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景灏承认权先生真相了。
的确不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下次一犯混,他就会固态萌发。
再犯同样的错。
可这事吧,事实是一回事,被拿出来说又是另一回事。
此刻,他内心正奋力咆哮。
尼玛!小舅子这话这么精辟。
叫他不知道,还能如何继续诉苦?!
这小舅子真叫人讨厌。
不过,眼下他没心情跟他开骂,得先把人找回来再说。
“她能躲的地方,我都查过了,完全没找到她人。”
“h市这边她可能去谁那里,你比我清楚,帮我打电话问问呗。”
听司少将这么一说,权先生心里已经有猜测。
只是,他也不想这男人,这么快找到姐姐。
“是你媳妇不见,又不是我媳妇,我干嘛跟你一样着急?”
“你知道她在哪里了对不对?”
“快点告诉我,我是扔下工作跑去找她的,得赶紧把人哄高兴。”
“我才能安心去上班。”
“拜托了。”
对司景灏这种不顾工作的行为,权先生相当不能接受。
“真是胡闹。”
“你这样的做法,不仅有损你的形象,还会让人觉得我姐是个红颜祸水,懂?”
“再说,就我姐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就打个台球,你至于搞得跟抓奸一样,连工作也不顾了吗?”
“是不是老爷子,太久没念叨你,你皮又痒了?”
司景灏一直是个强悍的存在。
除了能听进去权悦的话,就是叫他尊敬的老爷子的话,能听进几分。
其他人的话,他都不耐听。
哪怕此刻有求于这个小舅子,他也是一副不愿意听教的样子。
不耐地打断权先生的话。
“行了行了!”
“有时间在这里给我说教,还不如赶紧告诉我,你姐在哪里。”
权先生却丝毫不受他的影响,继续说他的教。
“你别把我的话,不当回事。”
“我姐可不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你别把她名声搞臭。”
虽然权悦从来不在意别人说她什么,但权先生就是见不得人说她任何不好。
这点司少将,表示他绝对没这样想。
“悦悦是我媳妇儿,我比你更希望她好。”
他这话一出,却是深深被鄙视了。
“少在这里糊弄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打从一开始你就打算把我姐,养成一个什么都不会,只能依赖你的女人。”
“这才害得她当年离开你后,一点求生的本事都没有,不得去台球馆给人当服务员。”
“若不是她吃得下苦,又有贵人相助,指不定那时候就被饿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为她好?”
“……”
权先生犀利的话,叫司少将一时无言。
当年他的确存了斩断她所有翅膀的心思,叫别的男人受不了她。
那样他就不用担心有人跟他抢人。
因为他这个心思,后来权悦被迫离开他身边后,日子才会过得苦哈哈。
他的儿子才会为了保护妈妈和妹妹,变得这般强悍。
这事司少将表示自己理亏。
“那我现在不是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太偏激,让她去做她喜欢的事了。”
“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就不要再跟我计较了。”
“要不是你在我面前哭诉,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
要不是他跟上校大人,这会儿麻烦事缠身,他还真可能唆使权悦,好好教训教训这男人。
眼下,他没这个精力,只能姑且先便宜他了。
拿出手机,拨了叶梓瞳的电话。
接的人,正好是某个男人着急找的权悦。
说是他们快到别墅了,有什么话见面再说。
一直关注着他的司少将,自是听到了亲亲老婆的声音。
见她人真的在h市,总算松了口气。
这才有心思关心起眼前的男人。
“说说最近的麻烦事吧。”
“我被人控告十年前杀人了,上校大人今天也‘光荣’跟命案扯上关系,已经被迫停职。”
权先生的事,司少将很清楚。
他没想到欧阳上校也中奖了。
“怎么回事?说说吧。”
权先生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从整件事情来看,上校大人很有动手的动机。”
“所以除非找到看到整件事情经过的目击证人,否则这件事当真很麻烦。”
“那是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的,不可能人这么少才对。”
“你不觉得这有点问题?”
直觉告诉司少将,当时医院门口的人,是被人为的弄走的。
目的就是造成他们找不到证人的结果。
司景灏的分析,权先生听了,拍了个大掌。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
“我就一直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原来是这里不对劲。”
那是市中心医院,哪怕晚上,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多。
白天的时候,竟是没人进出。
这的确太不正常了。
“可这件事发生得很突然,要说有人刻意安排,又说不过去。”
“若真有人想要针对你们,一定会做各方面的准备。”
“那边有人等着你们闹事,打算来个坐收渔翁之利,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你不是说,给你们知道上校大人母亲死亡原因的人,是上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