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吴中郎的亲卫……”
严颜又取了染血的布袋,抖开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小卷绢,缠绕在一枚玉阙之上,打开被血色晕染的绢布,之间潦草的写了两个“速援”,便再无他字,也没有用印,就连笔画因为被血液浸染,也有些模糊了……
“可有其他文书、信件?”
严颜一边端详着绢布和玉阙,一边追问道。
军校摇了摇头,说道:“除却兵甲,此物之外,便无其他了……”
“嗯……”严颜呼出一口气,“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绢布字迹非常潦草,但是从斑斑点点的血迹上来看,就连笔墨也是用血写的,足见战况激烈……
玉阙也有吴氏的标识,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吴懿本人使用的,但是至少作为吴氏的信物,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吴懿说不定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口信,但是传信的兵卒已死,自然也就无法得知具体还有些什么信息。严颜却是有些惊讶,难不成涪县情形已经如此危急?
这如今,是要救,还是不救?