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想了想道:“那你二哥小弟呢?”
“哦,他们去上海了,郭科在上海待过一段时间,在上海他应该如鱼得水了。”郭千里接上陈飞的话道。
“哎~你要杀我,现在又要投靠我,我们俩真他妈有缘啊!”陈飞笑道。
郭沁马上接上道:“那你还抄了我家,外面这些白面馒头堆着快跟小山一样了,这都是我家的吧。”
“哎,你在我这里,我得派人盯着,这万一有点什么事,我这师长也到头了,你说我这事干得累不累······”陈飞看着郭沁道。
“放心,绝不给你添一点麻烦。”郭沁马上好像背书一样回道。
“将军,将军,这不是还有我嘛,我在香港可逃不了的。”郭千里笑道。
“你快就别说了,还逃不了!成都怎么逃的?一眨眼功夫就没了,我就奇怪了,你们怎么做到的?”陈飞道。
郭千里一愣,呵呵一阵傻笑。
“竹林道院是我家产业,有暗道通到别处,不然她怎么会大摇大摆送上门?”郭沁道。
陈飞一愣,心想,你就是来使美人计的,还说什么大摇大摆。
“行吧,看着100根大黄鱼的份上,收留你,不过可千万不要搞什么地下工作,那可是要杀头的。”陈飞道。
“放心吧,我是来当兵的,不是来发展成员的,一切都听你的。”郭沁回道,她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红润。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放心了。”郭千里道。
陈飞白了他一眼道:“大黄鱼别忘了,到时候有人会联系你,没黄金,药品武器也都行。”
“好的,好的,那我就走了。”郭千里连忙道。
“这就走,不留下来喝几杯?今天可是除夕了啊F地道。
“哎,算了,有机会的,我得趁除夕各路关卡松的时候多赶路。”郭千里道。
陈飞一听点点头,看了看郭沁,意思送送吧。
郭沁挽起父亲走了出去。
陈飞苦笑地摇了摇头,安排她在哪里好,情报处肯定是不行的,通讯处更加不行,想来想去,还是医护所了。
陈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收留郭沁,大概是美女的缘故吧,这种事也只能自己心里清楚。
这一晚,独立师热闹非凡,让战士们吃好喝好是陈飞的指示,谁都知道过了今晚又得训练,不过这一夜的畅饮多少让战士们体会到,咱独立师对兄弟们是没得说,毕竟中央军不是白叫的,对许多新兵来说,今后上了战场也有了说头,总比饿着肚子跟鬼子拼命强多了。
第二天,陈飞把郭沁安排在医护所,还叫孙钱良好好照顾,下午就带着众部队主官上重庆赴何参谋长的喜宴了。
何文斌的婚礼也是非常热闹,各路大豪纷纷到场,商界,军界,政界一个不漏,毕竟豪门办喜宴,也应该如此。
陈飞作为妹夫,只能站在门口迎客了,这寒冬腊月的,还得陪着笑脸,让陈飞有苦说不出。
老馒头和戴笠是同时来的,三人又一次秘密地交谈了一回怎么分赃,怎么应付重庆来的官员,怎么快点处理一些不动产,古玩什么的。当戴笠正在心满意足地喝着老酒的时候,陈飞又和老馒头聊了一下郭千里父女来找他的事。
“这事你不该答应,这是引狼入室啊。”老馒头道。
陈飞抓抓头皮道:“有这么严重吗?”
“哎,你啊,算了,人都来了,今后我得盯住她,妈的,这郭老狐狸说的黄金得抓紧办,不然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老馒头道。
陈飞一不好说什么,只能发呆。
“我算是知道郭狐狸走得这么大方了,感情还有这么一出,妈的······”老馒头骂道。
晚上孔家二小姐来了,带来了一大堆贺礼,何大哥一个劲地赔笑道谢。
“陈飞呢?”孔二小姐道。
“哦,在客厅,我陪二小姐过去。”何大哥道。
“好。”孔二小姐道。
二人来到偏厅,正好老馒头出来,陈飞在里面发呆。
“怎么了?碰到难事了,找我啊!呵呵~”孔二小姐笑道。
陈飞一抬头道:“行了,行了,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个屁,有事说事。”
孔二小姐一愣,妈的,还没人敢这么说跟他说话的,陈飞倒是第一个,不过她还真吃这一套。
“操,不说憋死你······”孔二小姐笑骂道。
陈飞也不理她,掏出烟抽了起来。
“陈哥,我可是看你的面子来祝贺的,别给脸不要脸,对了过了十五,就开始运作了,你得准备好,别到时候掉链子。”孔二小姐道。
“行了,知道了,都说了几遍了,走,喝酒去,今天不谈公事。”陈飞起身道。
“我还差你这点酒,我走了,还有事,改天上你驻地喝,妈的,这天太冷了,走了,走了。”孔二小姐边说边走了。
陈飞一愣,心想,谁他妈的要跟你这不男不女的喝,走了更好,但嘴上却说:“好,好,恭送二小姐,哈哈~”
何家流水宴席开三天,陈飞第二天就带众人回去了。连新娘子都只是匆匆见了一面。
过完年,陈飞带着独立师和江防军进行了几场鬼子突然进攻的阻击演习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让战士们时刻记住外围的鬼子虎视眈眈,随时要进攻。
这一日,陈飞正在办公室看当日报纸。
“师长,重庆何大哥来电。”尚丽来道。
“哦,算算日子也是这几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