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广告主,又不可能像邵员外这样对他萧某人知根知底。人家凭什么相信你,又凭什么给你投大钱?就算有愿意试水的先行者,顶多也就是小打小闹地试一下。至少在前两个月,镜报很难从其它广告位上获得什么拿得出手的收益了。
想到这儿,萧靖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能有眼下这般相对安定的生活,是拜邵员外所赐;生活中,卖糖葫芦的那点钱顶多贴补下家用,所以从办报纸开始到现在所花的钱,绝大多数都是邵宁出的。
邵家待他不薄,他自然要有所回报。于是,一切便顺理成章。
萧靖介绍已毕,邵员外的目光还停留在报纸的样张上。他的神色变幻不定,放在桌子上的手时而握紧时而松开;看得出来,他正在做一个不那么容易的抉择。
终于,邵员外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道:“公子说的事,老夫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