到罗人成等人已看不见踪影,这才从草地中站起,来到官道旁。赵念彤等人也站起身来,只见潘素玄正蹲在路边向他们招手。众人不解,快步来到近前,低头向地上一看,心中皆喜。
原来官道旁的草地上有两道深深的车辙,蜿蜒向北而去,正是装满雷火弹的驴车留下的痕迹。赵念彤一见拍手道:“太好了,这下看他往那儿跑?师兄,走吧,还等什么?!”
潘素玄点头答应,众人正要动身,忽听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响,侧目观瞧,只见十几匹快马正沿官道疾驰而来。赵念彤眼尖,一眼看见那带队之人头上铮明瓦亮,丝发全无,急忙叫道:“不好,净念秃驴来了。”
潘素玄一见,立即叫众人就地卧倒,藏在草丛中,刚刚藏好,净念等人便纵马略过,径直向西而去。
潘素玄耳贴地面,听得马蹄声远去,才缓缓站起。梁叶晗上前道:“他们应该去找江飞了,只怕用不了多久还会回来。”
潘素玄道:“等他们再来之时,定会仔细检查四周,这里怕是不能藏身了。”
赵念彤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走了?”
梁叶晗道:“倒也不用,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藏在东侧的山丘后面,他们从西面回来,如果仔细搜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