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周无意一行人,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今天病人不少吧?”
“哎,不少。”王耀一边吃饭一边跟自己母亲道。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出去看了一下,光车就停了好几辆呢。”
“啊,没人到家里来吧?”王耀还是担心有人再来家里,打扰自己父母的正常生活,不过在他在医馆之中贴出了那张告示之后,效果十分的明显。
“没有。”
“那就好。”
吃过饭,陪着父母说了会话,正准备出去,王茹和杜明阳来了,杜明阳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不少的东西。
“叔叔、阿姨,王耀。”
“哎,来,屋里坐,怎么每次来都带这么多的东西啊!”张秀英稍稍有些变脸道,但是内心还是十分高兴的。
“哎,阿姨,就是些吃的,也花不了多少钱的。”杜明阳绝对的能说会道几句话转移了话题。
“吃饭了吗?”
“啊已经吃过了。”
王耀为他们沏了一壶茶,然后陪着他们聊了一会天。
“我得去趟医馆了。”下午的时候还是有人要来医馆的。
“行,你去吧。”
王耀起身去了医馆。
“王耀比较忙吧?”杜明阳问道。
“还好,今天是周末的缘故,来看病人稍微多些。”张秀英笑着道。
王耀出门的时候刚巧碰到了孙云生和那位林伯。
“你好,王医生。”
“你们好。”他笑着打招呼。
“房子装修的怎么样了?”
“已经完成装修了,准备选个好日子住进去。”孙云生道。
“噢,到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啊,我给烧炕。”王耀笑着道。
他们这里是有些习俗的,搬新家可是一件大事,选好良辰吉日,一些相处不错的亲戚朋友回过去庆贺的,有个俗称叫做“烧炕”。
“好,一定通知您。”孙云生笑着道。
“走吧,去医馆,外面挺冷的。”
“哎。”
三个人去了医馆。
王耀先给孙云生检查了一遍,然后开始治疗。
用药的量增加了,这样药效更为持久,而且药力更强,能够一直到达脏腑的深处,在辅之以他那独到的精纯“内息”,一引,一渡,效果非凡。
孙云生赤裸着上身,背后一半火红,一半肉色。
体内“阳毒”的数量已经不多了,只是在脏腑的深处,他的身体经过“内息”的修复,破损的根基也渐渐的恢复。
快了!
王耀觉得孙云生的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应该康复了。
在一旁的老人啧啧称奇。
“这份修为到底到了怎样的境界啊?!”
“哎,每次在您这治疗结束之后总觉得身体格外的舒服。”结束治疗之后,孙云生感谢道。
“这是正常的反应,你身体之中的阳毒在迅速的拔除和消弭。”王耀道。
“冒昧的问一句,王医生是懂功夫的。”一旁的老人道。
“啊,懂一点的。”
“不知道你是学的哪门拳术?”
“嗯,比较杂。”王耀想了想道,他本来是想说太极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他主要修习的反倒是得自周家的那本古拳经上的东西。
“教徒弟吗?”
“啊,暂时没有这样的想法。”王耀听后稍微一愣道,他没想到这位老人会问这个问题。
“噢,冒昧了。”
“没关系。”
孙云生和老人告辞离开了。
“林伯,我记得你上次来时候问过他是否会功夫的问题,怎么又问这个啊?”
“我记得你说过想跟我学功夫的吧?”老人道。
“我这不是一直跟您学着吧,就是突然的了这怪病落下了,这几天又拾起来了。”孙云生听后道。
“如果他肯收徒的话,就要想办法拜他为师。”老人道。
“拜他为师,为什么啊?”
“他说过你这病伤了根基对吧?”
“是,他是跟父亲说过。”
“人一旦伤了根基是极难恢复的,我看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十分高深的地步,我也难以望其项背,而且通过他的治病方式,我大概推测他修习的应该是道家的玄功,最是中正醇和,你如若能够修习,说不定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将那受损的根基修复。”老人道。
“我倒是想学,只是看他那样子,只怕不会轻易收徒啊!”
“那定是当然了,如此玄妙的功法,岂能轻传,反正从今往后的一段时间里你就要住在这个山村之中了,有时间就多走动一下,你爹也不差钱,你先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不要多问。”林伯笑着道。
“哎,我听您的。”
下午的时候,王耀在医馆里整理一天的病例,天色渐暗,听到外面的门嘎吱一声响,应该是有人进来了。
“哎,小院挺精致的啊!”一个男子的声音。
这是杜明阳第一次来王耀的医馆,看到这布置非常别致的院子也是十分的惊奇。
“哎,那是葡萄吧,叶子还没落尽呢?”
这院子里,不尽然是冬天的萧瑟,还要绿色的生机。
“姐,你们怎么来了啊?”
“他非要过来看看。”王茹指了指一旁四处张望的杜明阳道。
“进来坐吧?”
“不急,我先瞅瞅。”杜明阳显然是十分的好奇。
仔细的转了一圈之后方才进了房间,王耀早就为他们泡好了茶。
“喝茶。”
“谢谢。”
“你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