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我怎么能做到那种事情,对于空之轨迹我根本就不了解,更何谈唤醒空之轨迹。”
“不,你有能力的”神农诡异一笑,伸出手,一步步的走向阿玛鲁,舔了舔舌头,对于阿玛鲁体内的那个东西很是渴望。
“师傅”
看到如此诡异的神农,阿玛鲁心头一颤,虽然不明白神农要干什么,但凭借女性的直觉,她感觉现在的神农很是邪恶,如同真正的魔鬼一般。
面对神农的步步紧逼,阿玛鲁恐惧不已,下意识的,脚下后退,便是要躲开神农。
“不要!”
阿玛鲁已经退到了高台边缘,再退一步,便会跌落,她回头看去,却见底下幽深,只要从这里摔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师傅不要”
阿玛鲁低下头去,不敢看神农变得狰狞的面貌,她很害怕神农的形象在心中崩溃,她不愿意看到如此面容可怖的师傅。
“阿玛鲁”神农桀桀一笑,以至于声音都变了许多,那是在极度兴奋之下产生的变音,“阿玛鲁,躲着我干嘛我不是你最敬爱的师傅吗?阿玛鲁过来到师傅这边让师傅解放你体内的怪物”
“不要!”
阿玛鲁使劲的摇了摇头,“师傅,那个东西绝对不能被释放出来,它的力量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一旦爆发,将会伤害到您,师傅”
“桀桀,还真是我的乖徒儿啊,到了现在还在为师傅着想。不过”
神农慢慢接近了阿玛鲁,趁她不注意,眼疾手快的将她拉了过来。
“啊!”
被神农紧紧缚住双手,阿玛鲁痛苦万分,她感觉到神农的力气是如此强大,几乎如同铁钳一般的束缚根本无法反抗。剧烈的刺痛从手腕处传来。
阿玛鲁知道,她的手腕被折断了。
“师傅您的力量”
阿玛鲁恐惧的注视着越发迫近自己的神农,从未觉得神农是如此可怕,他的那张皱纹丛生的老脸在此刻看来是如此邪恶。
“阿玛鲁,桀桀,你知道吗?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久,为了复兴空之国,我走遍忍界各个角落,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启动空之轨迹核心能量系统的东西。”神农面色森然,一字一顿的说道:“那就是被封印在你体内的怪物,零尾!”
“零尾!不要不!”
阿玛鲁不顾身体的痛苦,在神农手下不断挣扎,她知道零尾的恐怖,要是将零尾完全解放出来,她将会迷失心智,最终在零尾的爆发中湮灭。
“还在抗拒吗?”神农桀桀一笑,“但不能将你打晕过去,只有在你的意识完全清醒之时,零尾才会感应到我的召唤。”
“啊”
阿玛鲁惨叫一声,却是被神农打倒在地,咔嚓一声,神农折断了阿玛鲁的左腿,这下,她彻底逃不掉了。
“师傅”
阿玛鲁挣扎着用胳膊肘支撑起身体,面容毫无血色,剧烈的阵痛刺激之下,她的眼前一阵恍惚,模糊的听到了神农桀桀长笑。
“阿玛鲁,能做到这一步,我真的很感谢你。”神农舔了舔嘴唇,看到徒弟的惨状,没有丝毫的同情怜悯,反而是有种病态的畅快。
“桀桀”神农诡异一笑,弯下了腰身,看着阿玛鲁眼中不甘的神光,“阿玛鲁,别怪我,谁让你体内封印着零尾呢。”
“很痛吗?”
说着,神农伸出右手,托住了阿玛鲁的下巴,更加深刻的打量着阿玛鲁的面容,像是审视某种可怜虫一般。
“阿玛鲁。你看看你,多么狼狈啊,唉,在某一刹那,我就要心软了,我可爱的徒弟”
阿玛鲁任凭神农摩挲着自己的脸颊,熟悉的温热却是让她心头大痛,视线已经模糊了,她还记得,神农将自己从死亡线上拉回的场景。那个时候,她被神农感动了,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也就是那时,她决定了,跟随神农,作为他的徒弟,继承他的一切,一辈子侍奉着他。
不过,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彻底的打破了阿玛鲁的幻想,神农那完美的身影已经变得斑驳不堪,几欲碎裂。
强忍住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阿玛鲁动了动嘴,沙哑的嗓音传出,“师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对于您来说,究竟算是什么”
“算做什么”神农看到了阿玛鲁眼眶中闪烁的泪光,他心中的柔软之处瞬间被触动,就想要放过阿玛鲁,不过,这也是一瞬间罢了。
没有再看阿玛鲁,神农将阿玛鲁下巴甩开,声音冷冽的说道:“我早说过了吧,我是空之帝国的幸存者,我有自己的责任,此生,只要能复兴空之国,那便什么也不在乎。阿玛鲁,很感谢你的付出,我永远都记得,在那遥远的过去,你是我最爱的徒弟”
“遥远的过去”
阿玛鲁心中重复着这句话,眼前越发模糊了,“师傅,那遥远的过去,我是否能够再次企及”
在莫大的悲痛中,阿玛鲁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着神农解封的一刻。
“遥远的梦境,已经支离破碎了师傅”
残垣断壁,一片的狼藉,身处幽深密林中的空之国旧址依然那般,弥漫的尘雾将这片地方映衬的更加迷幻。
陡然,耳边出现了咔咔的震响声,下一刻,地面颤动,在强烈的气流pēn_shè中,大地开裂,就看到方圆千米之内,土地起伏,大块的土石凸起爆发。
轰鸣不断,掩藏地下的庞然大物终于现世,白色的哥特建筑群,宏伟的气势,充满神秘的纹饰雕刻,如同一座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