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一听这话,再看这两只身上挂彩的伤痕,原来所谓的“离开一段时间”,就是趁着夜色出去喝谛听打一架而已...
她霎时间脸一红,昨晚还和他说什么早去早回,大爷的...
攸宁冷笑一声,道:“耍我是吧...”
“我没有。”安歌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攸宁上前一步,低头看看安歌的爪子,阴沉沉的笑着,充满了邪意道:“你的爪子常抓坏东西,等会我给你剪剪。”
“不要!本大爷的尖锐的爪子,凭什么剪掉!”
她斜睨谛听:“你说,他的爪子要不要剪掉?”
谛听脸被他抓的正疼呢,顺势一笑,乐见其成道:“为了客栈的财产着想,必须剪掉。”
“不行!我不同意!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