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死者的遗物或遗体都埋在慰灵碑后的墓地。母亲和我穿着一身黑装来到了慰灵园。一个清瘦的身影单膝跪在慰灵碑旁,伸手不断抚摸着慰灵碑上的名字,那一头冲天的银发十分耀眼。
应该是他吧?
“你叫旗木卡卡西是吗?白牙的儿子?”母亲站在他身后轻声地问,我感觉到了母亲话语中的那一丝颤抖。
那个清瘦的身影一颤,扭过头来。好帅!我不禁暗赞一声,面罩下看不见口鼻,但那双眼中的悲伤掩饰不住,扑面而来一种忧郁的气质,说实话旗木卡卡西真的很帅。
“我……”卡卡西看到母亲时眼神中传来的竟是害怕。
“不,你不要解释,”母亲摇摇头,“我想,带土他不后悔的,不是吗?”
卡卡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半响才低下头。他双手伏地,头也枕在手上下拜:“是我错了,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队友,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他哭了,旗木卡卡西竟然哭了!
母亲蹲下身,小声道:“忍者,是个危险的职业,我们无法拒绝,或许,死去才是最好的解脱。带土他,应该自由了。我听说带土把写轮眼送给你时是笑着的,他应该不会悲伤了。我可以看一看你的,左眼吗?那曾经带土的眼睛?”
卡卡西立起身来,睁开了那有一道伤疤的左眼。
我还是这么近距离的见到写轮眼。暗红色的瞳孔,外边两个蝌蚪一样的点围着瞳孔安静地转动,像卫星一样。是双勾玉写轮眼啊,开眼到这种程度了呢!
“好漂亮的写轮眼呢!”母亲笑了,竟管笑容中带着无尽的苦涩。
我从母亲怀中伸出手去摸那个写轮眼,卡卡西没动,就连眼神也没抖一下。触手是很温暖的感觉。这就是写轮眼啊,我将来也会有的。心中感叹一声:带土啊,你和卡卡西会永远活在一起了!再也分不开,断不了,你们,是永远的朋友!
一转眼六年过去了,木叶始终是一片安宁。三代目以自己年老为由,推出波风水门出任第四代火影。这实在是众望所归的。四代目真的很认真,做事像他的笑容一样令人放心。而早在一年前,大蛇丸抓活人做试验开发禁术东窗事发,叛逃木叶成了s级通缉犯。三代目正是受此打击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毕竟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成了叛逃者,任谁都受不了的,加上追捕时他不忍心下手使大蛇丸逃离,三代目才觉得自己有些老了。因此,波风水门被推了出来,成了火影岩上第四个头像的拥有着。
今年还有一件事很是引起了我的注意,父亲的弟弟宇智波富丘的第二个儿子出生了,起名宇智波佐助。呵呵,木叶未来的十二小强之一的佐助终于出生了。
这六年来,父亲给了我超乎寻常的关爱,只要没有事,一定陪着我玩,并训练我。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始终认为我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忍者。这大概是父母对子女深深的执着吧。
我五岁进入忍者学校,虽然是个小龄学生,但父亲的训练让我有了一定基础,加上我从四岁开始便对自己施加两倍重力以磨练自己,现在身上负担已是四倍重力了,所以我在忍者学校中也算是个小天才。然而我这个六岁的小天才无论如何也引不起太多人注意。只应为鼬。九岁的鼬已经成为中忍两年了,是木叶历史上年龄最小的中忍。宇智波一族因为鼬的强势而重新被人认为是天才一族。听说鼬的写轮眼已经是三勾玉了!毫无疑问,鼬是百年一遇的天才!
我的超能力因为年龄的增长和精神力的突进,已经可以控制十倍的重力了。而我自己最多承受五倍重力时就已无法动弹,四倍重力成为合适的修炼选择。不过遗憾的是我的血继限界仍未觉醒,我什么时候才能让自己的写轮眼开眼呢?
虽然忍者学校很无聊很幼稚,让我这个两世年龄快三十的穿越人士对之大竖中指,但说实话,它对忍术的基础教育是相当合格的。完整详细的忍术理论,全面的忍者心得,确实为木叶培育了一大批好苗子。
我现在的忍者学校老师是夕日红,现在她还是个中忍,不过她比漫画中要年轻许多,也漂亮许多。
今天的课讲的是分身术,我早在四岁的时候就会了。我不感兴趣,正与同桌在桌子底下玩剪刀石头布。同桌名叫八云且柱,是个比本人还调皮的家伙。而我后面趴着睡觉的家伙名叫伊鲁卡,相信大家不陌生吧。
“吱呀~~”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向红点点头后道:“宇智波瞳是哪位?火影大人有请!”
嗯,找我的?我莫名其妙地跟在他后面,向火影办公室走去。那个人把我领到办公室门口便离开了,我一个人推门进去。呀,四代和三代都在,他们都看向了我。
“火影大人好!”我只好打招呼。
“瞳吗?”三代和四代互相看了一眼道,“有件事要告诉你。嗯,很紧急,所以把你从课堂上叫了过来。不过,我们必须这么做。”
“什……什么事?”我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向我走来。
三代把烟斗拿在手中,看着我说:“你父亲,他牺牲了!”
“什么?”我只觉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哎!”四代叹了一口气,道:“是这样的,你父亲去做任务,追踪逃忍,在云之国边境遭遇不明来历的一群忍者偷袭,不幸遇难。我们的人赶过去时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