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带着两个兄弟慢跑着赶向饭庄,“砰勾~”一颗三八马步枪子弹击中三毛右胸。
三毛一下子趴到在地,两个兄弟反应也快,持起汤姆逊冲锋枪向子弹来的方向猛射,一个打三连发,一个猛地搂火,配合得非常得当。
一个兄弟打完一个弹匣,大喊:“换弹匣!”另一个兄弟猛的上前掩护。
换上弹匣的兄弟大喊:“我把营长拉到石墩后面。“
对面射过来的子弹也密集起来,音,多亏是清晨,街上行人不多,不过还是伤了两个挑着蔬菜的农夫。
袭击者从一家米铺一下子窜出了十几个持枪黑衣人。
“手榴弹!”掩护的战士大喊一声,他一手射击,一手去掏手榴弹,“哒哒哒~”四五颗子弹击中了他,这个警卫营战士也硬气,中枪后,打光子弹扔了冲锋枪,咬牙打开手榴弹后盖,拉开导火线,拼劲最后一口气把手榴弹扔了出去,“轰~”手榴弹爆炸了,十几个黑衣人一下子趴了下来。
“哒哒哒~”把三毛拉进石墩后面的战士一边射击,一边大喊道:“营长,营长。”
三毛低头看了看右胸口骂道:“我日他个先人板板,小王呢”
“死了,在前面。”战士道。
“操!”三毛咬牙道。
“我们怎么办?”战士道。
“不用怕,我们守着这个石墩,师长他们一听到枪声,马上会过来了,咳咳~”三毛边说边咳嗽着。
“是!”战士回道。
三毛艰难地掏出手枪,拉开枪栓,爆炸一过,十几个黑衣人低头持枪向石墩围了上来。
“哒哒哒~”汤姆逊冲锋枪不计弹药地阻击黑衣人前进。
“砰!”一颗步枪弹击中这个战士的脖子,顿时,一股鲜血喷散出来,战士马上用双手按住脖子同时倒地马上不停地抽搐起来。
三毛一见,马上把这名战士拉过去,他知道这个兄弟完了,他把战士拉进来是去掏这个战士腰间的手榴弹。
三毛费力地拿过四颗手榴弹,打开盖子,看也不看前面的黑衣人就扔出了三个。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倒把偷袭者带滞了一下。
也就三毛命大,路子恒的父亲这会正在不远处的茶馆,听取各路兄弟的汇报,一听枪声,马上又兄弟来报,说是十几个黑衣人持冲锋枪正在大洋米铺门口偷袭独立师的人。
路父一听这还了得,马上掏出手枪带着几十个兄弟们赶过去了,当三毛的三颗手榴弹爆炸时,路父也刚好赶到,他一见马上向黑衣人边开枪边大喊道:“瓜娃子们,给我杀!”
袍哥,本来带枪的就少,不过由于这次要帮陈飞,所以路父特意交代多带几把枪,预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双方一接火,偷袭者一伙马上就出现了退意,因为这些袍哥一加入,他们倒不怕,就怕时间一长什么警察,军统统统到了,那就麻烦了。
领头的一看情况不对马上一吹口哨,准备撤退了。可是他错,如果打一下再撤,或许能让这帮袍哥知难而退,可是刚照面就撤,这可给路父抓住机会,大喊道:“龟儿子要跑,兄弟们给我冲!”
偷袭者本来撤退倒还有秩序,可是这帮袍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越来越多,一下子把偷袭者给围住了,偷袭者只能退回米铺。
三毛爬出石墩,在前面的牺牲的小王身上又找到二颗手榴弹,再加上自己手上的一颗,只有三颗手榴弹了,他把手枪插在腰间皮带上,拿过汤姆逊冲锋枪,换好子弹,坐在地上。
这时路父跑过来,一愣,这不是陈师长的警卫营长嘛,马上过去道:“陈师长呢?”
“师长不在,这帮人就是要我的命,可是阎王不收,哈哈哈,咳咳~”三毛笑道。
“你中枪了,先休息一下,我来打,陈师长听到枪声马上会过来的。”路父道。
“别进攻,把米铺围起来,等师长来再说,给~~~这里有三颗手榴弹防止这些人冲出来。”三毛道。
“好,好,你别动,别动,秃子过来,长官这里有手榴弹,这帮龟孙子要冲出来就扔手榴弹。”路父大喊道。
“好啊,爷,你就瞧好吧。”一个精壮的秃子过来道。说完就拿走了三颗手榴弹,路父看着三毛道:“怎么样?还能动吗?”
“死不了,就是流点血,我跟师长出生入死,这点伤算个屁,哈哈~”三毛笑道。
路父一愣,翘起大拇指道:“好样的。”
路父说完马上对旁边几个袍哥道:“去做个担架,准备把长官送医院。”
“好的,好的。”两位袍哥回道马上去准备了。
“陈师长怎么还没过来,这一带应该有很多你们独立师的兄弟怎么这么大动静还不出现啊”?路父担心地道。
“我们师,大部队都撤了,只留下两个营,估计快到了。”三毛咬咬牙道,他感觉想睡觉。
“啊,这样啊,三毛老弟你可别睡啊,睡着了,就麻烦了。”路父见三毛的眼睛一直想闭上,马上道。
“嗯,嗯!”三毛回道,路父急得两手不停来回搓。
陈飞带人赶到时,就见三毛昏倒在地,两位袍哥正在把三毛抬上担架。
“操!该死,永生,带两个警卫班保护好三毛,去前面近点协和医院,快!”陈飞道。
“是!”张永生回道马上带着两个班抬着三毛走了。
“路伯父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